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霽也太好笑了吧!
從他里居然能說出這麼替著想的鬼話,把跟慕容潯有私的可能主打消了,這可太難得了。
見趙輕丹笑得停不下來,幾乎就要肚子了。
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好好的你笑什麼,我說錯了嗎?你把三哥當兄長,自然是會替他考慮。何況用來制香囊的布料我看著還不錯的,只做一個到底有些浪費,不如多做幾個送人,也算盡其用。”
趙輕丹用手指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哎呦我的王爺,你可太有意思了。”
慕容霽被笑得一陣臉熱,故意板起臉沉聲道:“不準笑了,你這笑得讓本王心里頭沒底。”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實話告訴你吧,那個香囊不是我送的。”
慕容霽詫異地抬起頭:“可是三哥親口說是你送的。”
趙輕丹冷哼了一聲:“三哥也誤會了,是有人以我的名義給他送過去的,沒猜錯的話就是你的好側妃了。我還真是小瞧了,不知從哪里打聽到我要給你做香囊,連布料跟繡線都跟我買的一個樣兒,關鍵是上面的那個字,也是照著我的字來模仿的。”
這下慕容霽徹底愣住了。
按照他方才的說法,已經給找好了臺階。
縱然真的是送給慕容潯的,也大可不必再瞞。
可現在否認,只能說明真的不是送的。
趙輕丹見慕容霽不說話,環住他的臂膀問:“我這麼說,你信是不信?”
“我信你。”他答得毫不猶豫,讓趙輕丹又笑了起來。
“可沈月秋為什麼要這麼做?如今你向我解釋過了,我斷不會再往心里去,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趙輕丹抿了下角:“我猜,他肯定以為你要對我大肝火,我們不得要吵一架。而且最后你未必肯信我,就算不計較了,心里也會產生嫌隙,對我對三哥都會不滿。那的用意就達到了。”
說到這里又忍不住搖了搖頭:“可惜算對了旁的,偏算錯了你。沈月秋肯定沒有想到,你完全沒有對我發火,更沒有跟我吵架。”
這麼說著,趙輕丹不由笑瞇瞇地注視著他:“怎麼回事,難道你不怕我給你哥送個香囊嗎?這可是香囊哦,的件哦,送出去說不定有特殊寓意哦。”
看到趙輕丹惡作劇般的表,慕容霽哪里還會再別扭,那點小緒早就煙消云散了。
他的下在的腦袋上蹭了蹭:“我先前總是誤會你,讓你不開心,我自己也覺得難。所以我就想著,以后再發生任何事,都要從你的角度想想,不要輕易下定論。”
慕容霽有些歉意:“之前你被擄去了土匪窩,雖然你沒跟我說實話,但是我的反應也太霸道了些。咱們第一次圓房就弄得那麼僵,那就像是我心里一刺似的,想起來就糟心的。”
其實那件事計較起來,還是有錯在先。
趙輕丹那會兒對慕容霽總是有所保留,寧愿相信慕容潯都不肯信他。
也難怪他那麼生氣,而且事后,他還是很有誠意的。
抱了抱他:“過去的事,咱們不想了。日子還長著,咱們好好過,對彼此都多些信心。你看這回就很好,我們有商有量的,才不至于中了人的道。”
慕容霽被說的心里暖烘烘的,只覺得如今的趙輕丹就像是心小棉襖一樣,尤其招人稀罕。
此時,慕容潯卻在房里生了個火盆。
金炭燒得火熱,他把香囊拿在手里看了一會兒,忽然手將它扔進了火盆里。
再不看一眼。
侍衛走進來匯報說:“王爺,宸王殿下最近在讓人查一些散播傳言的人,據說京兆府已經奉命抓了七八個人,都在牢里關著審問。”
慕容潯眉眼輕抬:“傳言?關于誰的傳言?”
“是,是您跟宸王妃的傳言。外頭有些不長眼的,竟敢私自非議說,因為宸王殿下對王妃寡淡,王妃悲憤之下移別,上了您,所以特意讓您住在宸王府,方便私會。”
“還說……”
侍衛看到慕容潯的神,已經不敢再開口了。
慕容潯面無表地睨了他一眼:“繼續說下去。”
“還說王妃在花茶宴百般刁難連夫人,是因為連夫人曾經跟您有婚約。”
這些話要不是慕容潯讓他去查,侍衛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復述的。
慕容潯用力握了握手指,實在不敢去想這種話傳到趙輕丹耳朵里,會有多傷心。
為子,自然很看重清譽。
尤其,又一向很喜歡老四。
若是因為自己弄得他們夫妻不和,他簡直……
“把這話私下轉告給宸王妃,但不要說得那麼直白,只要讓知曉,外面有些閑言閑語的傳言。本王不想讓擔心,但也不希一無所知因而了防備。”
“另外,讓岄王府準備一下,待這里收拾好,本王就回岄王府。”
侍衛一驚:“您近期就要回府嗎,可是您的病才剛有些起,正是因為王妃調理得當。若是回府了,不便于王妃問診,會不會不利于您的。”
慕容潯神有些黯然:“本王不希因為自己,弄出不必要的誤會。就這樣吧,不必多說了。”
趙輕丹聽到慕容潯侍衛的轉述時嚇了一跳。
因為慕容霽的代,宸王府上下倒是無人敢提及那些傳言。
所以趙輕丹遲遲沒有耳聞,如今乍聽說,竟有些恍惚。
但緒并沒有很大的起伏,反而告訴來傳話的侍衛:“讓你家王爺別多想,無非是些不了解實的人嚼舌頭。他且安心養病,這些事不要費心了。”
侍衛有些惋惜地說:“王妃,我家王爺還說,近日想要搬回岄王府去。”
他說完又給趙輕丹磕了個頭:“屬下斗膽,瞞著王爺懇求您,勸勸王爺吧。他如今右手才好,正是關鍵的時候,若是半路中斷了,屬下實在是擔心他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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