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律三人這會每人都裹著個毯,烤了一會火之后終于緩過來了。
“真舒服,總算是活過來了。”
李炎雙手放在火堆上取暖,火焰的溫度溫暖著他,讓他舒服的發出了喟嘆。
“所以說啊律,我們有這舒舒服服的在這烤火取暖,干嘛非要出去挨凍?”
“我們仨剛剛就像三個傻子一樣。”
一想到之前他們趴在樹上的傻樣,李炎只覺得這就是他人生之中的黑歷史!
掉價!太掉價了!
“閉!”
湯哲看了眼面無表的齊律,讓李炎趕閉別說了。
再說下去,齊律要發火了!
“啊律,喝點水暖暖。”
湯哲拿了個水囊過去,說道。
“嗯。”
齊律接過水囊,往里狠狠地灌了幾大口,之后用力的用袖了角。
他沒想到自己在柳晴這邊居然會連續壁這麼幾次。
原本他是因為一時興起,對柳晴有些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罷了。
但是這麼幾次壁下來,并沒有讓他生氣,反而還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來了。
他對柳晴也從最初的興趣,變了想要制服這個人!
他想要讓這個囂張的人在自己的腳下臣服!
“呵呵。”
想著,齊律覺得自己的斗志又高昂了起來,仰頭又喝了幾大口水。
他覺得這個流放之路也不是那麼的無聊了!
“有沒有酒?”
這個時候要喝酒才夠興!
“等著,我去問趙喆要。”
湯哲聞言,起朝著趙喆走了過去。
很快他就拿了壺酒返回了。
“阿律,酒來了。”
只見他一邊坐下一邊將手里的酒壺丟了過去,說道。
齊律接住酒壺,立即喝了一口,舒服的瞇了瞇眼睛。
“爽。”
“啊律,下午隊伍不走,我們干點啥好呢?”
李炎靠在銅像腳下,看著外面的風雪,竟產生了還躺在家里的錯覺。
也不知道家里人咋樣了。
自己被流放他們應該很難過吧。
“要不要找找有沒有野?”
想到家里,他就想到了家里的飯菜,繼而又想到了柳晴的烤。
“誒對了,那人手里有烤,我們干嘛不將這個消息捅出去?”
“那人害得我們丟了臉面,我們就讓別人去對付不就行了?”
李炎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很可行。
“啊律,我覺得這個辦法可以,你覺得呢?”
“別多事。”
哪知,齊律本沒有同意他的想法,反而還斜了他一眼。
“啊律,怎麼說?難道你不想找回面子?”
李炎覺得有些想不通,撓撓頭問道。
“這種小事還用得著別人?”
齊律不屑的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正好今天不走了,下午我們想辦法將引出去。”
“讓狼王嚇唬嚇唬去。”
狼王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到時候就讓它嚇唬柳晴,然后他就正好可以順勢出場給那人一點教訓。
一直趴在地上的藏獒,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頓時抬起頭來。
齊律見此,手撓了撓它。
“狼王?對啊我怎麼把咱們狼王給忘了。”
一聽讓狼王出馬,李炎頓時一拍腦門,嘿嘿一笑。
“還是啊律這個方法好!”
“到時候那人被狼王一嚇,肯定會花容失,哈哈。”
李炎已經開始幻想柳晴被嚇到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湯哲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有人過來了,連忙踢了他兩腳提醒。
“有人來了,注意到形象。”
李炎一聽,頓時坐直子,收起了臉上的表。
朝著來人看過去,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
“又是人?”
李炎小聲嘀咕了一句,注意到對方來的方向,發現是和柳晴一個隊伍的。
“三位爺。”
司馨蕊來到齊律三人面前,視線快速的從三人上劃過,最后落在齊律上。
“我是司馨蕊,是辰王府的人。”
不能說自己是丞相前兒媳,也不能讓這幾人知道自己是被休的,所以只能這般說。
“有事?”
見齊律沒出聲的意思,李炎負責開口,玉語氣很隨意的說道。
對于這種自己送上門的人,他們見得多了。
而且司馨蕊看起來就比他們大不,本就不了他們的眼好嗎?!
“那個……我剛剛看你們從外面進來上都是雪,服肯定也了吧?”
司馨蕊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幾件服來,讓自己的表盡量溫和。
“我這有幾套干凈的服,你們趕換下來吧,免得著涼。”
上雖然是說著你們,但是一直看著的是齊律。
這麼一看,李炎頓時就懂了。
什麼服了,這人就是沖著齊律來的吧。
可惜,齊律這小子眼高著呢。
想著,他也沒心思去搭理司馨蕊了,自顧自在那烤火。
一旁,湯哲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司馨蕊,并未作聲。
至于齊律,更是都沒看一眼,就這麼低著頭在那玩著他的藏獒。
司馨蕊臉有些難堪起來,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
長這麼大,沒想到除了在柳晴那邊吃癟,居然又被這幾人給無視了。
“那個……服我就放在這邊,你們還是盡快換上吧。”
說著,司馨蕊將包袱緩緩放在地上,企圖以此得到齊律的回應。
哪知,狼王直接就上前,將這個包袱撕咬了碎片。
齊律見此并不阻止,反而還饒有興趣的看著。
司馨蕊……氣的一口秀牙都快咬碎了。
遠,柳晴早就注意到了司馨蕊,見居然去招惹齊律三人,不得不說這人膽子大。
雖然沒有和齊律他們深了解,但是單從之前的幾次接來看,這三人可不好惹。
脾氣差,眥睚必報,被他們看中的人絕對逃不了。
絕對會被他們玩的團團轉。
這三人一看就是以戲弄他人為樂子,而不想玩,也不想被玩,所以這幾人最好能夠識相點別來招惹了。
別看這人整天笑嘻嘻的,但其實脾氣不太好。
再次看了眼司馨蕊,見似乎被氣的跑開了,柳晴不由得撇撇。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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