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賭鬥,只有極的人知曉,大部分人都以為這一次豪華游出海只是遊玩罷了。
賭鬥擂臺在船艙第三層的一個巨大的大廳舉行。
這裡本來是一個會場,不過被專門改造和加固過,變了一個擂臺。
有資格親眼目睹這場賭鬥之人不過二三十個人,這些人無不是名一方的頂級大佬。
後臺。
曲和趙昊寸步不離的跟在葉蒼天後。
而葉蒼天則悠閑的坐在茶幾旁,品著茶。
這時,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喧囂。
隨後,就見到一個穿著練功服青年在趙家家主的引領下也來到了後臺。
那青年一黑服,眉宇間帶著一英氣,看起來氣勢非凡。相比之下,平淡無奇的葉蒼天就像是一個打雜的一般。
趙瑞海在那青年面前態度格外恭順。
「蕭先生,您請。」
說話間,趙瑞海和那位從蕭家請來的高手來到了屋當中。
當進屋之後,趙瑞海看到葉蒼天一剎,面陡然一變,瞬間他的臉便沉了下來!
葉蒼天現在坐著的位置,那可是他提前給蕭乾準備好的,沒想竟然被葉蒼天給佔了。
他將趙昊道旁,不悅的說道。
「把你請來的那傢伙弄到一旁去,那位置是專門給蕭先生留的!」
「可是,爸……」
「可是什麼可是?咱們趙家的生死都要依仗蕭先生了,怎麼能怠慢了人家?」
「爸,我請來的這位也是高人!」
「切。」趙瑞海不屑的輕哼一聲道:「傻孩子,你還太年輕了,太容易被人騙了。依靠他?今天怕是要輸死。」
「人家真的是高人,爸,我親眼見到……」
聽到兒子又要說什麼「斬殺妖怪」的鬼話,趙瑞海沒好氣的說道。
「夠了!老子的話,你都敢不聽了?」
見到父親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趙昊還是慫了,於是他不願的走向葉蒼天道。
「那個……葉大師,抱歉,我父親讓您讓開這個座位。他說這位置是專門給蕭先生留的。」
其實並非趙昊不會說話,只是他不願意委婉表達,畢竟他心中也不服氣!父親總是瞧不上他,這一次,他終於替趙家請來了一位高手,卻被父親冷落。因此趙昊希葉蒼天可以替自己出頭。
結果。
葉蒼天聞言,僅僅是淡淡一笑道。
「無妨,坐在哪裡都一樣。」
看到葉蒼天剛站起,那位神俊秀的青年就冷笑了一聲。
「我以為是什麼高人呢,原來連這點骨氣都沒有,這種人難大事。」
蕭乾搖頭嘆息,顯然是不看好葉蒼天。
作為習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心中要有一口氣!
正所謂,俠以武犯,哪一個武道高手無不是氣場強大,有脾氣有個之人?
像葉蒼天這樣,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攆走的傢伙,在蕭乾眼中就是一個草包!
所以蕭乾對葉蒼天可謂是毫瞧不上眼。
葉蒼天沒急,反倒是趙昊急眼了!
他這幾日被父親鄙夷,心中就已經夠憋屈了,現在,連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居然都嘲諷他請來的高手!
若不是趙昊親眼見識到葉蒼天神乎其神的強大力量,他也不會這麼維護葉蒼天。
他清楚葉蒼天的本事,說話也有了底氣,登時便回擊道。
「無論你承不承認,這葉大師就是高人,人家絕對比你厲害。」
蕭乾聞言,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冷笑道。
「比我厲害?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趙昊不服氣的回應道。
「你知道這位葉大師是誰嗎?」
「哼,你再敢拿這種廢與我相提並論,休要怪我不給你趙家人面子。」
蕭乾終究是年輕氣盛,見到趙昊這般態度當即翻臉!
