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嚴若萱瞬間驚呆了:“我出去應付他?”
“怎麼,不敢?”林東一撇:“那還是讓彩云去吧!”
“我說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外面這麼多兇神惡煞的人,你我們兩個人出去。”嚴若萱一臉不悅地道。
能從眼中看出來,此時的明顯生氣的。
與此同時,小蔣還在外面和潑婦罵街一樣地大聲罵著:“嚴若萱,你這個賤人,有種你給我出來,怎麼了,平時在公司你不是很牛嗎,不是很高冷嗎?現在怎麼不敢吭聲了,有種你給老子出來!”小蔣說完把車窗拍的咚咚直響。
若不是嚴家這輛奔馳裝著防彈玻璃,估計早就被他給拍壞了。
“啪……”就在這時,駕駛位的彩云打開了車門。
“你別出去,外面太危險了!”嚴若萱驚呼道。
“呵呵,嫂子,你就放心吧!”彩云扭過頭看向嚴若萱:“我們老大不是那種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他我出去是因為他有把握的。”彩云說完推開車門下車了。
“把握?”嚴若萱一愣。
但見彩云剛一下車,那二十多個男人便全都朝圍了過來。
“喲呵,小妹妹,是你呀,你不就是剛才給那傻老大的那個人嗎?”小蔣一臉鄙夷:“你們那慫老大出來,嚴若萱出來,這事不關你的事。冤有頭債有主,老子今天只找他們倆。”
“你們就直接跟我說吧,到底想怎麼死!”彩云冷冷地盯著小蔣。
這種小嘍啰如果在別的地方,本就不到親自手,今天也是巧跟他老大在一起,只能充當一下打手了。畢竟這種小事總不能讓老大親自手。
“什麼,問我們想怎麼死?呵呵,龍哥,看見沒有,這小傻居然問我們想怎麼死!”小蔣一臉鄙夷。
小蔣簡直就是滿口臟話。
看見此時的小蔣,坐在車里的嚴若萱有些歉意地看了看林東。因為上一次小蔣惡人先告狀的事,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當時又哪里想得到,平時在他面前很有涵養,且非常溫的小蔣,居然是這樣的人。
“小妹妹,我們找的人不是你!你們嚴總出來吧,聽說今天把我兄弟開除了,今天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別想走!”被稱作龍哥的頭大漢冷聲對彩云說道。
“彩云,你問他們到底要多錢才肯走?”嚴若萱說道:“不就是要錢嘛。”嚴若萱從一個LV手提包里拿出兩封條都沒拆的百元大鈔遞到駕駛位。
彩云看了一眼林東,林東點了點頭,彩云這才接過兩沓錢遞給小蔣:“給,這算是給你的賠償,這樣總行了吧?”
彩云實在是不想和這些小混混們計較太多。既然能用兩萬塊錢就解決的事,對于來說,能不手就不手,萬一失手打死幾個,又得麻煩灑水車過來洗地。最主要的是,他們一向的原則都是,如果殺人了,那就是一個不留,永絕后患。而這些小混混也都還沒到罪已致死的地步,因此不想和他們較真。
頭龍哥和小蔣一看見嚴若萱的錢這麼好敲詐,兩人換了一下眼,小蔣點了點頭,馬上又重重地敲打了一下嚴若萱車窗玻璃:“嚴若萱,我草泥馬的,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啊,兩萬塊錢就想打發我們走。還不夠老子請我這幫兄弟們晚上去一趟夜總會呢。”
小蔣今天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既然已經沒在嚴氏集團做了,不如多敲-詐一筆。
“小蔣,你直接告訴他,今天沒有個十萬八萬的別想走!”頭大聲說道。
這一刻他心里正在想著:媽的,果然是越有錢越怕死,就這麼嚇唬一下們,馬上就塞出來兩萬塊錢。今天這一趟,來的太值得了。
“十萬八萬?”彩云有些不高興了。
“混蛋,怎麼不去搶銀行呢!”嚴若萱氣呼呼地道。
就在這時,林東突然說了一句:“彩云,別跟他們廢話了!”
“知道了!”彩云點了點頭,冷冷地看向小蔣和頭龍哥:“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識相的拿著這兩萬塊錢趕滾,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們!”
“怎麼個不客氣法?”小蔣一臉鄙夷地著彩云。
“怎麼著,小妞兒,如果我們不走,你還準備非-禮嗎?”頭龍哥也跟著說道:“呵呵,不是我嚇唬你,如果你敢一聲非禮,我特麼就真敢非禮你……”
“真的嗎?”彩云突然笑瞇瞇地著頭龍哥,而后發出了一聲大:“非-禮啊!”
“哎……你快出去幫幫吧!”嚴若萱瞪了林東一眼。
“曹尼瑪的,真敢,你以為老子不敢非-禮你是吧!”頭雙手齊出,朝彩云-口抓了過去。
“唰……”但見彩云雙手抓住頭的兩只手的手腕,一拉一送,頭的手腕瞬間被折斷。
“啊,我的手……”頭一聲慘。
“嘭”地一聲,彩云一腳踢在頭-。這一腳,把頭踢得直接蹦起了半米高,落地的時候,直接痛暈過去了。
看見自己老大被放倒在地,一二十號人全都握著手里的鋼管和棒球朝彩云一起招呼過去。
“嘭嘭嘭……”
“啊啊啊……”
接著,彩云便上演了一幕狼羊群的激烈戰斗。每一個混混沖到跟前的時候,不是被一腳踢飛,就是被折斷手和。
總之,戰況極其慘烈。只是不到一分鐘時間,除了逃走的幾個比較慫的,只剩下小蔣一個人還站在地上雙篩糠一般地抖。其實他也想跑,只是早就已經嚇得,跑不了。
就在這時,彩云問了一句:“老大,這人怎麼理?”
