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黎悶笑了一聲,他含著里的那塊糖,手指卻是不自覺的挲了一下阮棠的下頷,神有幾分深沉,“不用把全部的糖都給我。”
“你不要嗎?”
阮棠仰頭看著司九黎,要是可以看見兔耳朵的話,估計兔耳朵都垂了下去,變有氣無力,委屈的。
司九黎,不喜歡嗎?
司九黎了阮棠的小耳朵,這才是低下頭,與阮棠額頭抵著額頭,兩個人的目匯,阮棠可以看得見司九黎眼底的溫。
“我有你了,所以不用了,”司九黎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是我的小甜糕。”
“只要親一口,就很甜了。”
他說完以后,親了一下阮棠的,作霸道卻又克制,帶了一點溫。
他原本就想說的,即使以前遇見了那麼多的苦,但是到了阮棠以后,就只剩下甜了。
所謂的苦盡甘來,大抵就是如此吧。
兩個人給司九黎的母親燒完了紙錢以后,便是一路回了家。
到屋子之前,司九黎卻是用冰冷的手了阮棠的鼻頭,“棠棠,手出來。”
阮棠被凍得一哆嗦,他既怕司九黎用雪冰他,但是卻又是抵不住司九黎對他的,于是可憐的出了手。
“我、我怕冷。”
聽到阮棠這麼說,司九黎挑了挑眉,故意說著,“那我這個雪兔子,就不給你了。”
他攤開手心,掌心上放著一只用雪的兔子,細細長長的耳朵用竹葉代替了,看起來可極了。
阮棠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眼睛了。
司九黎把雪兔子放到了阮棠的手心里,“要保護好我的小兔子,知道嗎?”
阮棠沒應聲,轉頭就跑。
這才不是司九黎的小兔子呢,他才是司九黎最最可的小兔子!
哼!
因為放到室,怕屋子里的氣溫太高了,所以雪融化了,于是阮棠就把小兔子放到了外頭的欄桿上。
中午的時候,阮棠一直坐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什麼,司九黎正在修煉,便是沒有去看。
然而等到下午出門的時候,他卻是發現雪兔子旁邊多了一個小人,那小人丑兮兮的,用小石子做了眼睛,小樹枝做了手,與小兔子并排放到了一起。
司九黎想到了什麼,角勾了勾,出了一抹極淡的笑意。
“棠棠,外面這個是你的嗎?”
阮棠捂著自己發紅的手指,不知道應還是不應,畢竟小人得太丑了,但那是他得最好看的一個人。
半晌,他才是從窗戶那邊出半張臉,有點不好意思的垂著眼睛,眼睫抖著,他呼出的白氣緩緩的逸散,“小兔子一個人太寂寞了,需要有人陪著才可以。”
“這樣一來,小兔子不寂寞了,小人也不會孤單了。”
司九黎眸了,心口的地方像是被了,他問道,“那你怎麼知道,小兔子愿不愿意呢?”
阮棠理所當然的點頭,“小兔子當然愿意的。”
他就是小兔子啊。
司九黎出手擋住了畔的一抹笑意,走近了雪人,才看見地上被人翻得七八糟的,還有幾個腳印,干凈的一塊雪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
“小兔子要永遠和司九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