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害怕什麽,以後都有他護著。
不管以後會再經曆什麽風雨,都有他替去擋著。
他是的男人,是的天。
做他的人,不用擔心外麵的狂風暴雨,隻要安心呆在他的懷中就好。
清晨。
深秋清涼的晨風輕輕拂著素淨的床幔,也吹開了姬清閉上的眼睛。
“嗯……”姬清微微了一個懶腰,眼睛剛睜開了一條,下一刻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眸。
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姬清恍恍惚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朗男人,溫的晨之中,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中的寵溺真實而溫,淺淺的、暖暖的將包圍。
拓跋烈……
他怎麽會在的床上?
姬清倏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抬腳便想朝側的男人踹去,可是男人長一便將搗的給住,將得的,彈不得。
“怎麽?”拓跋烈清冷的聲音低沉悅耳,“賴在我懷中一整晚,醒來就翻來不認賬了?”
嗬嗬。
“誰賴在你上了,分明是你乘人之危上了我的床,竟然還反咬一口!”
“你自己看。”拓跋烈別的並不多說,隻是掀開了被子,眼神示意姬清往下看。
看就看。
難道,看一眼就能長出花來了?
姬清隨意的一瞟,可這一眼卻讓臉上出了訕訕之。
的手竟然的抓著拓跋烈的袖,分明已經醒過來了一會兒,還了一個懶腰,卻都沒有將手鬆開。現在趕鬆開手之後,發現手指有些異樣,仿佛是因為太過用力的抓了一夜而覺得手指有些酸疼。
這……
“怎麽?”拓跋烈淡淡問道,“是不是事實勝於雄辯?”
“嗬嗬……”姬清訕笑起來,從床上一躍而起,連忙轉移話題,“你也趕起來洗漱吧,一起用了早餐,我還要出去呢。”
“你今日不修煉?”
“嗯。”姬清點點頭,“我今日想回家一趟,自從搬去了紅葉胡同,我還沒有好好看過呢。”
“我抱你,去牆頭看。”拓跋烈說道。
言下之意,想看一眼紅葉姬府,很簡單。他抱著躍上姬府的牆頭就能看到木槿閣了,簡單方便又快捷。如此一來,他便能方便的,又將給抱回來了。
“好呀。”姬清似笑非笑的看著拓跋烈,緩緩說道,“你上次不都喊了嶽父嶽母嗎?若是讓你嶽父嶽母,或者姬府的下人看到你翻牆的樣子,你這姑爺怕是一日就讓人印象深刻了呢。”
他想得倒好。
去牆頭看一眼?
想要的是和父母親在一起呆上一日,陪著他們。
自從那一晚臨時去了一趟紅葉姬府之後,便被拓跋烈帶著回到了恒天院,有些不知道如何麵對甄氏的盤問,這幾日也一直不曾過去,也不知道父親、母親在哪裏還住得習慣不習慣,有沒有什麽要添置的東西。
再說,最近的時間,一直過得太繃了,都沒有毫的緩衝,所以才會在看到舊事舊的時候,一下就被擊潰了防線。也想好好的休息上一日,什麽也不做。
拓跋烈,“……”
看在這口齒伶俐的小東西,承認他是姬府的姑爺的份上,他就勉強陪著一起去吧。
“我推了今日的事,和你一起去拜訪。”他開口說道。
“改日吧。”姬清說道,“你若是跟我一起去了,他們都不自在。”
拓跋烈,“……”
很好,他又被嫌棄了。
不過想到昨晚姬清被夢靨住,那可憐的樣子,他便不願意勉強,隻是沉默的坐了起來。
“嗬……”姬清見到他沉默不語,便知道他默認了,笑了笑爬上他的膛,在臉上淺啄了一口,“阿烈,謝謝你。”
拓跋烈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
“清清。”他喊道,聲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
以往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拓跋烈,卻是第一次喊他,阿烈。
“嗯。”
“你再喊我。”
姬清自然知道他什麽意思,順著他的心意喊了一句,“阿烈。”
“嗯。”男人得意的挑眉,冷然的聲音帶著一些倨傲,“你也可以喊我夫君。”
既然打算改稱呼,不如一步到位。
姬清,“……”
嗬嗬。
匆匆用了早餐,姬清便從二皇子府出發,坐上了馬車打算去紅葉姬府。
十分嚴厲的拒絕了拓跋烈從恒天院直接翻牆,讓送到木槿閣的計劃,而是選擇從紅葉姬府的大門進。
開玩笑,若是讓父親、母親知道現在住在二皇子府上,隻怕會被關在家中足。
姬清以為這一日會是輕鬆閑適的,可讓姬清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日仍舊不讓省心。
正文 第340章 良機已到
馬車悠悠停在紅葉姬府門口,姬清跳下了馬車。
走上臺階,門房見到姬清過來,連忙行禮,“小姐,您回來了?”
