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我臉上長花了嗎?”宣秀秀嗔怪道。
轉就走。
孟鐵生心口砰砰跳著,快的。
他連忙追了上去,與并肩而行,道:“秀秀,你說如果有些事我沒跟你說,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宣秀秀不明所以。
但想到自己空間的事兒,也覺得人跟人之間完全沒有私空間,那也是一場災難,總會有自己不想說的小。
能把日子過下去,不存在惡劣的欺騙,這樣就行了。
站在男人前,巧笑盼兮,目盈著水花,嗓音又祥和:“你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孟鐵生。
他沒想到秀秀有此一問。
天人戰之際,宣秀秀咯咯笑道:“只要你不是存心騙我,我又怎麼會怪你,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還要去上學呢。”
說著,就坐上自行車,跟他說了聲再見,直奔學校。
孟鐵生視線沉沉的。
半晌,他喃喃自語道:“我沒有存心騙你,真沒有,你肯定能理解我。”
著麗的倩影,孟鐵生心底漸漸放松了。
“宿主,尋找新的糧食大戶,獎勵加倍,獎10萬現金,同時將會有一批先進科研設備。”小紅紅道。
孟鐵生咬牙。
這確實是件火燒眉的事兒。
看來他得快去快回,趕把這件事辦了才行。
夜幕時分。
宣秀秀做好晚飯,孟鐵生還沒回來,想到他天不亮就要出發,就特意拿白面,新鮮豬,做一蒸籠的大包子,好讓他帶路上吃。
不過,左等右等不見孟鐵生的人影,天又黑得早,洗洗就去睡了。
孟鐵生用鑰匙開了門。
進來后,他發現桌上搪瓷盆里放著做好的包子,心里又開心又驕傲。
以前他每次出門獨來獨往的,心無掛礙。
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總想在屋里多待一會兒,多磨蹭會兒。
晚點走,再晚點……
這棟房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勾著他的魂,牽著他的魄。
晚上,他帶黃善德去了縣長家,一屋子人喝上幾杯,都在打探哪里有糧,說來說去都沒什麼法子。
回來的路上,黃善德說:“你這人有時候忒不懂人心思,媳婦兒得哄著點,出門回來給自家人帶點好東西,不要每次兩手空空的,萬一秀秀喜歡亮晶晶的東西呢?”
這話一出,孟鐵生整個人像被點亮了。
是的。
自打秀秀跟著他,他每次都只會給錢,給錢,沒別的東西了,說起來還真沒為媳婦兒做點什麼。
他決定這次回京都,把老孟藏在箱子里,送給未來兒媳婦的幾件亮晶晶的寶貝全拿過來,送給秀秀。
一想到秀秀收到禮時的開心模樣兒,孟鐵生竟有幾分神往。
此刻,他還是想再多看一眼。
男人緩緩推開宣秀秀的房門。
今晚沒有鎖門,估計在擔心他。
一想到小人掛念他,孟鐵生心口得冒泡。
他邁步過去。
皎潔月過窗戶,瑩白的臉蛋兒泛著銀,長長的睫翹起,彎起的弧度像刻在他心口的一扇窗。
睡覺不老實,連被子都被翻開,一只在被子外,大長修長圓潤,手也在外面,腰間的起伏,宛如連綿的山峰。
這一幅畫卷,勾起他心底的饞蟲。
他心馳神搖。
將人的手腳收被窩,他準備起,卻見人從側臥翻了過來,還“嗯”了一聲,輕盈悅耳,在他心中起陣陣漣漪。
他出手了的臉,手好到。
月下,人秀的瓣仿佛有水,酣睡中,還抿了抿,這一下就打翻了男人心中的天平。
他一時沒忍住,湊上頭,叼住的瓣。
好香。
好甜。
他甚至生了點別的念頭。
小紅紅:繼續啊,別停。
系統出欣的笑。
如果它能笑的話。
“咦,你回來了?”
宣秀秀被他弄醒了。
睡眼朦朧的,鼻息下嗅到男人上的酒氣,問道:“你又喝酒了?喝太多可不好,會傷的。”
酒氣太重了。
孟鐵生聽到這話,一顆心都開了花。
他婆娘在關心他!
他冰冷的面容下,手指握拳,好半天才下心頭的攢,冷靜道:“我下次喝點。”
“好,你明天出發記得帶上包子,路上可以吃。我在椅子上放了一包花生,一包瓜子,還有兩包京棗,你路上無聊就打發下時間。”宣秀秀道。
現在這時代,出門坐火車不以天來計算,坐車時間太長,又沒什麼可打發的,吃點東西也好。
“好。”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嘶啞。
天知道他能正常跟說話,要付出怎樣的自控力。
尤其是這會兒,宣秀秀穿的服出大片雪白脖子,一覽無余的,完玲瓏的曲線像火一樣燃燒人的意志。
“那你早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就不送你了。”宣秀秀道。
“嗯。”
孟鐵生頷首。
他的視線隨著,目沒有。
宣秀秀見他沒,以為他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沒等到,就催促道:“你快去睡啊,磨蹭什麼呢?”
“……”
孟鐵生的心快碎了。
上次是主親了他!
這麼快就忘?
這個人要不要翻臉不認人?
孟鐵生心口梗著一口氣。
他猛地一把抱住宣秀秀的腦門,不顧一切地摁住后腦勺,瓣狠狠撕磨,帶著種報復的心,沖了上去。
牙磕著牙,瓣都木了。
男人這吻法太野蠻。
架不住他突如其來的兇猛緒,猛地推開他,語調不悅道:“我的腫了,明天還怎麼上學見人?”
夫妻這點事兒,早有心理準備。
但如果孟鐵生用強手段,宣秀秀不樂意。
雖然能接搭伙過日子的做法,但還沒進展到可以收放自如的地步。
“秀秀……”
孟鐵生嗓音渾厚低啞。
他失控了。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緒跑偏。
在那一刻,他只想著吻,吻,不達目的不罷休。
“算了,很晚了,你先去睡吧。”
宣秀秀念力都開啟,一旦這男人準備來的,就讓他好好睡一晚。
孟鐵生也意識到自己莽撞了。
他站起來,嘶聲道:“秀秀,……對不起,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了,我不會強迫你做不樂意的事兒,我現在就走。”
說完,男人轉匆匆離開。
噓。
宣秀秀松一口氣。
當即下床將門給反鎖了。
接著,又把金金放出來,命令道:“你守夜,他要是翻窗戶進來,就把我喊醒。”
都說男人容易酒后。
該不會是真的吧?
宣秀秀想了想,困意襲來,閃進空間睡覺了。
孟鐵生果然信守承諾。
他一直沒什麼靜,連他離開,宣秀秀都無所覺。
天亮后,宣秀秀出房間,桌面上擺放著一張字條。
秀秀:
昨晚是我的錯,我決定自我懲罰,回訓練場冰自罰三天三夜,你如果還生氣,等我回來,你再罰我,我無不接!
火車上,孟鐵生遇到一個人,在那一刻,他好像明白自己為什麼做出這種禽不如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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