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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竟然能說話，這怎麼可能。」

  左風震驚無比的看著眼前的小，說起話來結結聲音也有些發。小卻往四下里看了看，這才緩緩說道：「嗯，這裡也沒有別人，應該可以放心說的。」

  小一副非常謹慎的模樣，繼續開口說道：「我記得跟你說話也有幾次了，怎麼到現在才發覺，你的神經也真是比較大條。」

  小接下來的話，即使左風還在巨大的震驚之中，仍不免有些頭頂冒黑線。『我神經大條？開玩笑，好像沒聽說過哪個人遇到小能口吐人言，還能淡定自若的好不好！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奇葩，我竟然還一直將它帶在邊。』

  左風有點哭笑不得的在心裡想著，隨即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不開口說道：「你能夠開口說話，難道你是……『妖』。」

  在最後兩個字出口之時，左風甚至覺裡竟然乾的要命。小卻並未直接回答左風的話，反而是大模大樣的從他的懷鑽了出來，然後徑直爬到了左風的肩膀上。隨後它的整個就直立了起來，看起來倒像是與左風差不多高。

  小來到這裡才滿意的了手，說道：「也算是妖吧，不過我與那些妖並不相同。」

  『有些不相同，你不相同的地方大了去了。這傢伙特意跑到這麼一個位置，難道就是要跟我平等談不！』

  左風不在心中一句慨，隨口說道：「你的不同之就在於，你是小還能講話？」

  這次到小出了一臉怒容，狠狠的說道：「你還說我是『小』，要不是我在天屏山脈搬來了救兵，你這傢伙恐怕早就被那兩伙人帶回去大卸八塊了。小爺我不知救過你多次，竟然還敢用話來調侃我。」

  心中微微一，雖然對於天屏山他之前也有些猜測，但畢竟他當時完全昏迷了過去，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如今聽到小娓娓道來，他也終於明白了當時是小招來的那實力恐怖的妖。

  「那你真的是妖？」

  看著說話時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的左風，小極為人化的將頭扭向一邊，但還是開口回答的左風的疑問。

  「都告訴你了我和一般妖有所不同，小爺我可是妖之王。」

  「噗……哈哈」

  左風看到小這稽的樣子，再也忍耐不住空氣混合著口水噴了小一，隨後就放聲大笑起來。眼前這怎麼看都是小，竟然還自稱是「妖之王」。

  小惡狠狠的瞪了左風一眼，接著就像是在故意報復一般的抖起了。它的髮亮異常，竟然將之前左風噴出來的口水，完整的回敬了左風一臉。

  做完這些又看了看左風那一臉狼狽相，好似挑釁一般的眉梢挑了挑說道：「你認為普通小能夠口吐人言，你認為普通小能有這般智慧。你認為普通妖能夠隨意離開天屏山脈，你認為普通妖能將妖能散出外供你驅使！」

  小的一個個「你認為」連珠炮般丟了出來，仿佛直接丟到了左風的腦海之中，將左風炸的暈頭轉向。左風此時也不再顧忌此時自己的狼狽，而是在不斷思索著剛剛小說過的話，因為小的突然開口，讓他直到此刻都未來得及冷靜思考一下。

  當初認識小就察覺到它的與眾不同，在那山巔之上小就已經展現出那種恐怖的速度。之後小又用那種奇怪的方式追蹤到藤肖雲，在自己被灰人發現的時候，它竟然懂得將敵人引開。

  還不止這些，小散發出的特殊波，更是有強大的風屬，讓自己能夠在未達到鍊氣期前，就使用出「逆風行」這種高階武技。在天屏山脈自己在遇到妖後奇蹟般活了下來，現在也清楚了這都是小的功勞。

  這也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在旋塔頂層時，自己差不多被晶撐，臨危之時又是這小出手幫忙，自己才得大難。

  「那麼說，你這小傢伙，還真的是不簡單吶。」

  左風想到了這些之後，也不由得隨口發出了慨。可仔細打量了肩膀上的小後，他不由得又有了一種想要大笑的衝。但很快他就將這想法了下去，而是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知道了邊的小的不凡後，他的興趣也更濃了幾分。

