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沒有下一次了,真的!”
“你在意他?”拓跋烈冷然問道。
“當然不是。”姬清十分無語,“我們明明兩看兩相厭,你哪裏看到我在意他了?”
“兩看兩相厭?”
“嗯。蘇言也說討厭我,不過以後不會對我不利了,多半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當然,還因為掌握了他的把柄!
知道這個消息,一開始很驚訝,回到房中之後,甚至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知道,為什麽蘇言要將自己的修為藏起來,又對此諱莫如深。
不過,這明顯是對有利的況嘛!
姬清得意的笑了笑,和紫狐偶爾出的狡猾表如出一轍。
“好。”拓跋烈眉目間閃過一思量,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歇著吧。”
“嗯。”姬清點了點頭,開雙手,笑靨如花的說道,“抱我去床上。”
拓跋烈,“……”
這人,當真是得寸進尺的典型。
就算他對生氣,隻要撒耍賴,便也氣不起來了。
躺在床上,自然不了一番親吻和溫存。
失而複得的心,讓拓跋烈的熱之中更多了幾分狂野。輾轉反側的吻,在姬清黑亮水盈的眸之中,在紅的臉之中停止。
在姬清的上再度落下一吻,拓跋烈的聲音沙啞,“乖,別我了。”
若是再這麽主,他怕他會控製不住。
“那我進歸元界。”姬清鑽男人的懷中,自顧自找了一個舒服的方式,閉上了眼睛。
“清清……”好一會兒之後,男人的聲音響起。
沒有人回應。
隻有屋角的燈花“劈啪”一聲,更添了幾分夜靜寂。
在姬清的額上落下一吻,男人的眼神無奈又寵溺,略微有些沙啞的低沉聲音輕罵道,“蠢東西。”
當真是天真又愚蠢。
不該多想的時候多想,應該察覺的東西卻沒有一點防備心。
蘇言討厭?
同為男人,他很清楚蘇言看的眼神中有著多麽忍的,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對已經執著太多。偏偏一無所知,還以為蘇言是看在他的份上才不再為難,才屢次幫。
蠢東西。
看來,他也要和蘇言談談了。
起下床,拓跋烈將床幔細心放下,燭被床幔擋住,淺淺的影子落在床上安靜躺著的人上,玲瓏窈窕的影在床幔之後若若現。
夜靜謐,歲月靜好。
深深看了一眼,拓跋烈轉離開。
“咚咚咚……”
“請進。”
推門進屋,房中隻有一盞昏燭,照亮一方天地。
蘇言靜靜坐在桌邊,將手中酒杯裏的清酒一飲而盡,隨至極,帶著幾分落拓不羈。
一盞昏燭,一個人。
一壺清酒,兩酒杯。
“知道我會來?”拓跋烈問道。
“知道你會來。”蘇言眼神示意一番,“坐。”
這時候,他們隻是把酒相談的兄弟,而不是需要嚴謹守著分寸的將軍和軍師。
多年已經習慣了冷肅和淡漠,縱然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但是促膝長談的機會卻著實不多。男人的都是深刻而斂的,習慣將所有事埋藏在心中,而他們則比常人更為沉默。
“好。”拓跋烈點頭。
隨意坐下,他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也一飲而盡。
一杯,一杯,又一杯。
很快一壺酒見底,悶酒也喝到了頭。
蘇言邊一抹淡笑,眼中帶著幾分了然看向拓跋烈,“怎麽,忍不住了?”
“你不也忍不住?”
“我在努力忍。”
“而我,不想忍。”拓跋烈從翔龍戒之中拿出一瓶桃花釀,給自己滿上一杯,語氣冷淡之中帶著幾分嚴肅認真,“是我的人。”
“嗬……”蘇言將酒壺拿過,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是不是覺得諷刺?”
曾經他想殺了,但是現在卻為的俘虜。
“並不。”拓跋烈搖頭,“很好,值得。但是,是我的。”
他的人當然是獨屬於他的,他不允許別人覬覦或者染指,就算一個晦的眼神落在的上,都會讓他隻想將妥善的藏好,哪怕那人是他的兄弟。
蘇言輕笑問道,“你怕因我而背叛你?”
