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澤說的吊兒郎當,但他知道無眠這狗男人可不會放棄的,若他真的如此容易就放棄,也不會兜兜轉轉換了幾個份又回到了楚寒煙邊。
隻可惜啊,現在的他自認為沒有阻止楚寒煙尋找幸福的權力,但照他來說,楚寒煙對他也並非毫無的。
都說有恨有恨,若無,又何來的恨?
而且恨一個人很簡單,但是想要放過一個“恨”著的人確實百倍千倍的難。
他們兩啊,何嚐不是想讓對方能好好的呢?
尉遲澤把完脈開了藥,再三囑咐無眠一定不要再吃過敏的食,否則一旦引起不適,沒有人救得了他。
尉遲澤甚至想把那該死的“罪魁禍首”給丟了,但想起這鬼東西是楚寒煙的最,最終還是訕訕住了手。
罷了,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何必多問?
……
楚寒煙那日回去之後輾轉難眠,睜開眼睛就想起天鑒先生的模樣,而閉上眼則是無眠“魂不散”的表。
煩躁地替自己找來了一壺酒,痛快痛快喝了幾口,但這種詭異的覺非但沒散去,還愈發的明顯。
就像是一條帶著荊棘的繩索,不斷勒,然後尖銳的利齒便刺了的膛,膈得周都疼,連呼吸都如鯁在。
楚寒煙暗忖自己是瘋了。
否則毫無關聯的兩個人,怎麽就將他們聯係在了一起?
但是……
天鑒公子?
真的有其人嗎?
楚寒煙也
顧不得什麽,拽著酒壺就到了天源公子的住所,並“咚咚”拍門,嚇得門中的守門人心驚膽。
“是誰?”
楚寒煙:“是我,我有事要問你們公子。”
那人回道:“可是公子已經睡了!”
楚寒煙冷笑一聲:“睡不睡都給我把他挖起來,問他縱容一個外人盯著他的名頭騙我,到底是幾個意思!”
若是尋常子在三更半夜這般敲一個男子的門,那守門人定會以為這子水楊花,尤其這男子還是公子公子這等“國天香”、“富可敵國”之輩。
但來人可是護國公主楚寒煙啊,唯一的理由是當真很憤怒。
守門人頓時就心中一,急急忙忙給自家公子報信去了。
“公子!公子!護國公主來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喝了點酒,脾氣還很衝,好像要找您的麻煩啊,這怎麽辦啊……”
天源公子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隻是沒想到楚寒煙這麽快就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了。
“請護國公主去偏廳等我,我很快就來。”
“是。”
……
天源公子簡單穿了一件外衫,顯得雍容淡雅,卓爾不凡,楚寒煙在他出現之後就不錯須臾盯著他看,忽而道:“你們兩兄弟生得好似並不相似。”
“是的,隻是略有相同。”天源公子輕笑道,“護國公主深夜來此,就是想問這個嗎?”
楚寒煙又飲了一口酒,目銳利直視他,冷冷道:“我問你,你為何不告
訴我你兄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