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干的!”白銘飛臉上挨了一塊蛋糕,馬上松開嚴若萱,氣急敗壞地道。當著嚴若萱的面,他還是竭力保持著應該有的紳士風度,并沒有口。
他順著剛才蛋糕飛來的方向去,只見林東正右手端著一杯紅酒,左手夾著一支煙,對他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著他:“兄弟,你別看我,可不是我。你看我兩只手都有東西,哪能騰得出手用蛋糕砸你。”
如果是林東干的,他當然不會不敢承認,只是這蛋糕還真不是他干的。
“媽的,誰干的,給老子站出來!”許見自己兄弟被人用蛋糕砸了,馬上發出一聲怒吼,嚇得跳舞的人全都停下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眾人看見白銘飛臉上糊著一坨蛋糕,全都驚呆了。
“這是誰干的,這麼大膽子,不想活了?”
“今天這生日舞會估計要出事……”
“我看也是,有人敢拿蛋糕砸白公子,這事還能算了?”
“是他砸的,我看見了!”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人正是白銘飛來的其中一個公司的總經理。
只見他的手指此時正指著一個人。
眾人全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林東左側不遠的一棵樹下,站著一個穿著一黑吊帶晚禮服的漂亮人。
高挑的材,臉上棱角分明,長著一張有點類似章子怡的那種典型的瓜子臉,只是的臉稍微更滿一點,不像那麼沒。的頭發高高盤起,那雪白的脖子,迷人的香肩,高的雪峰,婀娜多姿的材,橫看豎看,都是一個一等一的。
由于之前大家的目全都聚集在嚴若萱上,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角落還有那麼一位極品。此時看見之后,都有些驚呆了。
只不過這漂亮人邊,此時還坐著一個彪形大漢。這大漢穿著一黑西裝,一手拎著一個大,啃得滿都是油。
雖然這吃相令人覺得很惡心,可沒有一個人敢對他投去不屑的眼神。因為這家伙隔著西裝都能覺到他西裝下面有一非常炸的。
和這麼一位大漢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現實版的與野。
嚴若萱一看見這個就馬上驚呼道:“小青,真是你用蛋糕砸白公子的?”
今天嚴若萱家里來了不同輩的親戚,雖然和最親的妹妹嚴若汐沒來,可除了一些長輩之外,家里的堂兄妹和表兄妹們基本上都來了,葉小青和葉曉彤也是其中之一。
“表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正在吃蛋糕呢,結果突然吹了一陣風,把我蛋糕給吹飛了。”葉小青看了看手中空的蛋糕盤子和右手上的叉子,一臉歉意。
“是你表妹?”白銘飛問道。心里卻在想著,嚴若萱家里的還真不啊,不僅有個極品妹妹,居然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表妹。這次費那麼大勁跑過來,看來沒白來啊。哼哼,假以時日,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嗯,是的。”嚴若萱道:“白,真的很抱歉,你別跟一般見識行嗎,這丫頭就是玩。不好意思,你趕去屋里洗洗吧!”
“沒事,我去洗洗就行了,你不要罵了,小孩嘛貪玩一點很正常!”雖然此時白銘飛心里想把葉小青先后殺的心都有了,但他還是完地在嚴若萱面前繼續保持著紳士應有的素質和風度。
看見白銘飛朝屋里走去了,葉小青趕來到林東邊用手指了林東后背:“喂,表姐夫,這麼好的機會,你還不跟上去收拾他!你能忍我都不能忍了,我說你的心可真大,剛才人家的狗爪子都要到我表姐屁-上了,你居然還能坐視不理。”
“他是你表姐屁-,又不是我屁-,你表姐愿意讓他,我管得著嗎?”林東橫了葉小青一眼。
“你……”葉小青一臉鄙夷:“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如果我有你那麼好的功夫,剛才早就把他們幾個狗屁天南四公子全收拾了,還跟他們廢那麼多話干嘛。”
“吼吼,他的功夫很好嗎?”就在這時,一旁的傻大個兒一臉激地樣子:“找機會俺們打一場吧!”他是個如假包換的武癡,聽說別人功夫好就手。
“嘻嘻,傻大個兒,他當然沒你功夫好了,肯定打不過你的。”葉小青有些心虛地道。可不想那麼早讓傻大個兒知道林東就是那個一拳干翻他的人。