“嗯。”姬清點頭,“秦叔,老爺和夫人可都起來了?”
“應當是起來了,老爺和夫人每日天不亮就起了。”門房秦叔看了看天,又朝後瞄了瞄,“今日小姐是特意回來看看的?怎麽不見將軍和您一起過來?”
“他今日忙著。”姬清笑道。
進了姬府,便有人匆匆去稟告回來的消息。
等到姬清走到主院外麵,二老爺和甄氏已經在門口迎著了。
“今日怎麽想起要回家了?”甄氏嗔怪的看著姬清,“那一晚你將我們送到之後就走了,你父親第二日沒見到你在,還自責不已,說怕冷落了你,讓你生氣呢。”
“我才不會生氣。”姬清笑著攙上甄氏的手,又對二老爺做了一個鬼臉,“那天將你們送到之後,我想起第二日還要去師傅那兒,怕時間上來不及,便沒趕在家中多逗留。還怕你們心裏埋怨我不孝順呢。”
稍微撒了一個小謊,姬清可不敢直說,是被拓跋烈給拐走的。
雖然拓跋烈已經在甄氏和二老爺麵前,將他們的關係已經坦白了出來,但是姬清卻仍舊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麵對的覺。
並且,在外人看來,和拓跋烈不過是主子和屬下的關係,拓跋烈看中的實力,這才庇護於他。這附近還有伺候著新買的婢,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可不敢說話。
“說。”甄氏嗔怪的看著姬清,“我們家清兒若是不孝順,還有誰孝順?”
“就是。”二老爺也笑著拍了拍姬清的頭,“我們二房沒有嫡子又如何,我們清兒比得上別家的一打紈絝子弟!”⊿思⊿兔⊿在⊿線⊿閱⊿讀⊿
姬清不滿意的嘟,“我就隻能比紈絝子弟?”
“哈哈哈……”二老爺暢快的笑了起來。
從姬府老宅搬出來,不過短短的幾日,可卻是他這麽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輕鬆自在。要是這樣的日子過下來,他估計每日都能多笑幾聲。
這幾日,二老爺才明白,往日過的是怎麽樣抑的生活。
那簡直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三人走進了房中,下人立即麻利的上了茶水和點心。
二老爺呆了一陣就去了書房,姬清和甄氏坐在榻上,隨意的說著閑話。
“清兒,你和二皇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說來說去,甄氏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關於如何跟拓跋烈相識的,姬清早就想好了對策,“娘,你可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我在測試靈殿測完了靈屬之後,便被招攬了?”
“記得。”甄氏點頭,“那時候,你不是說有一個富家小姐招攬了你?”
“我……”姬清有些不好意思又心虛的看著甄氏。
甄氏立即明白了,“原來並不是什麽富家小姐,當初招攬你的人,就是二皇子吧?”
“娘親英明。”姬清諂的從矮榻上起,繞到甄氏這邊,給細細捶著。
“你呀!”甄氏出手指在姬清額頭上點了點,終究沒舍得弄疼了,隻說道,“娘隻問你,二皇子說你已經是他的人了,這事是不是真的?”
姬清手一頓,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他說什麽,您就信什麽?再說了,男人說的話和我們子說的意思完全不同。娘,您就不要擔心了。”
甄氏這次倒是不好糊弄了,又問道,“那你說說看,男人說的,和我們人家說的又何不同?”
“……”姬清開口,“您想想啊,我們子若是說,誰是誰的人了,便是指這兩人已經有了之親,對不好?”
“是。”甄氏點頭。
理解的,也是這個意思。
姬清繼續說道,“可是對於男人來說,也許他對別人說‘某某是我的人了’,這隻不過在宣示主權罷了。哪裏有什麽別的含義?”
“是有些道理……”甄氏點了點頭,姬清還沒來得及高興,便又聽問道,“隻是,如果你們沒有之親的話,為何他將你抱在懷中,你……哎……”
甄氏後麵的話也有些難以啟齒。
不過,縱然如此,甄氏的未盡之言,姬清仍舊是明白的。俏臉倏地變得通紅,一雙清澈的杏眸中帶著閃躲之意,就是不敢和甄氏對視。
見到姬清這樣子,甄氏還有什麽不明白?
養在家裏十五年的寶貝兒,怕是已經被那登徒子給占了便宜了。
不不不,也不是登徒子。
甄氏在心中啐了自己一口,怎麽能說堂堂的二皇子殿下是登徒子呢?再說,那可是兒未來的夫君。
不知不覺的,甄氏在心中竟然已經接納了拓跋烈的存在。
也許,在那一晚拓跋烈強勢的將姬清救下,為他們撐腰,讓他們從姬府平安離開之後,就已經對拓跋烈的印象極好了。對於拓跋烈和姬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