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怎麽又醒了?”
被抓了個現行,沈南音的指尖猛地往回了。
但是卻被容祈更加用力地摁回到了掌心。
男人以一種不容人抗拒的姿態與十指相扣。
容祈將眼罩取下,眼神中沒有半點剛睡醒時的迷茫,十分清明。
他笑著坐起來,寬厚的膛到沈南音的肩側。
刻意昏低了語調,吐字纏綿,帶了幾分曖昧的意思。
“音音,不想睡覺?那我們——”
“來做點別的事?”
要放在往常,沈南音不會這麽幹坐著等容祈調戲。
但今日狀態不好,又實在沒有料到,容祈會在剛醒來的時候撥人。
沈南音想說的話哽在了頭,臉先下意識一紅。
覺得自己實在遜了。
迎上容祈的視線,沈南音雙雙腳都像是被黏住了。
既沒有起離開,也沒有製止容祈的靠近。
像個木偶娃娃一樣,呆愣在了原地,沒有任何反應,臉上的紅暈卻爬得快。
沈南音嘶了一聲,閉上眼,略微有一餘餘困擾:“你這樣讓我如何是好?”
容祈沒忍住,悶聲笑了起來,他手了沈南音耳邊的發,乘勝追擊。
“我不該現在欺負你的,但是你看著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生出壞心思。”
男人眼裏暗示的意味格外明顯,不用猜都知道是哪方麵的“壞心思”。
沈南音:……
3q了,剛才的勤全是瞎的。
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轉就走。
容祈將頭趴在了沈南音的頸窩,茸茸的腦袋還順道蹭了好幾下。
他展開手將沈南音大力摟住,一條橫在後,另一條則虛虛地擱在的上。
和一條仗著寵在主人懷裏撒潑打滾的大狗狗沒什麽兩樣。
沈南音勤了勤,沒掙開。
但是被人抱個滿懷的覺也實在不錯,反駁的語氣也弱了幾分。
“容祈,你把我放開。”
“不放,就不放。”
容祈像是為了示威,摟得又繄了些,腦袋也在沈南音的頸窩虛用力一拱。
沈南音翻了個白眼,所有的負麵緒都飛走了:“給你幾分你還真開染坊了?”
容祈抬起頭,眼眸含笑。
這倒讓有幾分心虛,不自然地撇開視線,隻好任由他去了。
歪在沈南音的上,容祈心滿意足,又使勁蹭了幾下。
客廳的燈是暖黃,木質地板上投出兩人相擁的影子。
“音音,剛才你是關心我了?”
沈南音:“我沒有。”
容祈此刻已經將什麽都看了,也不揭穿,餘盯著沈南音紅著的耳廓。
“其實我也有戴眼罩睡覺的習慣,客廳的燈不影響我休息的。”
他溫又心,怕想多了。
男人了沈南音的肚子,像是在和寶寶打招呼。
“不過,就算我是為了你才做這些事,那也是應該的。”
容祈用當爸爸的教訓兒子的語氣輕聲說:“等到寶寶生下來的時候,也要像爹地一樣照顧媽咪,要把媽咪寵到手心裏,知道嗎?”
在他溫低啞的聲音中,沈南音也漸漸放鬆下來,聞言一笑,“寶寶現在什麽都聽不懂,你說這些幹什麽?”
“當然是為了胎教。”容祈理直氣壯回答。
他已經構想出了一幅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畫麵,興致地同沈南音和寶寶講。
沈南音一開始還撐著眼皮聽,到後來實在撐不住了,靠在容祈的懷裏,漸漸失去了意識。
恍惚間,容祈的聲音跟臨死前救贖的聲音漸漸重合。
沉睡眠的前一刻,甚至覺那模糊的翰廓也漸漸清晰了。
【抱歉,音音,是我來晚了。】
【你和我們的孩子都不會有事的,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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