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已經重新核算好,那不妨按照現在的績重新排名,眾位可有什麽意見?”
攝於北堂軒的威勢,淩水國的人保持沉默,沒有一人出聲。隻要還想好好活著,他們可不敢拆了太子殿下的臺。
戰風國和蠻國的人眼神流了一番,最終也沒有人開口。
對於這兩國的人來說,柳楊的排名影響不到他們,和他們毫無關係。可如果姬清得到重新啟靈的機會,對他們才是不利的。
眾所周知,姬清除了能用靈力為人洗髓,在第一場比試之中占據優勢外,的啟靈師等級隻是區區的啟靈師四階。這說明在第二場的比試之中,很有可能會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獲得不錯的名次。
啟靈師組的比試分為上午和下午兩場,最後的績是兩場相加之和。
以目前這種況,綜合預測下來,姬清的排名不會高,也許前五都無法進,這一次蒼炎國將鎩羽而歸。
可若是姬清有重新來過的機會,的績絕對在柳楊之上,第一場績定然會大幅上升,讓遙遙領先於其他靈師。
這種況,是其他三國都不願意看到的。
如果姬清在第一場比試之中占據優勢,很有可能會彌補第二場的不足,也許最終的排名就要依次向下移一位,這便意味著其他靈師的排名變差,能爭奪到的天凰境名額將會變,損害的是三國的利益。
這一次,就連金益決和王明都沒有為姬清開口。
眾人的沉默,姬清隻是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不過,可不會就這麽算了。
正文 第422章 以勢人
杏眸生寒,開口說道,“太子殿下,我這三位來自淩水國的啟靈者似乎也不正常,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理?”
今日的事,很明顯是淩水國在玩鬼。
北堂軒知道又或者不知道,懶得去追究,但是視而不見就是兩回事了。
“哦?姬靈師這裏也不正常?”北堂軒的目看向姬清旁,瑟瑟發抖的三位啟靈者,“是他們嗎?”
“是。”姬清點頭。
幾乎是在姬清話音一落,北堂軒手中的靈劍便猶如閃電劃過,隻見得一道森寒的冷芒在空中劃出一道致命的痕跡,三個被安排好的啟靈者幾乎同時煞白了臉,雙眼圓瞪的看向前方。
如同那個小小的計數員一般,他們隻是無辜的替罪羊。
甚至,他們沒有辯駁的機會,就這麽倒在了地上。
鮮如柱,染紅了地麵。
“姬靈師,是否滿意?”北堂軒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那平常寒暄的口氣,不像是剛剛殺了三個人,倒像是在詢問今日天氣如何一般的隨意。
姬清微微一笑,“不滿意。”
眾人,“……”
“哦?”北堂軒問道,眼中漸漸的湧起威脅,“難道,三條人命都不足以讓姬靈師滿意?”
“這三人犯錯被太子殿下誅殺,說明太子殿下也覺得他們擾靈師大比的秩序,罪該萬死。但是……”姬清話鋒一轉,“他們壞了事,是不是能回到正軌之上呢?”
“姬靈師意如何?”
“剛才的比試中,因為這三個小人作祟,影響了我的最終績。我要求重新賽過一場。”姬清說道,“若是其他靈師不願意再賽過,也可以我獨自再來一場,畢竟,也隻有我和柳楊靈師這裏出了問題。”
“姬靈師這要求,站在蒼炎國的角度是合合理的,但是靈師大比可不是蒼炎國的一言堂,還要看看其他人願意不願意。”北堂軒說道,“若是同意……”
姬清眼中寒一閃,飛快的打斷了北堂軒的話,清聲問道,“看過剛才的這場鬧劇,想必各位靈師心中都有了公斷。在這種種巧合之下,姬清希能在公平公正的況之下,再和柳楊靈師賽過一場,希各位能表以支持。若是眾位有不同意的,還請站出來。”
姬清此言一出,沒有一人說話,也沒有人站出來。
微微一笑,看著北堂軒說道,“看來,眾位靈師都是十分明理的,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還請太子殿下下旨。”
“你這麽問,眾位靈師攝於蒼炎國的威勢,又如何敢說出心裏話?”北堂軒臉上帶著幾分譏誚之,“姬靈師這可是在以勢人?”
“我這當然不是以勢人,隻是審時度勢罷了。”姬清一針見的說道,“雖然我遭遇了不公不正是事實,但是我若重新來過一場,定然能拿到一個更好的績,這種結果,會對除了蒼炎國的三國都會造利益上的損失。保護自己的利益是人之常,就如同我現在據理以爭一般。若是太子殿下說‘同意的請上前一步’,請問有誰會站出來呢?”
