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必要去一個不在乎自己的人。
白雅下了一個決定,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手指輕敲著水池,“白雅,不要難過,每一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他不你,不是你能控制,你也不能控制,強扭的瓜不甜,勉強的只會悲劇收場,中間的痛苦只有你自己知道。
但是,你只要不他,就不會到傷害,也不會覺得委屈。
他任何人,都和你無關,你只要記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你,只有自己自己,不要自殺,不要絕,不要傷害別人,更不要傷害自己。”
白雅收回了手,周圍又變得靜悄悄的。
眼神黯淡了了下來,好吧,對自己催眠失敗了。
依舊覺到了心臟的疼痛,以及刀割般的悲哀,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可悲,居然要用催眠來麻痹自己。
只可惜,太清楚自己在催眠了,反而催眠不了。
白雅刷了牙,躺會了床上,閉上了眼睛,讓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心臟依舊疼痛。
拿起了手機,隨便的播出了一個11位數的號碼。
不知道對方是哪里人,是男是,是老人還是小孩,只是,想要找一個陌生人敘述一下。
說完,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
電話三聲,對方接聽了。
“喂,哪位”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深沉,聽起來很穩重。
“您好,請問打擾到您休息了嗎”白雅抱歉的說道。
“什麼事,說。”對方干脆利落道。
白雅覺得自己的行為唐突,本來覺得心不好,找陌生人說下,吐完口水,可能心不會像現在這樣力,可發現,就說不出來。
“對不起,打擾了。”白雅掛上了電話。
對方又打電話過來,口氣不怎麼好,“到底什麼事,說”
“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而已。”
“你有病。”
白雅微微揚起角,眼中潤了,淡淡的說道:“是啊,我有病,神病,回國后,發作的次數頻繁了,摔東西的時候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摔完后,沒有力氣了,突然的清醒過來,哦,原來我又發病了。”
“你也這樣”對方狐疑的問道。
也字,突然的讓白雅想笑。
胡的打電話,居然打到病友那里去了。
那是什麼樣的緣分啊
“我的第一任丈夫,是因為報仇才娶了我,我過了三年無婚姻,每天看著他和其他人尋歡作樂,后來離婚了。
我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幾次救我于水火之中,他說喜歡我,我回報了他的,后來這個男人失憶了,忘記了我,只記得他的前友,我很絕,自殺了。
我被別人救了起來,我看著我朋友哭,突然的覺得,我不能讓親者痛,仇者快,我選擇了去國外讀心理。
我從那個時候起,就知道自己的心理出了問題,我想自救,我了著名的心理醫生,我可以治好別人,卻治不好自己。
我嫁給了那個失憶的男人,結婚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他和別的人在
一起。
我的心很痛,痛的恨不得沒有心,或許才好過一點。
我嘗試著給自己催眠,但是失敗了。”白雅把心理的苦全部說了出來,說完后,覺得好過了一些,好像一繃的弦得到了放松。
對方的男人沉默著。
“謝謝你聽我嘮叨,很晚了,我不打擾您了,早點睡覺,熬夜的人,容易短命,這個是真的。”白雅輕的說道。
“你是心理醫生”男人問道。
白雅想著他免費聽自己嘮叨了,也應該有所回報,“我是一個看不好自己病的心理醫生,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給你看試試,免費的。”
“我就是容易發脾氣,一發脾氣就摔東西,會罵人,罵我父母,罵我弟弟,罵我友,現在我已經是眾叛親離,我覺得我公司的職員也沒有一個喜歡我的,我有時候想改,但是就是改不了,我聽我的員工在背后喊我魔頭,瘋子,變態之類。”男人很困的說道。
白雅聽他的聲音不像是睡著被吵醒。
他那邊很安靜,他說話很雄厚,聲音也很穩,沒有喝酒。
“你現在一個人住,深夜十二點半的你,還在工作。
你是一個對工作非常認真,責任很強的人。
你心思很敏,你過被人沒有過的榮譽,也經歷過很多挫折,以及別人看不起的目。
你非常的自負,你更有很強的野心,你非常在乎別人對你的看法,你過的很累。
你發脾氣的時候,可能是員工做的達不到你的要求,你覺得離開自己的目標很遠,覺得自己是一個失敗者,而你,最不想為的,就是失敗者。”白雅分析道。
“你認識我”男人很詫異。
“我不認識你,你覺得很多人都在盯著看你笑話,事實上,他們對你不care,只是看看你的茶余飯后而已,真正care你的是盡管被你罵,還會關心你,不離開你的人,而這樣的人,其實就在你邊。”
男人沉默著。
“有一天,你很功了,你向全世界炫耀你的功,你會發現,沒有人愿意看你,就算你找到一個人說你有多功,別人都不想聽你說,特別是之前認識你的人,或者是曾經鄙視你的人,你知道為什麼嗎”白雅反問。
“因為我的功會讓他們難過,心里不舒服。”男人明白的說道。
“是的,這就是人,他們不僅不會崇拜你,還會嫉妒你,更可怕的是憎恨你,你用了百分之百的努力,傷害了你的至親至,卻得到一個別人的憎恨,有意思嗎”白雅開解道。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別激進,過好生活,在過好生活的前提下,慢慢的做你的事業。
讓你為別人的利益,你會得到所有人的幫助,等你到了一定高度,所有人都希你更好,因為你更好,他們才能更好。
放慢腳步,有時候錯誤,是好事,給你經驗,讓你在功的時候不犯,那樣,你就永遠不會跌下來。”白雅和的說道。
“我覺得聽你這麼說,豁然開朗了很多,也不抑了,你可以治好別人為什麼就治不好自己呢”
“不知道。”白雅說道,手機提醒,有電話打進來。
看了一眼,是顧凌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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