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依舊十分熱鬧,這一次田金銀換了另一批舞娘過來獻舞,跳的是異域風格,還請來了一批樂師在旁邊奏樂。
眾人也一如既往地喝酒吃,談天說地,品嘗味。
一頓晚飯結束已經很晚了,天已黑,柳晴他們也沒有多留,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月朗星稀,柳晴和司北寒兩人漫步在別院小路上,讓小蘭別跟著,此刻就只有他們兩個。
“夫君,我下午回來的時候,聽說你和金銀在書房,可是還在商量糧食的事?”
兩人安靜的牽著手走了一會,柳晴突然問道。
“沒錯。”
司北寒聞言,點點頭,一想到下午他們商量的事,不由得手了眉心,有些煩躁。
“我和金銀商量過了,田家不肯合作后,只能找其他家族買糧了。”
“當時我們商量好之后就立即派人去各家詢問了,結果沒想到田震霆那老匹夫還擺了我一道。”
說到這,他不由得臉冷了下來,這老家伙,當時一口一個王爺,結果人一走就立馬派人放出話,說是別賣糧給他。
“怎麼?那老家伙出手了?”
聽罷,柳晴皺眉問道。
當時就覺得這雷震霆看不上他們,但是想著也是田金銀的爹,合作不也應該不會背后放冷箭。
“嗯,他派人去城里所有賣糧的家族里面知會了一聲,說是不要賣給我們。”
司北寒語氣里抑著怒火,說道。
“不論大大小小的家族,還是單純的糧商,都礙于田家的面子,答應了他們。”
“哼,這田家上下果然都是一個樣,除了田金銀,我看沒一個好的。”
柳晴沒想到這田震霆還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不由得冷哼起來。
“這田家,從上就是壞的。”
司北寒因為田金銀的緣故,不能對田家做什麼,但是就不一樣了。
跟田家又沒什麼關系,對方既然這樣對付他們,那麼也不會放過他們。
“那接下來你們準備怎麼做?”
“只能暫時耽擱一下了,我已經讓金銀去聯系其他地方的糧商了,估計這時間上面會有些慢了。”
司北寒說道,如今這只能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行,這樣太耽誤時間了,那件事若是一拖再拖,必定會出現意外。”
哪知柳晴聽后,直接拒絕了,緩緩說道。
“說來也巧了,我白天不是和司徒萌一起出去逛街的嗎?”
“正好在街上到了我的遠房表哥,經過一詢問啊,那人居然現在就在做糧商。”
司北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聞言不由得停下腳步,說道:“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所以我剛剛詢問了夫君你一下,若是已經找好了糧商,那我便不打算將此事說出來。”
柳晴點點頭,笑著說道。
“不過現在得知還沒定下,我便想到了我那表哥。”
“那好,事不宜遲,明天你去安排一下,和你那表哥見一見面。”
司北寒有種峰回路轉的覺,沒想到正在發愁的事,小丫頭居然能夠解決。
“不過你那表哥是否是城人?他一個人可做得了主?若是他也聽田震霆的呢?”
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一下,確定好了再見面,別到時候又是白忙活。
“夫君放心好了,我那表哥說是糧商,其實還是一名云游商人,四海為家,他并不是侯城的人,自然不會聽田震霆的。”
柳晴立即表示沒問題。
“那就好。”
司北寒點點頭,接著他發現兩人說著說著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了。
“夫人好好休息吧,別的事不要多想,自有為夫呢。”
因為兩人還在考核期間,所以他們并不住在一起。
“夫君也是,明天糧食的事就能商定了。”
柳晴點點頭,隨即走進了房間。
司北寒在房間門口站了一會,見里面亮起了,便轉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柳晴見司北寒離開后,便熄燈躺在床上。
不過并不打算現在就睡,而是準備去一個地方。
原本打算明天去安排一下糧商這個新份,之后在跟司北寒說,結果沒想到事出現了變化,讓只能提前安排一下。
此外,因為田震霆背后做的事,讓也要去趟田家,給他們一個教訓,誰讓他們敢欺負狗男人?!
不過事要一件件來,反正夜晚才剛剛開始,首先去將馬甲安排好了。
只見先是去了一趟空間,換了一套男子的服,之后用了易容將自己易容了男子,接著又拿了個變聲裝在上。
如此一番打扮之后,從絕瞬間化了一名翩翩公子。
“哦對了,裝的道要帶上。”
想著,柳晴手中多了一把折扇。
全部偽裝完后,便通過任意門,離開了別院,去往自己這次的目的地,郊區。
這個糧商的馬甲,并不打算只是跟司北寒合作,還打算將這個馬甲好好地發展,提高他的名氣,從而取代田家。
要讓田家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會有什麼后果!
而如果單純的靠一人的話,恐怕會很慢,那樣效率就會太差了,所以還是需要一個合作伙伴。
一個本有能力,有渠道,有手段的合作伙伴,能夠幫將名氣打出去,能夠在背后幫。
這樣的合作伙伴城多的是,但是卻不一定會聽的話,所以需要的這個合作伙伴,還需要能夠聽的話。
那麼,有能力有手段還會聽話的合作伙伴會是誰?
只能是那些于困境低迷中的家族了!
這樣一來,范圍直接小,也是柳晴此行的目的地了——當初被田家趕出城的薛家。
此時的薛家,因為家族生意被田家弄得破產,家族規模直線小,一度瀕臨絕境,反抗失敗,最終只能搬離侯城,在郊區唯一的老宅,終日靠著僅存的一些家族積蓄生活。
此時,柳晴站在薛家老宅門口,詫異的看著門口懸掛的白燈籠和白綾。
薛家在辦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