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再看傅雲霄的時候,正看到傅雲霄以一種又滿足又曖昧的目看著自己,看的白蘇更加臉紅心跳。
然後匆匆的和傅雲霄說了一句,「我先去找白小白,時間也不早了。」
說完這句話也不和傅雲霄再多說,趕急匆匆的走了。
傅雲霄看著白蘇匆匆而去的背影角揚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這個人隨時隨地都會讓他覺得很可。
他慢慢的走向了自己的車上,開始開車等著白蘇了。
白蘇接到白小白,自然又默契的帶著白小白便朝著傅雲霄的車的方向走去了,上了車,和白小白一同坐在了後面的座椅上,而傅雲霄過後視鏡確定雙方都坐穩了之後,這才輕輕地發了車子。
白蘇經歷了剛剛和傅雲霄發生的那種臉紅心跳的事,現在同在一個環境里都有著微微的害。
而白小白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爸爸媽媽有什麼異樣,全部心思都在自己的小書包上。
今天背了一個卡通米奇書包,書包里平時都是用來裝零食的,一般晚上放學的時候白小白一定會把零食都吃的乾乾淨淨,但是今天白小白竟然書包都是鼓鼓的,而還一下子倒出來特別多零食。
那些零食都不是白蘇平時給白小白裝的牌子,顯然是別人給的零食。
白蘇認真的看著白小白滿意的將自己的零食從小書包里倒出來,反覆的看了一圈之後,又把零食像是展示珍寶一樣放到了書包里放起來。
然後才繼續把玩小玩。
「你這些零食是哪裡來的?」
白蘇看著白小白,溫的問了一句。
「爺爺給我的。」
白小白乖乖的回答,繼續在手裡玩一個魔方,這個魔方是裝在了一個蜀繡的袋子里的,從樣式和程度上來看,顯得有些陳舊。
「魔方是哪裡來的呢?」
白蘇再次問白小白。
白小白正在認真的轉著魔方,一邊解釋,「也是爺爺給的。」
因為當時正在昏暗中開車,白蘇沒有拿過魔方來看一看,只是任由著白小白玩。
白小白玩了一會,便將魔方放在一起,一個方塊都沒拼上,自己卻像是耗盡了大腦中的能量,閉上了如羽翼一般的睫睡著了。
白蘇無奈的笑了笑自己的孩子,真是智商時常不夠用,卻還是將抱在懷裡抱了一路的。
一直到,傅雲霄將車開到了別墅,穩穩地停好。
他走到後面來,幫白蘇和白小白打開了車門,順便說了一句,「將小白給我吧,你也抱累了。」
確實是累了。
白蘇只覺得手腕酸疼,便也沒有和傅雲霄客氣太多,直接便將白小白送到了傅雲霄的邊的。
然後,便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傅雲霄彎腰抱起了白小白,結果在抱起白小白正準備走的時候,正好白小白在玩的魔方從手中落,滾落到傅雲霄的腳邊草地上。
穩穩地停在了那裡不了。
映襯著院子里的燈,是能清楚地看到這些的。
傅雲霄抱著白小白在往前走的步伐微微頓了一下,皺著眉頭看向了地上的魔方。
白蘇從車上拿起了之前裝魔方的蜀綉袋子和白小白的書包便匆匆的下了車趕過來的。
自然的看到了此時傅雲霄看著魔方的目有些不對的。
「怎麼了?」
白蘇走近,看向了傅雲霄,詢問了一句。
「魔方。」
傅雲霄只是說了兩個字。
白蘇彎腰將那個魔方撿起來,一邊將上面粘著的泥土拍掉一邊說道,「小白說是爺爺送的。」
「這是我小時候的魔方。」
明顯的,傅雲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都變得有些異常。
白蘇也到了,「那我讓孩子把魔方收起來,以後不玩了。」
「無所謂的,給小白我也很開心。」
傅雲霄只是剎那間,那種類似於失落懷舊的語氣便消失無蹤了,又變了一副完全沒有什麼變化的口吻,抱著白小白便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了。
傅雲霄並沒有說,這個魔方其實是他的媽媽時初送給他的。
而他媽媽自殺的時候,他也剛好在玩魔方。
從他媽媽離開人世之後,他就沒有再玩過魔方了,曾經的傅雲霄是個玩魔方的高手。
白蘇並不知道這個魔方有什麼含義,他只是在傅雲霄的背後跟著走進去,在走路的時候並沒有先把魔方放到了袋子里,等著進門幫白小白整理東西的時候,才打開了蜀繡的袋子,將魔方準備放進去的。
可是,當打開了那個芙尼藍的蜀綉袋子的時候,忽然到了一張的東西。
白蘇連忙將的東西掏出來,竟然是一張照片。
而且是自己媽媽年輕時候的證件照。
白蘇媽媽在很早之前是沒有照過照片的,只有證件照,所以白蘇留著媽媽的照片也是幾張證件照。這張就是其中一張。
白蘇拿著照片端詳了很久,也是覺得奇怪。
白小白什麼時候養了翻屜的本領了,一向是把媽媽的證件照放到屜的最深的。
看了一會,還是將媽媽的照片又放到了屜里,只是這一次,白蘇並沒有將證件照放到了屜最深。
傅雲霄將白小白安排好之後便回到白蘇的房間找白蘇的,當時白蘇正好將這些都理好了。
……
林立的手痊癒的時候,他並沒有通知白蘇。
確切來說,自從他和白蘇上次見面他無意的表心跡之後,他便沒有主聯繫白蘇了。
上一次書在林立的懲罰后雖然心有不悅,但是還是不敢在工作時間忤逆林立的意思了。
只是,不明白,外界關於白蘇和傅雲霄的婚禮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甚至人盡皆知,為什麼林立先生卻一點想要行的意思都沒有。
最後,書沒忍住,問了林立一句,「需要我們當天去破壞婚禮嗎?為什麼能覺您喜歡白蘇,卻又不是主進攻的那一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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