“喔,還以為你功夫真的很好呢,原來也不是我對手,哎……”傻大個兒一臉失的樣子,不過他又馬上對林東說了一句:“你別怕,他調-戲你媳婦兒,你就揍他,你揍不過,俺幫你!”傻大個兒貌似還很仗義。
“哈哈……”林東打了個哈哈。他當然不會告訴葉小青和傻大個兒,不用他說,就有人會去挨個兒收拾天南四公子的。
與此同時,嚴家別墅一樓洗手間外。
白銘飛正趴在洗手池洗臉,一位穿著一西裝的長帥哥突然走到他邊,對他微微一笑。
“笑你麻痹啊笑,沒看見老子在洗臉嗎,滾開點,不然老子弄死你!”嚴若萱不在旁邊,白銘飛可就顯得沒有了毫教養。此時的他真的很生氣,剛才先被林東頂撞,現在又被人用蛋糕砸臉,要不是為了耐著子把嚴若萱騙上床,他早就暴走了。
“上一個敢這麼罵我的,墳頭樹已經有你腰了。”長帥哥笑了笑。八年前林東殺的那幾個人,是和長一起手的,所以長說的也是實話。剛才聽見他老大用這事裝,他覺得帶的,所以也拿出來用了一下。
“曹尼瑪的!”白銘飛突然轉一拳朝長打了過去。
這一拳又快又狠,如果是一般人,絕對會被他一拳放倒。
他這一拳打出去的時候,仿佛已經看見跟前的長鼻長飆的畫面了……媽的,今天真是晦氣,什麼小貓小狗都敢在我面前裝。
然而他怎麼都沒想到的是,跟前的長在他一拳打出去后,居然不退反進,對著他的拳頭直接轟出了一拳。
“這長怪是傻嗎?敢跟老子對拳?手不想要了……”
“嘭……”白銘飛心念及此,他的拳就和長的拳撞在了一起。
在雙拳在一起的那一瞬間,白銘飛仿佛已經聽見了對方手臂骨折的聲音。
“咔嚓……”雙拳在一起,的確傳來了咔嚓一聲骨折的聲音,只不過,這骨折的聲音是從他手臂上傳來的。
他瞬間張大……本來他張是想發出一聲慘,只可惜長的作太快了,一把就捂住了他的。而后對著他肚子狠狠一膝蓋,白銘飛發出一聲悶哼后,便暈倒在廁所外面的洗手池跟前。
昏迷之前,他都還在回憶著剛才自己那一拳和對方在一起的覺,那猶如被火車撞上來的力量,令他靈魂都在抖。
長將他拖進廁所,關上門,整理了一下西裝,拿出一支煙點著,靠在廁所門上悠哉悠哉地著煙。
不大一會兒,別墅客廳又傳來腳步聲:“白哥,什麼況,還沒洗好呢。嚴小姐還在外面等著陪你跳舞呢。我說,今天雖然哥幾個被那個不長眼的傻膈應的心里很不爽,不過,我看你今晚想睡嚴若萱那假裝清高的-,應該很輕松啊。
只要待會兒快散場的時候,你把我們常用的那個進口好東西朝杯子里一倒,假裝清高的,就能秒變-婦了。這種人我玩過好幾個了,別看表面上清高,吃了那種藥,到了床上絕對比夜場的那些娘們兒還要……”
許說到這里,已經來到了洗手間旁邊,可當他看見站在廁所門口的長時,他瞬間愣住了:“曹尼瑪的,你誰呀,一聲不吭地站在這里,嚇死老子了,我兄弟呢?”
“在里面上廁所呢。”長叼著煙指了指廁所。
“曹尼瑪,滾開!”許推了長一把,而后推開了廁所門。
當他發現白銘飛躺在廁所地板上時,他馬上意識到門口的小子有問題,于是趕轉,可就在這時,長已經一記高鞭朝他腦袋踢了過來。
這一,快如閃電,迅若奔雷。
許馬上舉起雙手同時護住頭部,這一刻,他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特麼反應快,不然就翻船了。
心念及此,對方的腳也已經踢到他護住腦袋的雙臂之上。
“嘭……”這一刻,他只覺到對方踢來的這特麼哪里是腳,簡直就是挖掘機的怪爪啊。
“嗵……”許直接側飛出去,腦袋正好撞在三米開外的墻壁上。
靠著墻壁緩緩落在地,落地的時候早就不省人事了。就算沒死,重度腦震也是沒跑了。
長很淡定地帶上廁所門,整了整西裝,捂著耳朵說了一句:“老大,已經放倒兩個了,還有兩個沒進來。”
說完,繼續一臉淡定地站在廁所門口煙。
就在這時,耳中傳來林東的聲音:“我你安排的事呢,你都是怎麼安排的,你不是說你準備了很多節目嗎!現在都特麼幾點了,怎麼還一點靜都沒有?”
“老大,應該馬上就開始了吧?”長答道。
“哇塞……”
“我的天吶……”
“這,這又是哪位大的大手筆啊……”
也就在這時,嚴家別墅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驚呼聲。
“嘿嘿,老大,這不是開始了嗎?”長繼續淡定地靠在廁所門口煙,只不過此時角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因為他很清楚,嚴若萱今天的生日派對,現在才算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