羽秋的話音剛落,他旁邊就湊過來了一個腦袋。
“詳細說說?”
羽秋一抬頭,就看到了丹蓮正好奇的盯著他。
他頓時張起來,連忙道:“癡心絕是我們海神宗多道的之一,此咒分子母,對兩人分別下咒后,中了子咒之人就會對中母咒之人,心懷。”
“并且這種是隨著他們行……那個次數與日俱增。”
他看著丹蓮那張稚氣的小臉,忽然不好意思把‘行房’兩個字說出口。
他多數時候也只是背著丹蓮和師兄弟們隨便說說話,可讓他當面跟丹蓮說那種事,他覺得嚨里像是卡了石頭一樣。
說完之后,羽秋覺那個頭看他眼神似乎變了,慈悲中帶著幾分危險。
這頭,分明修為比他低,可氣場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強?
羽秋郁悶的把目從丹蓮上挪開,然后才說:“只不過,癡心絕這個法,早在我們海神宗為四大仙門之一的時候,就已經被兩位開山老祖列為了。”
“我也只在師兄弟們口中偶爾聽說過,這種在我們海神宗已經是一個傳說了。”
羽秋說到這里就停了,他又看向了那片平地中心的白池和謝清妤。
他們兩個現在仍然在糾纏著。
白池仍然是一味的躲避,完全沒有半點要還手的意思。
而謝清妤上的魔氣則越來越濃郁,像是要凝實質一樣,將整個人都包裹在里面,別說容貌了,就連形都看不大清楚了。
白池仍試圖喚醒,但卻被眼中滔天的恨意給鎮住了。
“妤兒,你反抗啊,你清醒過來好不好?你不能魔啊!”
“等你清醒過來了,師尊一定替你殺了丹蓮,然后帶你去找南冰道人煉制你的本命靈劍,好不好?”
“妤兒,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你會徹底墮魔,到時候正道仙門就沒有你的任何容之所了。”
“妤兒,你還想與我結道嗎?想與我舉行雙休大典,與我在漫漫長生路中攜手一起走下去嗎?”
“妤兒……”
白池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但謝清妤卻一言不發,手上出招,招招致命。
雖然白池都躲開了,但他看著謝清妤那狠辣毫不留的作,心口疼得要命。
“妤兒,你看看我,我是師尊啊!”
白池這一句話音剛落下,魔的謝清妤就忽然大吼一聲:“閉!”
“你煩不煩啊!”
“我殺的就是你!”
“你這樣的廢師尊有什麼用?你告訴我,你有什麼用?”
“區區一個煉氣一層的丹蓮,你放過了幾次了!”
“我看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你們都欺我,負我,辱我!我要殺了你們!”
“把你們都殺了!”
聽到謝清妤的嘶吼那一刻,白池愣住了,他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看著謝清妤,躲避的作也忽然停下來了。
“嗤”的一聲,他上又多了一個窟窿。
這一劍仍然沒有刺在要害,白池卻不再躲避了。
他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道:“原來……原來你一直都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