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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進來電話,問許一山現在哪,如果許一山不方便過去,他便過來。
許一山推辭道:「老胡,我現在手頭上還有點沒辦完,辦好了就去找你。」
胡進笑道:「老許,你這人不地道啊。我聽說你來了,大老遠從外地趕回來,你卻連面都不見一個,什麼意思?」
面對胡進的責問,許一山解釋道:「老胡,現在還不到麻煩你的時候。我先找條路走走看,走不通,就會求到你頭上去。」
「要錢?」胡進單刀直的問,大笑道:「老許,你可能是我們班裡最後一個開口問我要錢的人。說吧,你要多?」
許一山心裡一,想起自己也在同學群里,卻從沒見人提起過這件事。
大學群是畢業時建起來的,群主是班長。
群剛建起來時,每天熱熱鬧鬧的,有分文的,有分生活的。大家描繪的都是好生活。
許一山在群里很說話,即便班長艾特全班,他也不吱聲。
幾個月後,群里就再沒消息了。仿佛大家再沒心思說話了,群就寂靜了下來,一年到頭不見有人在裡面發一個消息。 本書首發𝕤𝕥𝕠𝟝𝟝.𝕔𝕠𝕞,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序章節的閱讀驗
許一山偶爾會悄悄瀏覽一下其他同學的朋友圈或者QQ記錄,發現有一些同學生活得很幸福,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其中班長在畢業後就從了政,現在是某地一個市委副書長。
沒等許一山開口,胡進搶先說道:「不過,他們都沒從我這裡要到錢。」
一句話,說得許一山的心往下一沉。胡進這是在給他打預防針,他難道猜出來了,自己來燕京找他就是要錢?
「不過,老許你與他們不一樣,你要多,開口就是。」胡進笑道:「前提是,我們兄弟七八年沒見了,你得見我。」
許一山想了想道:「行,我們見面。」
胡進在家,邀請許一山過去家裡坐。
想起昨天廖紫來接他,走到半路他臨時變卦不去了,是因為廖紫一句話提醒了他。
去人家裡做客,兩手空空太不像話。
可是廖紫說得很實在,燕京的人,什麼沒見過?家裡什麼沒有?無論他送多貴重的禮,在別人眼裡都稀鬆平常。
何況,以他許一山目前的財力,貴重禮也買不起。
既然如此,乾脆空手。他一咬牙,讓白玉和阿麗先回去,他獨自一個人去胡進家裡。
胡進還是住在幾年前的四合院裡。
燕京的四合院分好幾種,一般都是大雜院,幾家十幾家著住。像胡進家獨占一座四合院的,在燕京城裡已經得可憐。
住四合院不在乎錢多錢,而在乎威有多高。不到一定階層,本不用去想。
四合院是份的象徵,特別胡進家的這座四合院,據說是前清一個親王的府邸。
許一山只記得胡進的家很大,前前後後幾齣幾進。
進門一扇巨大的石屏風,上面刻著一個端莊的「福」字,背後,是一個鐵筆銀鉤的「祿」字。
胡進曾經開玩笑說,他們家的地磚,每一塊都承載著一段歷史。人走在上面,就是穿行在歷史的時空里。
那時候的許一山還不知道四合院的歷史,反而傻乎乎問胡進一家為什麼不住進電梯大樓里去。胡進當時緩緩搖搖頭告訴他,「再高的樓,也沒四合院接地氣。」
胡進等在門口,五月的天氣,燕京已經很熱。
他穿了一襲綢緞一樣的白,手裡拿著一把摺扇,一看,就不像是坐機關里辦公的人,反而像閒雲野鶴,逍遙自在。
看到許一山從的士里下來,胡進主迎了上來,衝著許一山的肩膀便擂了一拳道:「老許,架子大了啊,請不你了?」
許一山連忙解釋道:「老胡,你別胡說,我許一山一個小地方來的人,敢在你面前端架子?」
胡進哈哈大笑,回頭沖院子裡喊:「廖紫,許哥來了,你泡壺茶來。」
廖紫出來,與胡進一起將許一山迎了進去。轉過屏風,進到會客廳。
這是一間大開著的門廳,屋裡陳設顯得古樸凝重,一看就不是大路貨。
「隨便坐。」胡進招呼他道:「老許,你屁下坐的每一張凳子,拿到拍賣市場上去,一條凳子能抵你一輩子的工資。」(5,0);
許一山暗暗在心裡算了一下,自己一年工資加福利,大約有十來萬,如果按三十年工作年限算,那麼這裡隨便一張凳子的價值都是幾十萬上下?
他不張大了,嘆道:「老胡,這些凳子那麼珍貴,我的屁都不敢坐了。」
胡進笑瞇瞇道:「凳子就是給人坐的。再值錢的凳子,作用都是給人墊屁的。如果連墊屁都不能了,就只能當柴燒了。」
聊了一會,許一山得知,他們班上三十幾個同學,在這幾年裡,有將近一半的人來找過他。
其中,班長來的最勤,幾乎每年都會來一兩次。每次來,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胡進給他撥款。
胡進笑道:「這小子以為財政部是我家開的,錢隨便給就是了。虧他還是個副書長,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許一山小心翼翼地問:「你撥過款給他沒有?」
胡進點了點頭道:「多有過。不過,我給你說實話,都不是什麼同學誼關係,面上撥的款。而是他有些項目,確實得到過領導的批示,符合我們的撥款標準。」
許一山另外得知,全班同學,只有胡進一個人在燕京工作。其他同學都在地方。大部分的人都在事業單位,有幾個從政了,據說混得還不錯。
胡進問他:「你現在還在水利局上班?」
許一山搖搖頭道:「幾個月前,我調去茅山縣洪山鎮當了副鎮長了。」
胡進驚異地看著他,突然大笑起來,指著許一山道:「你從政?老許,你不是在逗我開心吧?」
他們兩個很,彼此了解對方。過去,許一山從來沒在胡進面前過要從政的念頭。
許一山是個很明智的人,他知道自己一無背景,二無靠山,想走從政的路,門都沒有。
他最大的願就是將所學知識運用到實踐中去,畢竟,國像他這樣願意潛心研究水利學的人,已經沒有多了。
水利學是門很奇怪的學科,無非就是治理河道,管理水利設施。要說有多深的學問,說不清。要說沒科學含量,似乎又不切。
「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在水利局上班的嗎?」胡進笑嘻嘻道:「我現在請個人來,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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