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你們,要服老!”唐耕墨吐了口氣,“爺爺,我這話沒貶義詞,就是實話實說!在你們看來,潘婭是那麽好嗎?”
“當然是了!”唐爺爺和唐異口同聲的說道。
唐耕墨歎了口氣,指著沈舒和徐良羨上的累累傷痕,問道:“那你們覺得,阿徐和我妻子上的傷,是怎麽來的?他們自己摔的?”
徐良羨終於等到自己說話的時候了,剛才可憋死他了,他看了眼潘婭,心想不就是裝嗎?老子茶藝也很好的好不好。
他立即撲上前,拉著唐的手:“嗚嗚嗚,,我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良羨啊!你看潘婭把我打什麽樣!嗚嗚嗚,疼啊,真的好疼啊!”
唐一臉疑:“這是怎麽回事?你和婭婭也是認識好多年了啊!”
潘婭看到徐良羨這“表現”,心想可不能讓徐良羨說,連忙說道:“,是這樣的,當時我帶沈舒去手室,結果徐良羨就進去要把沈舒帶出來!那我肯定就不同意了,起爭執期間,不小心傷的!良羨,你別鬧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你難道也被那個人給蒙蔽了嗎?現在名義上可是耕墨哥的老婆啊!”
最後這句話可是十分誅心了。
意思很明顯,你為啥要幫?
難道在勾引你?
果然,這話說完,唐和唐爺爺也一臉古怪。
“潘婭,都到這時候了,你還滿胡話嗎?”唐耕墨冷冷的說,“是我讓阿徐過去的,有什麽問題嗎?”
正在這時,唐耕墨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號碼,接通放在耳邊。
聽了一會兒後,他說:“嗯,行,帶他進來吧!”
然後他對唐爺爺和唐說:“爺爺,我給你們帶來證據了,你們看看你們心目中的孫媳婦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吧!這種惡毒的人你們還敢送到我邊,就不怕哪天給我下藥嗎?噢,對了,已經給我下過藥了!”
潘婭一臉期期艾艾的表,在那裝委屈:“爺爺,我隻是太耕墨了!”
唐爺爺安道:“放心,我就看耕墨能拿出什麽證據來!你是我和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你是什麽人,我們是最清楚的!”
很快,一個穿著酒店服務生服的人被唐耕墨的助理帶了進來。
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種豪華別墅,十分的拘謹。
助理介紹道:“不要張,這位就是唐先生,你隻要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就行了!”
“唐先生好!”服務生拘謹的打招呼。
唐耕墨擺了擺手,助理就先退下去了,畢竟這裏是家事,太多人參與也不太好。
他用盡量和善的語氣說:“你說說吧,今天酒店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雖然他覺得語氣已經很和善了,但久居高位,經常發號施令,本說話就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服務生聽了仍然是很張,他深吸一口氣,才磕磕的說了起來:“我本來是懶在樓梯口支煙,就看到新郎跟一個人走了!我確定那個人不是新娘,因為沒有穿婚紗、禮服之類的!當時我就好奇,這新郎都要結婚了,跟一個人往那麽偏僻的地方走幹什麽?
於是我就跟了上去,那個人就對新郎說,讓他去陷害另一個人,還說今天是新郎的婚禮,即便新郎強迫那個人,也不會有人懷疑新郎是主的!”
話說到這裏,唐爺爺和唐二人的臉已經變了。
他們看向潘婭的表也有些狐疑。
潘婭連忙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肯定是耕墨哥花錢請來的!耕墨哥,這樣不好玩,你不喜歡我,我離開就是了!你不能這樣陷害我!”
“陷害,你還好意思說陷害?”唐耕墨反問道。
服務生看向潘婭,猛地說道:“是,當時那個人就是!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潘婭怒道:“你說話注意點,沒證據的話不要講,不然小心你的保不住!”
服務生說:“我沒有說,我有錄像的!”
“錄像!”
正經人怎麽會隨時錄像?
服務生解釋:“想著可能還有點,說不準發網上我還能當網紅呢,當時標題我都想好了,就‘結婚當天新郎跟一個人’。”
好吧,正經人不會想錄像,想當網紅的人隨時錄像就能解釋清楚了。
說話間,服務生解鎖手機,點開視頻給眾人看。
雖然是拍很模糊,但那人影看上去就和潘婭的材差不多,而當說話的聲音一出來,眾人確信,這就是潘婭。
潘婭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
“放心吧,誰能想到一個新郎會在婚禮現場主調戲人呢?”
“隻有可能是這個人勾引新郎!所以你的風險很低!”
“這件事了之後,我潘婭就能坐穩唐夫人的位置,你的功勞是最大的!”
最後一句話,甚至都已經自份了。
潘婭的臉,頓時就變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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