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
“大單于的兵馬,已經在路上了,我想,這時候我們和大王子他們,都不會愚蠢到相互手吧?”
赫拉看了眼冒頓的幾個手下,不不慢道。
什麼?
聽到赫拉的話,冒頓這邊的幾人,這才臉一變。
“對,對啊!”
赫拉的手下見狀,也是瞬間語氣一變,橫聲喊道,“大單于的兵馬已經在路上了,我看他們誰敢鬧事?”
“還下我們的武?哼,正好大單于的人來了,讓他們好好看看,好好問問,看看我們在干什麼,看看有些人在干什麼?”
“你……好,讓他們進去……”
冒頓的手下見狀,這才罷手。
原本,他們也是想要給赫拉一幫人一個下馬威。
畢竟,赫拉對他們來說,那就是,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至于赫拉到底有沒有投靠秦人,雖然不是百分百,但是,至百分之九十,都是可能的。
“大王子有令,讓他們進來吧。”
“嗯,進去吧!”
赫拉幾人,這才被放了進去。
而軍帳之,冒頓幾人,已經全都坐好,一個個的,虎視眈眈的看著赫拉幾人。
看到赫拉幾人,冒頓幾人的眼睛也是一瞠,這兩撥人當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了。
你想要害我,我也想要害你,誰的心思都是十足的。
“見過大王子。”
赫拉上前,微微彎腰。
“赫拉將軍的行禮?我可不敢當啊!”
冒頓冷聲道,“父王讓你率領兵馬南下攻秦,沒想到剛到這里,你就把所有的兵馬全都葬送了!你,對得起匈奴的那麼多兄弟嗎?你,對得起匈奴的列祖列宗嗎?”
嗯?
我?
你問我?
聽到冒頓的話,赫拉心里一陣冷笑。
你特麼還好意思問我對得去兄弟,對得起祖宗嗎?
你特麼自己對得起兄弟和祖宗嗎?
你對得起我嗎?
老子為你出生死出謀劃策,你特麼是怎麼對我的?
你不仁,我就不義!
我被出賣命都要沒了,我管你什麼祖宗兄弟?
“大王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等赫拉說什麼,跟隨赫拉的幾個將領當即臉一變,咬牙反擊。
“我們剛到這里就被襲擊,是誰的責任?誰的嫌疑?”
“我們的行程,除卻我們自己之外,可就只有你們知道了!”
“你說什麼?”
“你他娘的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跟我們有關系?”
“我去你娘的吧!你們這不是給我們扣屎盆子嗎?”
“呵呵,你們也別急,難道我們說的,有什麼問題嗎?”
“放屁!我看是你們自己出了!現在還想嫁禍給我們?做夢!”
“沒錯!狗娘養的,自己出賣當了叛徒,還想嫁禍給我們?”
“什麼嫁禍?我們自己的兄弟兵馬,會舍得害死?分明是你們!”
“娘的,既如此,跟他們拼了!”
眾人見狀,更是一陣劍拔弩張,仿佛下一刻,雙方就要火并一般。
“好了!諸位,切莫手!”
赫拉見狀,直接擺手,“我們今日前來,乃是商討大事,豈能是相互攻擊的?”
說完,赫拉又看向冒頓,不不慢道,“大王子說的自然有理,這些兵馬折損了,自然有我赫拉的過錯,不過,到底如何置,又會置誰,只怕還得等到大單于的人和兵馬來了,我們才知道吧?
如果大單于要嚴懲我赫拉,我赫拉當然完全不會不承擔,只是,到現在為止,大單于都沒有直接下令嚴懲我,而且我還聽說,大單于派來的兵馬,是要給我補充新兵的,不知道大王子覺得,大單于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判的?”
什麼?
聽到赫拉的話,冒頓幾人,面都是一沉。
赫拉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在告訴冒頓,上面的意思都要下來了,并沒有怪罪我赫拉!
既然不是怪我懲罰我,那豈不就是在說,大單于更愿意相信我?
既如此,那這次我軍被襲,損失慘重的過錯,不在我,又在誰?
在你們?
“哼,哼哼……”
冒頓的一個將領聽了冷笑道,“大單于豈能不明?到時候,自然會破某些人的詭計!”
“那是!”
赫拉聽了一笑,不不慢道,“大單于何等英明,任何決策,都是最有道理的!到時候,誰敢不服,自然會被嚴懲!”
什麼?
聽到赫拉所言,眾人紛紛一愣,尤其是冒頓的那些部下們聽了,心里各自一陣復雜。
現在的他們,明顯是不被頭曼所信任的。
所以,赫拉的這一番話,既是實話,同時,也是威脅。
而赫拉所依仗的,不是別的,正是頭曼對冒頓的想要將其除去的心思。
雖然這心思不是百分百的強烈,但是,他卻是一直在有。
正是因為如此,導致冒頓他們,不管干什麼,都不能完全放開手腳。
被頭曼和奪位的敵對勢力盯著呢,敢隨便出手麼?
手必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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