“不。”拓跋烈看向蘇言,“最痛恨的便是背叛,又很記仇,你恰好犯了最深的心結,這輩子不會對你。而我也不會給背叛我的機會。”
說起來,實在是慶幸。
想當初他將扔進湖中,他花了多的代價才將的心挽回?蘇言三番兩次想殺,甚至在救了他之後,還反手給了一劍,他的小東西不記仇才怪。
想到這裏,拓跋烈的眼中出一慶幸,慶幸他不曾犯渾,也下手夠早。
“那你來找我,是為何?”蘇言問道。
“第一,告訴你,是我的,你不能多看一眼。第二,你及時回頭,才能不耽誤一生。”拓跋烈說得簡單又直接。
這兩點,都很重要。
蘇言啞然失笑,“阿烈,我這一生早就被耽誤了。”
“過去畢竟是過去。”拓跋烈皺眉,“你既然能對,這說明過去的事你已經放下。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你照樣可以做到。”
“有些事太深刻,一輩子也忘不了。”蘇言搖頭,修長的手指晃了一晃杯中的酒,暖的燭將酒水照琥珀,猶如清淚,“我既然早就打算終生不娶,便不會為任何人而改變。”
垂眸,將眼中的神都掩蓋住。
他說道,“就算是,也不行。”
正文 第385章 最後一次
“至於蘇綰,我希你看在我的麵子上,能給最後一次機會。”
“你知道那是做的?”
“猜測而已。”蘇言說道,“二皇子府中,知道你不在府上消息的,除了我也就隻有了。”
蘇言並不傻,相反他十分的明冷靜,不然也不會做到赤焰軍軍師的這個位置。在這三天時間裏,他翻來覆去的想,隻靠猜測便將這一切的事給推斷出,所謂的蛛馬跡在他眼中不過是障眼法。
“我知道了。”拓跋烈淡淡的說道,“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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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
酒也喝完了,話也說完了,兩個沉默的男人之間,今晚的談話似乎要告一段落。
拓跋烈站起。
他表沉肅,姿拔,毫看不出剛才喝了酒,仿佛沒有一醉意。
走到門口,他的腳步突然一頓,沒有回的冷冷問道,“如果有一天我想殺了,你會如何選擇?”
蘇言一愣,笑著說道,“我會選擇正確的人。”
“何謂正確?”
“正確就是正確,當事到了那個地步的時候,不僅是我,你也知道什麽才是正確的選擇。”
能為兄弟,能為知己,他們兩人在行事風格和事態度上有著驚人的相似。
但是,他們也不同。
……
簡陋的民居之中,點上了一盞燈火。
屋昏暗的線之中,相對坐著兩個沉默的人。
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現在卻坐在一起,臉上都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麵了。
“雖然事沒有做好,但是酬勞我絕不會收。”說話的人,赫然是南宮家族的南宮蕓,“再說,鬼殺如今重傷,就算我肯收一點,怕是他也會找你的麻煩。”
“你是在威脅我?”
“不,這不是威脅,隻是和你商量商量。要知道鬼殺這個人行事毫無顧忌,就算是我也無法約束一個萬壽境的瘋子。你難道不害怕嗎?”
“他不敢殺我,想殺我的人,是你。”
“不,他敢殺你。他曾經沒有希,雖然你給了他希,但是他絕對不會為了這一分希而製於人。他殺了你,就算失去了這份希又如何?他不過是回到了之前等死的局麵。等你呢,你卻沒有了以後。”南宮蕓端起茶盞輕輕地啜了一口,氤氳的熱氣浮在白皙的臉龐上,讓的表看不真切。
“如何選擇,是你的自由。”放下茶盞,南宮蕓淡淡說道。
蘇綰放在膝上的雙手握在一起,子也繃著,像是一隻被牆角的小,目張而又激烈。
被這樣看著,南宮蕓卻仿若未覺。
沉默半晌,蘇綰忽的輕笑,“我同意你的提議。三瓶聖藥我可以給你,但事的善後由你來做。以南宮家族的勢力,想必不會讓人查到我們頭上吧?”
“當然。”南宮蕓將垂落的碎發到耳後,笑容端莊大方,“隻要你自己不出紕,我們南宮家族將你保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能解百毒的聖藥,這可是一個極大的資源。
蘇綰有聖藥,而有人脈,兩人若是能聯手,絕對能做到很多以前做不到的事。
沒有想過蘇綰會找上,但既然自投羅網,難道以為會輕易的放過嗎?
“希你不會讓我失。”蘇綰說道,“還有,說你能記住當初你的承諾。二皇子妃的位置是我的,你不能用任何原因,用任何手段來和我作對。今生今世,你和那個男人不得有毫瓜葛。”
“我會遵守承諾,你也一樣。”
愚蠢的人啊,以為天下的人都和一樣,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嗎?
“東西在這裏。”蘇綰將三個瓶子放在桌上,推到南宮蕓的麵前,“為了避免我暴出來,今後的事由你安排,我不會再手。我這裏你也不要再來了,每月三瓶聖藥我會讓人送到你的府上,若是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