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胡醫生,敢下這種“名字倒著寫”的賭注,當然是因為他打心眼裏瞧不起中醫,所以是自信滿滿,口不擇言了。
作為一名主任醫師,胡醫生可是經常要在病曆在簽字的,如果簽名倒著簽,他還怎麽繼續任職的?
簡直是會為全醫院的笑話!
想到這裏,胡醫生臉一陣紅、一陣白,不僅難堪至極,還後悔不迭。
“星辰——”
此時,柯父語重心長地說道:“胡醫生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醫生,今天剛下班,就來探我,你看能不能——”
接下去的話,柯父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朋友爸爸的麵子,趙星辰肯定是要給的,笑著說道:“柯叔叔,我知道了。”
趙星辰看向胡醫生,說道:“算了,胡醫生,我權當你剛才說的,是在開玩笑。”
胡醫生心裏鬆了一口氣,心卻依然愧難當,不好意思地說道:“趙醫生,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對不起,你的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胡醫生,你是西醫,沒有去深了解,不知道華夏中醫,博大深,也是理之中的事,你的話,我沒往心裏去,”趙星辰又是大度的說道。
“好!”
胡醫生笑著說道:“等回去之後,我會去了解一下華夏中醫的,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到時候,我向你討教一二。”
趙星辰點點頭:“嗯!”
眼見“雨過天晴”,柯父、柯母和柯月婷臉上都是出笑容來。
“對了,柯師傅!”
胡醫生想到什麽事,話題一轉地問道:“你的工傷賠償金,建築方,賠償你沒有?”
“沒有——”
柯父神黯然的低下頭來。
柯母眼淚甚至奪眶而出,委屈地說道:“我昨天還去了一趟那家建築公司,那個項目經理說,他說我們家老柯,是臨時工,沒有給他工傷保險,他的傷也是自己造的,他們一個子都不會賠給我們的。”
胡醫生一聽,頓時不忿地說道:“那你們去法院起訴他們啊,要是打起司來,你們絕對能贏的。”
柯父一聽,表苦地說道:“他們財大氣,而且有權有勢,我們要是敢去法院起訴他們,他們絕對會鬧得我們家犬不寧的。”
“——”
這一刻,胡醫生立刻是沉默了。
從柯父口中可以得知,建築方的背景可是深著呢,跟他們鬥,惹怒他們,隻會得不償失,到時候,一分錢賠償金拿不到,說不定還會被他們給弄得家破人亡。
柯父終究是失去雙的行能力而已,可不想兒和妻子出什麽事,他寧願去死,也不想再連累他妻子和兒。
柯家終究隻是社會底層的小市民而已,民怎麽能與富鬥呢!
一直沉默不語的趙星辰,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邊的柯月婷,似乎是在問,月婷,這件事,你怎麽都沒跟我說過的?
柯月婷低下頭,咬著紅,俏臉有些發苦,剛和趙星辰往而已,讓趙星辰免費給父親治病,已經不勝激,怎麽還好意思,又把這件麻煩事告訴趙星辰的。
知道,以趙星辰的子,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理的,可不想牽連到趙星辰。
所有人沒有再說話,氣氛有些沉悶,死氣沉沉的。
即使是胡醫生,都覺心裏被著一大塊大石頭,不過氣來。
更別說柯家的一家三口,可他們即使萬般憋屈,也隻能忍著。
要不然,他們還能怎麽辦?
“阿姨——”
此時,趙星辰開口說話,打破了沉靜,看向柯母,說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一趟那家建築公司。”
“啊?”
其他人,紛紛都是驚訝出聲來。
“星辰,算了,算了——”
柯父一聽,急忙擺擺手道:“你都說了,你能治好我的雙,這工傷賠償金,就不要算了。”
趙星辰冷冷道:“叔叔,你在醫院應該花了不錢吧?”
“——”
柯父、柯母和柯月婷紛紛臉一變。
何止花了不錢,簡直快把柯家的家底都給掏空了。
這筆錢,本來該建築方墊付的,但是他們一錢都沒有給。
趙星辰正道:“哪有這麽欺負人的,簡直是可恨,反正我是忍不了的。”
“星辰,他們人多勢眾,你——你一個人,沒辦法解決問題的,”柯父急急的說道。
“是啊,星辰,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柯母也是急忙勸說道。
破財消災——
這四個字,對趙星辰來說,無比的耳,簡直是刻骨銘心!
當初趙星辰被林倩和弟弟林浩,合起夥來騙他的家財,他母親也說過這樣的話。
那時候,趙星辰本想和林浩拚個你死我亡,但卻不想仇者痛,親者更痛,才選擇作罷,忍氣吞聲。
如今趙星辰在江北擁有了人脈,自還用著極其可怕的實力,他怎麽可能還會去忍的。
即使是陌生人遇到這種事,趙星辰也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既然自己承了苦,趙星辰不想讓其他人也和他一樣,他能幫,絕對會幫。
更別說自己朋友一家,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
但是趙星辰行事謹慎低調,不好說在柯父柯母麵前,吹噓自己怎麽怎麽牛,一定能幫他們解決這件事的。
所以,趙星辰隻能說道:“叔叔,阿姨,我是去跟他們講道理,可沒想著去打架,你都說了,他們人多勢眾,我不會衝的。”
“這樣啊——”
柯父和柯母點點頭:“那好吧,不過,星辰,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要不來錢,就算了,咱們這種平頭老百姓,怎麽鬥得過他們這些權貴的。”
“嗯!”
趙星辰重重的點點頭。
“星辰,可是你今天請假了,明天又請假嗎?”
柯月婷在趙星辰耳邊小聲說道。
“沒事——”
趙星辰咧一笑道:“今天是曹院長給我請的假,又不是我自己請的,明天,我自己請個假。”
“噗嗤!”
柯月婷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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