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李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自罰三杯。”
金主管剛推開門,就已經掛上了應酬的笑容,虛虛彎了彎腰。
“金主管可讓我們好等啊,今天這酒不喝是說不過去了。”
“我今天可是為了帶個大人過來,才耽誤了這麼久的,李總得看在我們這位大人的面子上饒了我。”
“金主管都說是大人了,那我可期待起來了,要不是大人,金主管這十杯酒是躲不過去了。”
豪華的包間,聽金主管說起大人,眾人都十分期待,畢竟金主管每次帶來的都讓他們十分滿意。
“來,小夏快進來。”
金主管朝著夏挽沅招招手,夏挽沅便往屋走了一步,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本來吵吵嚷嚷的包間,瞬間沒了聲音。
夏挽沅今日的穿著偏冷艷,一雙長靴襯得雙修長,氣場全開,輕施黛,掩不住一清華,眸顧盼,華彩流溢。
房間正中間坐著的梁總,甚至看的連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哈哈,怎麼樣,梁總,李總,看在這大人的份上,這回我可以不用罰酒了吧。”
見到梁總和李總的反應,金主管得意的笑笑,他就知道,以夏挽沅的貌,這事兒肯定了。
“小夏是吧?”梁總放下酒杯,但眼睛卻一直黏在夏挽沅上,“來來來,快來這邊坐。”
說著便把本來懷里摟著的人推到一邊,被推開的人嫉恨的瞪了一眼夏挽沅。
“我就坐這兒吧。”
夏挽沅并沒有坐到梁總的邊,而是在最外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梁總眼中閃過不悅,看向了金主管。
“小夏啊,這里也沒有別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你今天把梁總,李總侍候好了,自然有源源不斷的代言,”金主管說到這兒,眼睛里有了些狠意,“要是你不識相呢,就別怪我心狠。”
“哦?怎麼侍候,我不懂?”夏挽沅角微勾,但眼中卻沒有毫的笑意。
“自然是這樣,放心,只要你夠懂事,想要什麼資源代言,我都能給你。”梁總說著拉過一旁的人,在臉上親了一口,手也到前著。
夏挽沅看著梁總那油膩的樣子,眼微瞇。
而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夏挽沅的包里,一個小小的攝像頭正不斷地閃著紅外線,將這屋子里怪陸離的一切記錄下來。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夏挽沅輕輕一笑,風華萬千,但里說出的話卻滿是涼意,“我不懂事的。”
“哎呀,你瞧,這小姑娘嘛,子傲是能理解的,”被稱作李總的中年男子倒了杯酒,走到夏挽沅面前,“來,夏小姐,初次見面,咱們倆喝杯酒。”
夏挽沅接過酒杯,李總眼中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只要喝下這酒,再怎麼不懂事的人,也能變得懂事。
眼看著夏挽沅慢慢端起酒杯,快要靠近紅的時候,夏挽沅突然作,將一整杯酒都潑在了李總的臉上,紅酒隨著李總的頭發往下滴著水,狼狽不已。
“你個小蹄子,給你臉了?”李總哪里被人這麼對待過,當下便怒氣橫生,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就朝著夏挽沅過手,想要把扯到懷里。
但夏挽沅十分靈活的躲過了他的手,然后一腳踹過來,直接把李總踹到了屋子中間的酒桌上,桌上的酒瓶滾了一地。
“敬酒不吃吃罰酒。”梁總放下酒杯,跟李總一起朝著夏挽沅走過來。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強烈反抗的,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一個弱的,再怎麼抵抗,也沒有兩個一米八的男人力氣大。
帶著夏挽沅來的金主管此刻淡定的袖手旁觀,像是早就已經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一般。
夏挽沅活了下手腕,擺出個防的姿勢,眼看著梁總的手都要到夏挽沅上了。
“砰!”
包間的門突然被踢開,因為力度極大,發出震天的一聲響,把包間里的人都嚇了一跳。
“你誰啊?”
李總說起來被人稱作總,但他其實只是個會投機取巧的投資人,因而也沒見過君時陵,見到一個氣場強大的年輕人突然站在門外,生氣的問道。
“君。。。君。。。君總??!!!”一旁的梁總雖然沒見過真實的君時陵,但作為國還算功的企業家,自然知道這個幾乎掌控了全國的經濟脈絡的君氏家主長什麼樣子。
此刻君時陵眼中只看到,奢華迷的豪華包間,兩個高大的男人正圍著夏挽沅,眼中的氣都快溢出來了,不用腦子都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君時陵向來淡定自若的臉上,凝聚起了明顯的怒氣,一雙深潭般的眼眸里泛起滔天大浪。
見梁總的手都快要搭到夏挽沅的上了,君時陵大步走過去,將夏挽沅拉到后。
“滾。”君時陵低沉的聲音帶著滲骨髓的寒意,把屋的人嚇得起了個哆嗦。
梁總和李總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了,看見君時陵含著怒氣的臉,出了一冷汗,把服都沁了個。
“是是,我們馬上滾。”兩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包間。
本來躺在沙發角落看戲的金主管,完全沒想到事會發生這樣,他不認識君時陵,但看見梁總都對這個人如此懼怕的樣子,自然也知道君時陵的來頭不小。
及到君時陵冷若冰霜的眸子,金主管從沙發上滾下來,連忙離開了包間。
“我沒事的。”
君時陵平常雖然也冷著一張臉,但夏挽沅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君時陵,抑了極致怒氣的君時陵,讓夏挽沅都覺得有些可怕。
“什麼沒事?!”君時陵回頭,看夏挽沅一副淡然的樣子,心中一怒氣上涌,不由得沖著夏挽沅低吼了一句。
等吼完,君時陵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斂下含著怒氣的眉眼,抓起夏挽沅的手腕就往外走。
薄曉在門口,見君時陵滿怒氣的拉著夏挽沅出來,“怎麼了這是?”
君時陵沒有回答,只是一步不停的拉著夏挽沅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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