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聽田海峰他周林哥哥,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嫌棄的說道:“真惡心!”
鄭待月和魏奇都笑了起來。
鄭待月對田海峰說道:“原來你會說人話呀,那干嘛一直酸不拉幾的惡心人。”
田海峰腆著說道:“學古人說話是表達我對先賢的敬意。”
“呸,又來了。再這樣說話就不讓你下去了。”鄭待月說道。
“對不起習慣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田海峰趕換了語氣不敢再拽文。
周林念起咒語將風召回地面,手指在地上畫了個圈,那本來是順時針旋轉的風卷立刻變了形狀,由向外翻滾,便如同一只大大的游泳圈一般浮在地面之上,只是這游泳圈中間沒有那麼大的孔而已。
周林一步踏上,穩穩站了上去,說道:“都上來吧,咱們下去看看。”
田海峰又傻了眼,說道:“我勒個去,這符篆造的風也太牛了吧,簡直是無所不能啊。”
話說出口他自己也發現,像正常人一樣說話能夠更加清晰的表達緒。
魏奇首先上去,擔心站不穩,手抓住周林手臂,站上之后發現還穩當,卻仍不放開手,心里滋滋的。
四米多深的并不深,對和鄭待月來說不過是輕輕一跳的事,可魏奇更愿意跟周林站在一起,一步都不舍得離開。
鄭待月對用風制造的代步工十分興趣,不愿失去這個驗的機會,跟著也站上去了。
田海峰不好意思跟他們三個人,只好說道:“你們先下,我去拿我的包,里面有手電筒。”
周林默念咒語,風卷載著三人浮起,飛到口上緩緩下降,落到底,果然看到底一側有間石室。
三人進石室不久,田海峰也跳了下來。
這是一間很小的屋子,方方正正,大概有八九個平方,一圈墻壁上鑿出了兩層五十公分左右高,三十公分深的凹槽,之前得到的那些東西應該是在凹槽里擺放的。
現在的石室里干干凈凈啥也沒有,眾人搜索后發現,里面既沒有暗門,也沒有格,當然更沒有法寶了。
田海峰和鄭待月非常失,魏奇卻瞧著一臉疑的周林,相信周林一定是有了發現。
周林確實覺不對勁,按照黃門的法陣布局,這里應該就是陣眼的位置,可剛才清理的品當中,并沒有見到那個時期布陣最常用的祭銀石。這種石材是制造各種陣法效果最好的材料,在當時幾乎每家宗門都在用,如果沒找到,說明陣眼不在這里。
周林仔細在室看了一遍,連個小都沒發現,這可就奇怪了。
難道這家黃門沒有設置陣法?不可能,如果沒有陣法,費那麼大力搞石室干嘛,還弄一兩米,四米長的石頭門,除非那個門就是陣眼。
想到此,周林眼睛一亮,轉踩上風卷就飛出石室,到地面后去看那巨大的方石柱子,果然在石柱底端的中心,發現了一個被泥封住的小孔。
周林很奇怪,明明石柱上有孔,為何神識探索不到。
分離出一個小風卷清理石柱上的孔,一下子就清理干凈了,孔只有外面幾公分有泥,里面干凈。
從外面能看到里面深,可周林的神識居然還是探側不到這個孔。
周林忽然明白了,不由大喜:神識干擾!!這家黃門太牛了,居然在石頭里藏了神識干擾陣法!
周林立刻催風卷進石孔,不管里面有什麼,通通吸出來。
這時田海峰和魏奇三個人也都出了室回到地面,看著周林擺弄石柱,不知他要做什麼。
很快一個手掌大小圓形的羅盤被吸了出來,周林拿在手中仔細觀看,果然是一個干擾神識的小型陣法,雙層石制材料,金屬連接,上面麻麻刻滿符文,中心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紅晶石,陣法由晶石驅。
晶石的靈力儲量驚人,經過這幾千年,仍有著淡淡的紅,說明里面還有不靈力。
鄭待月湊過來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法寶麼?”
周林說道:“算是吧,準確說應該是一種的科學儀。”
“我說怎麼樣,古人的智慧了不起吧,現在人本比不了。”田海峰似乎找到了他的理論依據,得意洋洋的說道。
周林將羅盤上的晶石取下,陣法失去了作用。
周林的神識立刻探測到石柱的孔,發現這個孔從底部開始,一直通到接近頂部一米的位置,而在中間兩米,分出四條岔路來,接近石柱的四個角,也直通到頂部。
周林思索這些石孔的作用,又想到下面石室墻壁上的那兩條凹槽,心中豁然開朗:“臥槽,這石柱子,和下面的石室,加在一起就是個陣法放大呀!那陣法一定就在石室下面了。”
周林一行又回到石室,周林的神識還是探不到下面有東西,很明顯,這里不止一個法陣羅盤。
周林細看墻壁上的石槽,發現房間兩邊的石槽都朝著一個方向略有些傾斜,周林走到中間的墻壁,果然在上下兩條石槽中間,看到了幾個非常小的符文。
就是這里了,周林在刻著符文的地方敲了敲,聲音清脆,里面是空的,周林手上用力,符文破裂,出一個十幾公分的圓孔來。
看來這個孔一定連接著防陣法,卻不知可以走人的通道在哪里。
周林不想浪費時間去找通道,指著石孔對鄭待月說道:“該練練你的小拳腳了,順著這個窟窿挖吧。”
鄭待月看著周林說道:“那找到寶,有我的沒有?”
周林笑道:“見著有份,當然有你的。”
鄭待月大喜,走上前舉起小拳頭,說道:“讓開,小心別傷了你。”
說完一拳打在墻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碎石飛濺,墻面頓時塌下來一大塊,石壁上仍能看到一個石孔,小丫頭又是一拳打在石孔旁邊,濺起更多石屑。
周林催風卷將打下的石塊清理到外面,以免影響小丫頭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