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被一陣搖晃驚醒,他睜開睡眼,見李俊海瞪著眼睛正在看自己。
“夏風,我們這是在哪兒?”李俊海有點忘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還能在哪兒,茶樓。”夏風沒好氣的說道:
“你睡得跟死豬似的,我只好在這裡陪你待了一宿。”
“嘿嘿!難得領導這麼關心下屬,我很。”
夏風坐直了子:“別說那些沒用的,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錢紹才被襲擊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生死未卜。”
李俊海一愣,隨即說道:“誰還和一個沒了牙齒的老虎過不去?他又得罪人了?”
夏風看了看窗外,天已經矇矇亮了,看看手錶,已經七點多了,他站起來:
“我們走吧,回家補一覺,有事白天再說。”
兩個人走出茶樓,夏風心裡很張,大街上已經有了行人,還有環衛工人在清掃大街。
坐上計程車,夏風心裡才安穩一點,等到了家裡,他一頭躺在床上,接著睡。
這一覺睡得實在不踏實,總是做噩夢,人始終在半睡半醒之間,到了十點,夏風起來洗漱。
他正奇怪一上午怎麼沒訊息,拿出電話一看,手機沒電自關機了。
充上電,剛一開機,王福忠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夏風,錢曬才已經離危險了,他是心臟病發作再加上皮外傷,警察正在做筆錄。”
王福忠隨即又低聲說道:“現在已經有傳言說是你給警察遞的材料,才導致錢紹才一家破產被抓。”
這種事夏風一口否定,堅決不能承認。
放下電話,夏風想了一下,傳言畢竟是傳言,當不得真,即使有人認為是自己告的黑狀,那也無所謂,畢竟兩個人有仇。
他出門準備去公司,剛到車邊,突然想起昨天下午還切了兩塊石頭,轉頭又回到住。
先開啟切癬包那個機,不出所料,還是癬包,不過在靠近外皮殼的邊緣已經有一條不長的暗黑綠帶子,夏風拿起石頭仔細研究了一下,不由得恍然大悟,這太神奇了。
這塊石頭還真是是塊好石頭,不過滾熱的巖漿在一點上逐漸侵蝕石頭,慢慢地石頭部的質全部被侵蝕掉,口留下一個掌大的黑癬,但其他皮殼一點都沒影響。
“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夏風看著那一條帶,這條帶種分非常老,暗綠的調,澤濃郁,絕對是做戒面的好東西,可惜,就是不知道里面還有多。
夏風站直了,來到另一臺機邊,他長出一口氣,猛地把機蓋子掀開,差點蹦起來:
“暴漲了!”
只見半塊石頭靜靜躺在機裡,整個切面都是那種翠綠,黃味十足。
夏風拿出手電在切面上,即使十分充足,也難掩其風華秀,整個切面散發著如初春秧苗的綠意,青翠滴,不濃不淡,恰到好。
“這他媽的值多錢?我是走狗屎運了!”
夏風有點忘乎所以了,他貪婪地在切面上四檢視,滿眼都是驚喜,沒有細裂,有手鐲,沒有差,做戒面也可以,種分非常老,品不會跑。
五十公斤的滿料,哈哈,自己的運氣還在。
他急於跟人分快樂,給李俊海打電話,不接,給寸曉萍打電話,也是不接,氣的夏風差點把手機摔了。
五塊超級老料切漲了兩塊,其他三塊都垮了,這就是賭石,垮的多,漲得。
心激,他把兩塊石頭都放在地上,接過水管,開始給切面簡單拋。
剛一上手,電話響了,夏風興的拿起電話,是於芳。
“夏風,你什麼時候來公司,我有點事找你。”
夏風不捨得走,問道:“於姐,事急嗎,我這邊有點事,下午能過去。”
“事不急,就是想找你聊聊天,下午吧。”
放下電話,夏風開始幹活,震耳聾的聲讓他聽起來猶如妙的音樂,他輕聲哼著歌曲,左右搖晃,作十分誇張。
猛然,夏風停住機,直勾勾的看著遠,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過了很久,他微微一笑:
“就憑老子這個運氣,啥殺手也擋不住,既然你們敢來,我他媽的也不是吃素的,真到搏命的時候,還不定誰輸誰贏。”
一瞬間的功夫,夏風做出了決定:
與其總是這麼被地應付,還不如主出擊,而且自己佔有先機,以有心算無心,自己未必就能輸。
畢竟這是國,殺手的顧忌比自己多。
先下手為強,只要能打倒一個,剩下另一個就好辦了,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想明白了問題,夏風心更好了,他了懶腰,剛要接著幹活,電話又響了,這次是寸曉萍。
“哥,剛才有客人在攤位上,我沒聽見你的電話,有事嗎?”
夏風笑道:“中午早市散了你直接到我家,別帶別人,看見李俊海帶過來。”
又幹了一會兒,夏風覺了,他站起來鎖好門,上樓準備煮碗米線吃。
他剛端起碗準備吃,就聽見門外咚咚的腳步聲,夏風猛然站起來,大門一開,李俊海一下子就撲了進來,滿臉驚喜地說道:
“哈哈,出滿了!”
夏風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怎麼知道?”
隨後進來的寸曉萍也興地說道:
“哥,這次又賺大錢了!,你太厲害了!”
夏風這才想起來李俊海也有樓下房間的鑰匙,他一拍李俊海的肩膀:
“老子運氣棚,服不服?”
李俊海連連作揖:“我是真服了,最不可能漲的一塊,讓你切個暴漲,你是財神爺轉世吧,給我們看看真,我不往外說。”
“哈哈…”夏風一陣狂笑:
“天機不可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