林東放下后排座窗戶,笑瞇瞇地看向小蔣:“小蔣,玩夠了嗎?”
“大,大哥,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小蔣說話都在發抖。
“廢掉一條,割掉舌頭!”林東面無表地道。
“草泥馬的,你敢割掉我舌頭,你就死定了!”小蔣還在不知死活地囂道。
“唰……”彩云一個箭步沖到小蔣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小蔣馬上張大將舌頭了出來。
彩云二話沒說,右手不知道從哪里出來一把匕首,一刀割掉了他的舌頭。而后對著他的膝蓋狠狠一,咔嚓一聲,小蔣這輩子算是徹底終結了。
彩云丟開小蔣,一臉淡定地回到駕駛位,啟汽車,開車走了。那樣子,就好像剛才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至于小蔣和其他十多名混混,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哭喊著,尖著。
小蔣拿出手機打了一個報警電話,直到對面說話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舌頭被割掉了一截,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
十分鐘后。
離嚴氏集團沒有多遠的一個農家樂包廂里。
嚴若萱坐在林東的對面的桌子邊,此時此刻,看林東的眼神明顯充滿了忌憚。正是因為突然害怕林東,這才坐的離他遠遠的,仿佛離林東越遠越有安全似的。
“那麼看著我干嘛?”林東問。
“剛才發生那麼大的事,難道你就不怕警-察來抓你們?”嚴若萱說話間看了一眼彩云。彩云剛才打廢了那麼多人,居然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似的,這令嚴若萱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我們那正當防衛好不好。”林東道:“別提這事了,趕點菜吧!”
“你們還吃得下嗎,想想剛才彩云那一刀下去,我現在就想吐……”嚴若萱一副很惡心的樣子。
“彩云,去服務員點菜,不吃,我們吃。”林東揮了揮手。
“嗯!”彩云走出包廂。
就在彩云前腳剛走,嚴若萱突然冷冷地視著林東,有些忌憚地問了一句:“這些年,你自從離開平江之后,到底去干嘛了?怎麼你邊的一個人都這麼能打?”
“呵呵……如果不能打,早就死了,你還能見得到活著的我嗎?”林東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邊的一幫兄弟姐妹,大部分都是窮苦出,極有人一出生就特別有錢的。除了極個別的之外。既然自己父母沒有給我們留下什麼可以一輩子不愁吃喝的家產,不靠自己努力,靠誰去?”
“你,你在外面該不會一直都在干殺人放火的事吧?”嚴若萱一臉擔憂。
“差不多吧!”林東云淡風輕地點了點頭。
“啊?”嚴若萱一聲驚呼,臉都嚇青了。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在國底子很干凈的,沒人會來抓我的。”林東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門口站著幾名持槍警察:“雙手抱頭,你們涉嫌一起嚴重的故意傷害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小郭,把槍放下吧,他們不會跑的。”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陳燕的聲音。
“是!”兩名警察全都把槍收了起來。
接著,穿著一警服的陳燕便走進了包廂。只見走進包廂后,扭頭對外面幾個警察說了一句:“你們先去追那個跑掉的嫌犯,我先和他們聊聊。這兩個人沒手,不用擔心。”
“是!”那幾人應了一聲馬上轉走了。
陳燕則是板著臉一屁做到林東邊:“臭小子,我說你能不能惹點事。”
陳燕上是那麼說,心里卻在想著爺爺和爸那天給代的事。
那天在陳家院子,陳家人看見連葛神醫都給林東下跪了之后,陳老爺子和陳天鵬都給下了死命令,讓把林東想辦法從嚴家兩姐妹手里搶走。雖然現在對林東的確有了不好,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他下手。
“我今天沒惹事啊,不信你去問那些被打的人!”林東道。
“那個打人的是誰?以前好像沒見過!”陳燕看了林東一眼,又看了看嚴若萱。
“那是嚴總這次從外公家里帶來的保鏢。太沖了,剛才我都不要下手那麼重的,不過那幫人也實在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攔路搶-劫,勒-索,敲-詐。”林東一本正經地道:“陳阿姨,我說你們是不是該抓這幫人,不應該單純地只抓嚴總那個保鏢?”
“該抓誰我們心里清楚,不用你來教我們!”陳燕白了林東一眼:“你出來,我有點事跟你說。”
陳燕說完轉走出了包廂。
“喔……”林東點了點頭,跟了出去。
在外面農家樂的院子里,陳燕猶豫了好半天,才湊近林東低聲說了一句:“今晚有沒有空?”
“陳阿姨,你想干嘛?”林東雙手捂住口,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去我家吃飯!”陳燕一翻白眼。
“沒空!”林東的確很忙,所以直接拒絕了。
“真沒空?”陳燕冷冷地盯著林東。
“沒空!”林東再次答道。
“行!”陳燕一把揪住林東后領:“那跟我去一趟派-出-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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