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泰大藥房是僅次於九康堂的中藥房,近幾年的發展勢頭很猛,大有要超過九康堂的架勢。
這麼說吧,九康堂要不是有司空琰坐鎮,只怕早已經被健泰大藥房給下去了。
「健泰的人有過來找茬?」然問。
「是真的,老闆。」宋濟同說道:「不信,您可以問我二叔。」
宋崢跟著說道:「我侄子沒說謊,這幾天,健泰的人一直偽裝買葯的客人進來破壞。昨天更過分,直接找了兩隻傷的兔子過來踢館砸場子,無論用什麼辦法,誰先止住兔子的,誰就贏了。」
關於踢館的事,然也多聽過一些,不過對於以前的來說,對這些也不興趣,自然也沒有多關注。
「然後呢?誰贏了?」
宋崢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司空先生閉關鑽研丹藥,我們也不好過去打擾。本想等司空先生出來再理這事,誰知道健泰的人,說我們九康堂無人,辱罵我們都是懦夫,我氣不過,所以我就自不量力的替司空先生應了戰。」
「你輸了?」然看著宋崢一臉頹廢的樣子,猜測道。
「老闆,我對不起您,我差點把這九康堂的牌子給拆了。」宋崢聲淚俱下的說著。
然朝著大門看了眼,「你的意思是,我們被踢館了,輸了就要拆掉九康堂的牌子?」
剛才進來的時候,刻有『九康堂』的匾額還掛在門上。
「老闆,這件事不能怪我二叔啊,那些人說的實在太難聽了,我二叔也是為了阻止那些人,被打了好幾拳。」宋濟同說著掀開宋崢的服,腰上青紫一片。
「他們為什麼要手打人?」又為什麼牌子沒拆掉?然很疑。
宋崢說:「我輸給了健泰的馮老后,健泰的白老闆就立刻讓人去拆我們的招牌。我知道這事是我自己闖下來的過禍,所以我就拚死攔著,也正是因為這樣,我被他們打了幾拳。
好在這幾拳沒有白挨,白老闆說這次比賽不代表我們九康堂的實力,等司空先生出關后,再來挑戰拆我們的招牌。」
好大的口氣,然朝著二樓看了眼,司空琰現在就在裡面閉關。九康堂的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司空琰在裡面閉關,外面就是放鞭炮也不影響。
宋崢見然朝上面看,說:「我現在去司空先生下來。」
「不用他了,等辦完事再說。」然說。
「辦事?老闆有什麼事?你吩咐我們,我們去辦。」宋崢和宋濟同恭敬的正在一邊,等待著然的吩咐。
然勾笑了笑,「踢館去。」
啊?
宋崢和宋濟同相互對視一眼,「踢館?」踢什麼館?
然角邊的弧度又擴大了幾分,「禮尚往來,他們健泰的人來我們九康堂踢館。現在也該到我們了。」
聽到這話,宋崢和宋濟同又是相互對視一眼,「不用上司空先生嗎?」
「隨便玩玩而已,用不著興師眾。」然挑眉說道:「哦,對了,昨天他們準備了兩隻傷的兔子,我們去就準備兩隻傷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