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塞威明白楚河洲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對剛才的事保。
他沖著楚河洲坦然一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永遠是兄弟!”
這便是九號塞威對楚河州的回應,他在暗示楚河洲,自己不會說出去的。
兩人就這樣,默契的達了協議。
楚河洲很滿意九號塞威的答復。
他點了點頭,朗聲笑道:“既然十三號已經將至極帶回來了,那我們也該去覲見陛下了!走吧,兄弟們,如果我所料不差,鬼門關就要開啟了!”
楚河洲說完,便一馬當先,朝著帝王殿而去。
其他人并沒有對楚河洲產生一懷疑,所以他們都跟了楚河洲的腳步,直奔帝王殿而去。
九號塞威落在了最后,他放出了神識,朝著夜戰所在的地方探查了一番,確定夜戰沒有了氣息,這才跟了上去。
待到楚河洲一行人走遠,周圍再也沒有了人氣,夜戰方才睜開了眼睛,恢復的氣息。
在楚河洲幫了他之后,他就猜到了會有人探查他的生死。
所以,夜戰就屏住了呼吸,將的溫度全部封死,造了死亡的假象。
也多虧了他早有準備,否則就算楚河洲放過了他,那個九號塞威也不會放過他。
既然眾人已經走遠,夜戰便也沒有了什麼顧忌,吞下了一些丹藥,開始療傷。
雖然他很擔心荊玉蘭的安危,但若是不盡快療傷,別說是救荊玉蘭,就是他自己也得代在這里。
這一次,夜戰傷的特別重,足足花了一夜的時間,他的傷勢也才恢復了七。
但這已經足夠了,他渾靈力發,直接將那些掩埋他的土石震開,跳出了坑外。
夜戰辨認了一下方向,便朝著楚河洲等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
夜家大殿,夜戰一臉的痛心疾首。
紫霖玲安靜的著夜凌淵的容,并沒有說話。
但上玉林卻好奇的問道:“后來呢?夜家主,你有沒有救下夜夫人呢?”
沈流星白了上雨林一眼,道:“你是不是白癡呀?夜家主若是救下了夜夫人,夜凌淵怎麼可能流落到天元大陸呢?”
夜戰苦的一笑,點了點頭,道:“沈公子猜的不錯!我趕到帝王殿的時候,又和楚河洲等十大鬼差大戰了十天十夜,最終靈力消耗一空,差點就回不來了。”
“哦?”
容挑了挑眉,問道:“既然如此,那夜家主是如何險的呢?”
夜戰還沒有說話,紫霖玲便搶先道:“因為夜夫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夜夫人救了夜家主!”
夜戰點了點頭,臉上痛苦之更甚。
“是的,就在鬼帝命令楚河洲斬殺我的時候,玉蘭站了出來,以死相。威脅鬼帝,若是我死了,也不會獨活,一定會自,讓鬼帝白忙活一場。”
“鬼帝當時一臉冷笑,說玉蘭想要在他面前自殺,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杜老點了點頭,道:“確實,一個大神境初期的修煉者,想要在一個神主境巔峰強者的面前自,確實是自不量力。”
夜戰自嘲的道:“是的,鬼帝只用了一個念頭,就將玉蘭錮住了,別說是自,就是想要用靈力都不行。”
“那既然這樣,鬼帝又是如何放過你的呢?”軒轅荀蹙了蹙眉,問道。
夜戰苦的道:“玉蘭威脅鬼帝,就算當著鬼帝的面無法自,但除非鬼帝時時刻刻關注著,否則一旦被逮到機會,他還是會自。”
“鬼帝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因為打開鬼門關,是需要活著的至極,而玉蘭如果自,那世間便再也沒有至極了,即使還能出現,還不知要過多久。”
“所以,鬼帝不敢賭,最終,他答應了玉蘭的要求,但條件就是永遠不允許我再踏鬼域半步。”
“我堂堂一代天驕,竟然要靠人活命,這讓我何以堪?”
夜戰說到這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他戾的氣息噴薄而出,震的那些家都四分五裂。
“后來呢?夜夫人是如何去往天元大陸的?”
紫霖玲的聲音響起。
聲音里被融了大道之音,使得夜戰平靜了下來。
夜戰談了一口氣,道:“有一天,楚河洲突然來找我,說是打開鬼門關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出現了意外?什麼意外?”沈流星急忙問道。
夜戰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腦袋,道:“打開鬼門關,需要完整的至極,而玉蘭卻已經有了孕,所以,導致了鬼門關打開一半的時候,突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吸力,吸走了玉蘭。玉蘭消失的那一刻,鬼門關也重新閉合了。”
紫霖玲夜凌淵的作僵住了,呆愣了半天,方才幽幽的問道:“夜家主,你后來可曾去找過夜夫人?”
夜戰雙目猩紅的搖了搖頭,道:“找過,但卻沒有找到一點蛛馬跡。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玉蘭。”
“哦?”
紫霖玲眉頭蹙,問道:“那你又是如何認定,我的夫君就是你的兒子呢?”
夜戰輕輕的拭去了眼角的淚痕,道:“有兩個原因。第一,他的容貌有四分像我,六分像玉蘭。第二,他的上有著我的脈之力,能夠和我產生共鳴。第三,他的上有著玉蘭的脈氣息。”
聞言,紫霖玲已經可以肯定,夜凌淵就是夜戰的兒子,可讓疑的是,夜凌淵為何會為天啟國的冥王殿下?或者說,荊玉蘭是怎麼為夜墨淵的父皇的妃子的。
但想要解開這個謎底,怕只有荊玉蘭自己了。
既然確定了夜凌淵和夜戰的關系,紫霖玲也就直話直說了。
“夜家主,既然我的夫君是你的兒子,那你能否給我一樣東西?”
夜戰怔了怔,道:“什麼東西?”
紫霖玲道:“不瞞夜家主,我的夫君,或者說是你的兒子,為了救我,陷了彼岸幻境之中,要救他,必須集齊三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