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還要再做一件事。”
馮征對赫拉說道。
“請侯爺吩咐,屬下必然全力以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赫拉聽了,馬上說道。
“嗯,好。”
馮征說道,“接下來,你要想辦法接到冒頓。”
什麼?
接到冒頓?
赫拉一愣,小心不解的問道,“侯爺,屬下是要做什麼?”
“你去告訴冒頓,現在的他,只怕已經是危機重重,他老子頭曼那里,只怕是越來越不能容得下他了。”
馮征說道,“你告訴他,唯有投靠大秦,與我們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
嗯……嗯?
我特麼?
你說啥?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瞬間面一僵。
我?
我去告訴他這些?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了?
赫拉心說,是我把他害的這麼慘的,我再去親自告訴他這些的話……
那他豈不是非要活剝了我?
至,也得把我給拿下了啊!
這你不是要讓我去主送人頭嗎?
“侯爺,這……沒這個必要吧?”
赫拉只要尷尬一笑,“只要咱們繼續一他,不就也行麼……這要是去告訴他這些,那屬下……”
“嗯?你是怕,他把你給拿下了?”
“這……嘿……”
赫拉又是尷尬陪笑,心里卻是想要罵娘。
你特麼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這事很有可能會發生啊!
你這不是要讓我死嗎?
剛才還說什麼讓我當單于的,咋地,敢是要追封啊?
“呵呵,我倒是覺得,你這一趟去,那最后是絕對安全的。”
馮征一笑,淡淡出聲。
什麼?
這還絕對安全?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的心里,更是一陣無語。
我這還安全?
他們本來就恨我,我再這麼跟赫拉說的話,他不得生吃了我?
至,得把我抓起來送到頭曼哪里去吧?
那我還安全個屁?
我腦子在地上可算是安全了!
“侯爺,這……”
“赫拉,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害你。”
馮征說道,“你想,冒頓他現在,恨不恨你?”
“這,當然了!”
“哦,那他是不是也一直懷疑你是大秦的應?”
“這,當然了!”
赫拉又馬上點頭,心說你也知道這些,那又干嘛要讓我去呢?
“既然都這樣了,那你又怕什麼?”
馮征笑著說道。
嗯……嗯?
啥?
你說啥?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當即一陣迷糊。
這,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都這樣了,我還怕什麼?
既然都這樣了,那我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你說我還怕什麼呢?
“侯爺,這,這請恕小人不懂……”
赫拉只好問道。
“呵呵,你想啊……”
馮征笑了一聲,卻是不不慢的說道,“他本來就對你有敵意,這是人盡皆知的事,還一直說你是我大秦的,這事頭曼也聽過許多次了,那還需多那麼一句嗎?”
嗯?
這倒是!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當即一怔。
這話,好像很有道理啊……
“而且……”
馮征繼續說道,“險二金是你損失慘重,而他的兵馬卻是未毫的損傷,如這樣的況,那別人是懷疑他是呢,還是懷疑你是呢?”
“那自然是他了!”
“是嘛!”
馮征一笑,繼續說道,“所以這個時候你去告訴他,你就是大秦的,你就要迫他,威脅他,你說,他能怎麼樣?”
“他的?他能……他能……”
“他敢把你抓起來嗎?他能把你抓起來嗎?有人相信他說的話,還是有人相信你說的話?匈奴王庭的貴族們,是相信他呢還是相信你呢?”
“那自然是相信我了,畢竟,我是損失慘重的那個!”
赫拉聽了,馬上說道。
“對嘛!”
馮征說道,“要是他現在把你抓起來,那真正有麻煩的,不是你而是他了!他不就更解釋不清楚,更會引起他老子的懷疑和針對了嗎?”
“這,這倒是……這倒是……”
赫拉聽了,一陣恍然。
只不過……
赫拉心里還是略微有些嘀咕,怎麼還是覺有點別扭呢?
可不是麼……
這唯一別扭的地方就在于,如果冒頓嗯嗯真的被急眼了,被頭曼怒而苛責甚至要派大軍來剿滅了,他會干什麼?
首先他會自保,其次,他對赫拉,那是真真正正的恨呢!
所以,相比較馮征告訴赫拉的這些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冒頓一怒之下把赫拉真的給宰了,然后又走投無路,最后再投靠大秦。
這個可能也是有的,而且這個可能,對于大秦的戰略部署上來說,并沒有特別重大的影響。
反正是需要一個人當鬼,那這個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他,只要起到效果差不多就行。
但是,這對于赫拉來說,那可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我人都要沒了,那能一樣嗎?
肯定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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