聽到姬清的這些話,在場的眾人眼中都浮現微微的尷尬之。
幾乎是將眾人心中的私,都擺在了明麵上來說。就像是之下的影,有些上不得臺麵,他們覺有些愧。
北堂軒暗氣,眼中滿是鷙的冷芒。
他的確是這麽想的。
有時候,人會於一種極為被的境地,隻要他善於用語言藝來引導,這些人也會半推半就的幫助他將事定。
可是,他哪裏知道姬清如此的狡猾,竟然提前一步察覺到了他的機,將他所有的話都堵在口中不說,還用了他同樣的方法來為自己爭取!
這人,他必殺不可!
“姬靈師未免有些咄咄人了。”北堂軒的聲音冷淡下來,“你如此暗猜測,豈不是會寒了眾人的心?”
這是要將姬清放在三國的對立麵,讓為眾矢之的。
這是**的威脅!
北堂軒,還真是一個險小人!
但是,看著眾人眼中的神,還有那種淡淡的抗拒,察覺到他們有結一個同盟,一起對付的意圖。從沒有一刻,姬清有這樣一種勢單力薄的無奈覺。
這裏是淩水國的主場,他們自然是能指鹿為馬,自然是能以勢人。戰風國和蠻國都有好幾名靈師參加靈師大比,最遇到不公事的時候,有一個說話幫襯的人。
隻有蒼炎國,隻有,一個人站在這裏,孤軍戰。
然而,並不會退。
姬清冷冷一笑,正要開口,卻突地聽到一道清冷沉肅的聲音響起,“北堂太子顧左右而言他,不反省淩水國的失誤,反倒說什麽‘暗猜測’,講究什麽‘寒沒寒眾人的心’,難道是要讓戰風國和蠻國替你一起背下這黑鍋?”
不遠,一道玄黑的人影大步流星的走來。
男人麵容冷峻嚴肅,一雙黑沉眸之中帶著淡淡的震懾之意,周散發的寒意人膽心驚、不敢直視。
他緩緩在姬清的側站定,一雙冷眸直視著北堂軒。
寬大的袍袖之下,大手手拉過姬清的素手,將微涼的手指溫暖,站在勢單力薄的邊,為最強大的倚靠。
覺自己的手被握住,覺男人的溫從兩人握的手中傳來,姬清心中莫名輕鬆起來。男人寬大的手掌之中,有著常年使用長槍而磨礪出來的薄繭,握著的手的時候,微微有些刺痛,可是,卻莫名的讓覺得心安。
姬清輕輕抿著角,抬眸朝著側的男人看去。
男人堅毅的側臉映眼簾,覺到的目,他仍舊麵無表,一個眼神也吝嗇給,幾乎可以說是冷漠冷峻的。
看到他冷眸之中帶著的冰寒之,幾乎能清楚的覺到,他還在生的氣。隻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還是及時出現,站在的邊。
見到眾人都沉默不語,拓跋烈淡淡開口,“以勢人,咄咄人,我蒼炎國的靈師不太懂,我赤焰軍懂。”^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北堂軒咬牙切齒,氣極反笑,“堂堂的修羅戰神,這是在威脅本太子嗎?”
“是。”拓跋烈幹脆承認。
北堂軒,“……”
眾人,“……”
這蒼炎國的靈師,這蒼炎國的修羅戰神,怎麽都是一個臭脾氣?語不驚人死不休?
難怪這兩人會看對眼,這脾氣格簡直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還真的都是什麽都敢說,一點也不懂得什麽婉轉迂回!
“那你想要如何?”北堂軒心中慍怒,連尊稱都不想用了。
“重新比過。”頓了頓,拓跋烈看向戰風國和蠻國的靈師,“不知道眾位意下如何,若是在見到這不公不平的私之舉後,仍舊有反對意見,大可以提出。”
都已經將此事定義“不公不平的私之舉”了,誰敢提出反對意見來?難道等著赤焰軍去邊境溜上一圈,或者直接打上一場教會他們怎麽做人嗎?
被拓跋烈的冷眸一掃,他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暫避鋒芒。
“很好。”拓跋烈再度看向北堂軒,“他們都同意了。”
北堂軒,“……”
眾人,“……”
“好,極好!”調整了一下緒,北堂軒朗聲笑道,“既然眾位都同意了,那就再賽一場吧!隻不過,為了保證大比的順利進行,不耽誤了下午的比試,我建議時間就定在半個時辰之後。這樣可滿意?”
“當然滿意。”姬清白皙清的臉上揚開笑容,並沒有多說。
北堂軒提出一個可有可無的條件,不過是為了挽回一點麵罷了。暫時還不到徹底撕破臉麵的時候,也懶得再去管北堂軒這拚命扯著遮布的行為。
心中很開心。
還有半個時辰,可以做點什麽。
可是……
“放手。”等到眾人散去,拓跋烈冷冷的聲音便響起。
姬清,“……”
悄悄握得更了一點。
“放手。”拓跋烈眉頭微皺,甚至嫌惡的將手甩了甩,似乎想要將姬清的手甩開。
姬清趕使勁,甚至兩手同時握住了拓跋烈的手,不讓他甩。
“放手!”男人倨傲冷然的聲音再次響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