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桿槍又一次被投擲而出,直中傀儡的右。
它像是被施展了定一般,上一刻還威猛有力的揮著巨劍,下一刻被白桿槍刺中子,忽然間靜止不了。
功了!
見最后一只傀儡終于被解決,許春娘長松了口氣,坐在地上大口息。
雖然沒有與這些筑基初期的傀儡正面戰,可它們帶來的力卻是實打實的,稍有疏忽,便有著命之虞。
為了找到出手機會,不惜以抗劍數次。
幸而鍛有,又有極品靈天蠶甲護,這才勉強抗下一道又一道的劍。
許春娘歇息片刻后,將石室中散落的四傀儡收了起來。
這些傀儡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破損,但無一例外,它們的中樞機關全部被毀去了。
中樞機關乃是傀儡最重要的地方,相當于人類修士的元神。
它們現在就像是失去了元神的修士,只剩下一無法行、沒有意識的軀殼。
傀儡在乾羅界雖然日益沒落,可日后若有機會煉制出合適的中樞機關,說不定能修復這些傀儡。
將傀儡收起后,許春娘沒有急著進石門大開的墓室之中,而是在一旁理傷勢、打坐恢復起來。
越是在這種要關頭,越要沉得住氣。
先前是推開墓室的石門,便驚了四筑基初期的傀儡,墓室之中,說不定還藏著其他危機。
許春娘再次睜開眼,石室仍然昏暗如故。
據吸取靈氣的速度估算了一下,已是一日夜過去了。
靈氣恢復滿了,上那些傷口也結了痂,不再流。
許春娘握了白桿槍,起朝著墓室之中走去。
踏墓室,意料之中的攻擊并沒有到來。
墓室中除了正中位置擺放的一巨大棺槨,棺槨上同樣布滿了黑紋路。
其余地方空無一,顯得墓室里有些空。
許春娘盯著棺槨,眉頭微蹙。
據石室中的壁畫,可以推斷出,此極有可能是那君的埋骨之地。
事先不知此是一座陵墓,了石室后才意識到這一點。
這座陵墓著古怪,答案或許就在眼前,可看著眼前的棺槨,遲疑了。
死者為大,貿然闖他人的長眠之地,已是不對。
若要開棺,更冒犯了那位死去的君。
正在許春娘遲疑之間,棺槨忽然震了。
它先是輕震了一下,隨后劇烈震起來,最上面那層厚重的蓋板突然被掀飛了!
許春娘被驚得不輕,子往后退了幾步,盯著棺槨之中的靜,莫不是那位君復活了不?
一道通呈黑的枯瘦尸,從棺槨中坐了起來。
它睜開眼睛,朝著許春娘所在之看了過來,通紅的雙目中出仇視的。
被這樣的目盯上,許春娘有種頭皮發麻之。
它帶來的迫,比之前四筑基初期的傀儡還要強!
可眼前不知是人是鬼的東西,生前顯然是位男子,本不是那位君啊,怎麼會出現在棺槨之中?
它一聲尖嘯,縱自棺槨中一躍而出,速度極快的朝著許春娘襲殺而來。
許春娘臉變了又變,它速度如此之快,不像是傀儡,更像是邪修煉制的“銀尸”。
只不過眼前這尸通純黑,上還有著縈繞不去的黑煙,稱之為“黑尸”更為切。
抓出一把疾行符往上一拍,隨后就地一滾,避開了這一撲。聞得后方風聲促,連忙再次往一旁躲閃。
黑尸十指狠狠一,刺在許春娘方才躺過的位置,竟深其間三寸之多。
這一幕看得許春娘眼皮直搐,若方才被這一下扎嚴實上,上恐怕得出現十個窟窿。
這黑尸指甲之利,猶在白桿槍之上!
黑尸尖嘯著再次襲來,指尖著的子而過,將天蠶甲劃開了一個口子。
許春娘面沉如水,為一級極品靈的天蠶甲,在黑尸面前,就像一層薄紙一般脆弱。
這只黑尸的實力,恐怕不弱于筑基中期的修士。
很快,就因躲閃不及,被黑尸給擊中了,后背上瞬間多出幾個窟窿,流如注。
許春娘倒吸口氣,榨著靈氣,將速度到了極致,圍繞著棺槨兜圈子,狼狽的躲避著黑尸。
可實力之間的差距不是這麼容易消弭的,上不段出現新的傷口,經脈也因為靈力損耗過劇微微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許春娘很清醒的意識到了這一點,必須找到黑尸的弱點,否則小命絕對會代在這里。
卻在這時,黑尸快如影子,再次急速而來,重重抓向的后背。
為了躲避這一擊,許春娘子失衡,腰重重撞上了棺槨。
要完!
許春娘心跳的很快,甚至能到全上下皮的戰栗。
黑尸太過強大,在其面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意外的回頭,卻瞥到黑尸一副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模樣,像是有所顧忌一般。
見看來,黑尸里發出陣陣意味不明的低吼,似乎在警告著什麼。
許春娘很快想明白,這黑尸恐怕是在顧忌下的棺槨,這才遲遲未曾行。
心底燃起了希,若真是如此的話,利用黑尸的投鼠忌,說不定能贏得一線生機。
黑尸不斷吼,見侵者始終不曾離開棺槨,終于怒,上前試圖將撕碎。
只是他的速度,比之前慢了數倍不止。
許春娘微微一笑,不不慢的翻,挪騰到了棺槨另一側。
黑尸焦躁不已,偏它把這棺槨看得比命還重,只小心翼翼的圍著棺槨繞步。
等他繞到另一邊時,許春娘只輕飄飄一個騰挪,一人一尸之間又隔了一座棺槨。
依然是在逃命,黑尸追殺,可比起之前來,況好了許多。
許春娘盯著眼前黑尸,腦海中不斷思索。
眼前此,初一看像極了此前遇到的筑基銀尸,可那銀尸只有著本能的殺戮的死,便是面對它的主人樊有道,都無半點忌諱恐懼之心。
而黑尸卻似殘留著生前的意識一般,不僅有緒會吼,而且將棺槨當重要之在守護。
許春娘若有所思,在某種程度上,這一點和傀儡有著異曲同工之。
在這座陵墓中所遇到的所有傀儡,都嚴格執行著殺死侵者的命令,直到它們被毀去為止。
許春娘低頭看向旁的棺槨,里面躺著一位頭戴金冠、著華服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