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現在告訴你這些,自然是不怕你說出去的,你說出去了,我能認嗎?”
赫拉說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有仇,所以,只要沒有第二個人聽到,那我說過什麼,你說出去,都是你誣陷我,你說別人誰會信?”
臥槽?
你說啥?
不是,他說啥?
聽到赫拉的話,手下諸位將領更是一陣悲憤,難以忍。
“他娘的,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狗東西!畜生啊這是!”
“畜生!真他娘的畜生!他竟然如此惡毒?”
“太不要臉了,難怪大單于看不上他!”
“他這麼說我們,是太看不起我們了!”
“他想干什麼?他想讓我們這麼就范嗎?”
“不如就把此事告訴大單于?”
“告訴了,就怕如冒頓所說的,大單于本不信啊!”
“是啊,咱們與他們,的確是水火不容……”
眾人一陣紛說,七八舌,都悲憤不已,卻都拿不定什麼主意。
“諸位,且聽我說。”
赫拉看著眾人說道,“你們知道冒頓主這麼說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為了什麼?”
眾人聽了,又齊聲問道。
“他說,秦人讓他給我們帶句話。”
赫拉一本正經的說道。
“秦人?秦人怎麼說?”
眾人又急切問道。
“秦人說了,只要我們也能投靠秦人,那到時候,我也能做單于,我們也能立自己的王庭,在地位上,在安全上,都是一等一的好,待遇大大滴好!”
赫拉說道。
嗯……嗯?
臥槽?
你說啥?
當聽到赫拉的話之后,眾人全都又是一陣驚錯。
我們投靠秦人,也能當單于和王庭貴族?
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他真是這麼說的?”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難道這狗賊,他自己不想當單于?”
“對啊,這怎麼可能,他前面不是i是自己說了,他想當單于啊?”
“他的意思是,未來的匈奴,不只有一個單于!”
赫拉說道。
嗯?
什麼?
聽到赫拉的話,眾人又是一陣錯愕,意外。
什麼做不止有一個單于?
“不止一個?這,這意思是……”
“意思是,秦人的布局是,未來分裂匈奴,一分為幾,出現多個單于,不過,都要臣服于大秦。”
赫拉搖頭說道,“哎,好惡毒的秦人啊……”
“果然如此!”
“秦人好歹毒啊,想要讓我們訌啊這是?”
“沒錯,他想要讓我們自己訌,然后坐收好事?”
“哼,秦人把我們從河南之地趕了出來,現在還想分裂我們?做夢!”
“是啊,我們把這事告訴大單于,看大單于到底會不會嚴懲冒頓!”
眾人又是一陣憤慨,紛紛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
說著,赫拉言又止。
不過?
不過什麼?
看到赫拉的樣子,一幫部下忍不住又是一陣急切。
“不過什麼?”
“將軍,您快說吧!”
“那好,那我就說了。”
赫拉說道,“冒頓說了,你以為秦人只找了我,且只讓我找你嗎?他說了,在王庭里,他早也有安排了,否則,你以為你這個地位是怎麼來的?”
嘶?
當聽到赫拉的話之后,眾人又是一陣驚錯。
除了這冒頓之外,竟然還有別人?
“那,難道是……”
“上次冒頓可是跟著左賢王胡蘭鐸去的……難道……”
眾人一陣大眼瞪小眼,心里一陣沸騰不已。
難道是胡蘭鐸?
很有可能啊!
除了胡蘭鐸,難道,還有別人?
那到底是誰?
“將軍,那到底是誰?”
“這,我也不確定啊……也許,是能隨隨便便就能先把我們給死的人……但是,不等我們知道他們是誰,估計,他們先會讓我們明白,我們是誰……”
赫拉深嘆一口氣,故作無奈的說道。
嘶?
聽赫拉這麼一說,眾人不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此看,在王庭的這些“敵人”,才可能是最可怕的。
“這,這冒頓,匈奴一分為幾,他也愿意?”
一個部將咕嚕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愿意不愿意的問題,而是,有沒有其他辦法的問題。”
赫拉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樣的人,想要理掉我們,難道,和把他冒頓給理掉,有多大的難度差別嗎?”
嗯?
這倒是!
聽到赫拉的話,眾人不一陣深以為然。
“那,既如此,我們可該怎麼辦?”
眾人忍不住一陣面為難,心里,卻都是在打自己的小九九。
“是啊將軍,還得您來做主啊!”
嗯?
我?
我來做主?
聽到這話,赫拉心里一陣嗤笑。
從這些人的反應力,他就能夠覺的出來,這些人的心里,其實已經很有搖了。
只不過,他們自己都不敢說,更不敢當這個冒尖零頭的人罷了。
畢竟,槍打出頭鳥,這個出頭鳥,往往都是最危險的。
當然,這種事自然就是風浪越大魚越貴,比如各種各樣的起義軍,最先領頭的人,一般都是非王既侯。
這需要勇氣,也需要魄力,自然更需要能力。
了,你就是既富又貴。
不,你特麼就是主謀主犯,全家死的最慘的不是你是誰?
“這……”
赫拉見狀,故作一陣遲疑。
他心里自然是認定了,自己絕對是要當這個領頭羊出頭鳥的。
畢竟,任何人都可能有退路,而唯有他,是不可能有退路的。
但是!
他得裝一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