趙瑞海連忙勸說道。
「蕭先生,息怒!」
一扭頭,趙瑞海對兒子訓斥道。
「孽子,住口!再敢得罪蕭先生,家法置!」
趙昊心中還是不服氣,他抑數日的緒正要發之際,卻見葉蒼天淡淡一笑道。
「罷了。無需怒。」
說著,葉蒼天直接走向了角落的一個座椅,安然的坐下。
瞧見葉蒼天都沒有計較,趙昊只能把這口氣咽回了肚子里。
他來到葉蒼天旁,不服氣的說道。
「葉大師,您實力強勁,幹嘛要怕他?」
這時,一旁的曲笑道。
「小夥子,我師父並非是怕旁人,而是在養氣。」
以曲的經歷、見識,他已經看出一端倪了。
就在剛才,他驚愕的發現葉蒼天渾上下都出一「道法自然」的大圓滿之。
這個發現,讓曲都著實一驚,隨即他便明悟了。
葉蒼天原來一直都在養氣,他是要將自己的戰鬥狀態保持到最佳,所以此時怒,這氣便泄了。
趙昊雖然聽不大懂,可是他對葉蒼天自然是無比信任。
「原來如此。葉大師,您待會一定要證明給他們看!讓他們知道您的厲害。」
葉蒼天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趙昊終究還是年輕人的子,真正的強者,何須證明給旁人看?
因為,他早已強大到需要旁人仰才能看得清他的真面目。
如同蕭乾這等,項高於頂、目空四海之人,又哪裡懂得這道理,又豈能看出葉蒼天的強大?
當蕭乾落座之後,心中還是十分不悅。
「趙老闆?」
他喊了一聲趙瑞海,對方忙不迭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蕭先生,您我?」
「你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實在抱歉,是在下管教無方,讓您見笑了。過了今日,回頭我一定會好好教訓犬子。」
聽到趙瑞海這番話,蕭乾的緒才微微緩和了幾分。
「蕭先生,這一戰,您勝算如何?這一次,我那對頭請來的可是海島年輕一輩的第一劍客。」
蕭乾自信一笑道。
「這第一劍客,遇到我,怕是只能為第二劍客了,我蕭家的劍,你還信不過嗎?」
趙瑞海連聲說道。
「那自然是信得過。龍家的刀,蕭家的劍,這可是咱們華國武道界最出名的。這一次,蕭公子定然會大勝而歸!」
蕭乾聽到趙瑞海這番話,心中十分用,傲然的坐在那裡,眼中儘是狂傲之。
……
隨著時間推移,賭鬥的時間也到了。
在趙瑞海以及一眾手下的簇擁之下,蕭乾緩緩起,朝著擂臺走去。
而葉蒼天卻只有曲與趙昊跟隨,三人孤單的跟在眾人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三個是幫忙打下手之人。
會場雖然觀眾不多,卻一個個無比熱。
畢竟,這一場豪賭關乎到兩位大佬的家命。
趙瑞海的對頭是南洋的一位大佬,和趙瑞海做同樣的生意,二人前幾年就一直有,直到半月前,二人終於無法平息彼此的怒火,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後來,一個國外道上的大佬參與進來,雙方才停止了正面鋒。不過,二人訂下了要賭鬥決生死。
輸了的人,奉上全部家產不說,還要留下命。這等賭上家命的賭鬥,豈能容得下半點閃失。因此,趙瑞海這次才會對兒子如此嚴苛。
看臺下,除了為數不多的觀眾外,兩位大佬也分別落座在了看臺兩端,各自形一夥勢力遙相而坐。
咣當。
伴隨著一聲鑼聲,一個上了年歲的老者走了會場之中。
當老者一出現之後,臺下登時響起了歡呼聲!
這位老者,正是華國武當派的一位名宿,今日專程請他來做裁判。
只見那老者出雙手做了一個下的手勢,示意觀眾停止掌聲,隨即,老者聲如洪鐘的朗聲道。
「今日由陸先生和南洋的郭先生進行賭鬥。在下不才,有幸被二位推舉當裁判。袁某榮幸之至,今日在下定會保證公證、公平。好了,閑話敘,下面就開始比武。」
「有請雙方派出選手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