  「你既然有這麼高的智慧，毫不下於普通人類，為何當初又會選擇跟著我離開那東山峽谷的山巔呢？」

  左風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小卻用眼神仔細的打量了左風半晌，好像在確認些什麼，一會兒後才緩緩說道：「當初我到你上有些東西吸引我，但在當時讓我決定暫時跟著你的，是因為你上那火靈木的緣故。」

  「火靈木，難道就是那寒凝冰霧的瓶塞。」左風心中一，立刻就想起了幻生送給自己的小玉瓶。

  見到小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左風忍不住又問道：「你當初決定暫時跟著我，那後來沒有離開的原因是……」

  小沒等左風說完，就向左風的口瞄了一眼，說道：「當然是你口那先祖之魂了，我越是和你接的多，就越能到了那魂力的存在。也就是你那次幾乎被人襲殺死後，還是我功激發了部分先祖魂力，這才是讓我真正決定跟在你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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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祖之魂？」

  「就是你口中稱為魂的存在。」

  左風疑的問道，小立刻不耐煩的回答。此時左風也明白了過來，按照當初那位寧宵前輩的敘述，大陸上的妖、魔、兇都是由那遠古神所化，這樣看來小稱之位先祖也極為正常。

  「那你當初為何又不肯直接跟我談，一直把我當傻瓜一般看待吧？」

  左風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開口詢問道。小聽完之後竟然斜眼掃了一下左風，肩膀輕輕抖的笑了笑說道：「我當初沒把你當傻瓜看待，我現在才將你當傻瓜看待。我若當初就能開口的話，在確定你上擁有先祖之魂時早就會同你談了。」

  聽了這些左風的頭上再次緩緩浮現出了黑線，氣哼哼的說道：「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能夠說話的？」

  「就是在你這傻瓜沉穩沉睡時，竟然去吸收起了先祖之晶那一次。那次為了救下你，我也不得不吸收了很多先祖之力。雖然對我很有好，可我現在並不適宜過多接那先祖之晶的龐大力量。所以在那之後，我也一直陷半沉睡之中。」

  這一次左風倒沒有多生氣，但是自己去接那晶也的確欠缺考慮，若不是小及時出手，恐怕自己此刻早已經死去了。

  見左風沒有爭辯，小再次像之前那一次般細細打量起左風，隨後說道：「你好像從沒有懷疑過我會對你不利，畢竟你的祖魂之力對我恐怕更加適合。」

  左風略微猶豫了一下，也明白了小之前為何總是觀察自己的表和神態，但他卻笑著說道：「你我基本每天都早夕相，若是你想要害我恐怕早已經手了，所以我還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對我不利。」

  其實還有一點左風並未說，就是那魂現在已經為困擾他的存在了。在魂之力發揮只時的確非常恐怖，但對自己的傷害也極為嚴重，而且自己的意識也完全喪失，這是讓他最為到恐懼的地方。

  小此時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這笑容好像孩得到了表揚一般純真，接著小就說道：「先祖之魂有自主選擇的能力，不是它自我選擇的，即使搶奪而來也只會深其害罷了。不過我跟在你的邊，也能得到不小的好，就像上次那回吸收先祖之晶就讓我有了很大的長。」

  頓了頓，小又繼續說道：「其實我跟在你邊，一直盡力幫助你，也是希有遭一日你也能夠幫我。」

  小說道這裡，聲音就漸漸小了下來，其臉上的表也變得極為悲傷。左風心中一，開口問道：「你說你是妖之王，那麼你應該原本也生活在天屏山脈部吧，你為什麼要離開那裡？」

  小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出了一種有些惆悵的表，說道：「我的事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不過我現在還是不太想說這件事。」

  見到它這副模樣左風也就不再追問，而是繼續問道：「既然你口中那先祖之晶有著那麼龐大的能量，不如我們再合力提取一次，搞不好我會再連升兩個級別也說不定呢？」

  小這一次卻像看傻瓜一般看著左風，隨後嗤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你想死我也不攔著你，不過你千萬不要帶上我。我剛剛都說了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接拿東西，而且你若是再吸取其的能量必死無疑。不過……你若是死了，也許先祖之魂會選擇我也說不定。」

  左風明知道對方在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抬起手來，在小的頭上狠狠用食指彈了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