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與風神-托斯的故事講完。
臺下!
觀眾們人聲鼎沸,紛紛議論故事中的風神-托斯,議論那個名為溫迪的年詩人。
據故事的結尾一幕。
聽眾們終于明白了。
怪不得他們會覺得故事太假。
不是因為說書人說的不好,也不是因為故事太多,而是因為風神-托斯藏的太深了呀。
誰能想到——
一個扎著兩個小辮子,長得還像是一個小姑娘,整天站在路邊賣唱的。
只會唱“舊歌”的游詩人。
為了一點拉辛辛苦苦彈奏豎琴,工作一天還湊不夠一頓酒錢的游詩人。
這樣一個普通人。
竟然會是傳說中的風神-托斯?
有沒有搞錯?
一個正常且強大無比的神,會披著一個馬甲活了三千多年?
就十分的離譜!
如果是平時,他們肯定不會相信這件事的真實。
但是——
現在從說書人李默的口中講出來,大多數人都是將信將疑。
既不敢確定,怕得罪了風神!
也不敢大聲反駁,怕再次得罪了璃月七星刻晴!
“唉,如果風神-托斯能到這里,說不定就能徹底證實故事的真實了。”
“你們說,故事會不會順著風兒,傳到風神的耳朵里?”
“我在璃月港好幾次見到這個賣唱的游詩人,沒想到他竟然就是風神——有沒有一種可能,蒙德城的風神現在還在璃月?”
“如果故事是假的,風神會不會發怒,直接殺了這個說書人?”
“別尬黑,你可以說風神魚,但是絕對不能說風神殺人,他不干這事——”
臺下的聽眾們議論紛紛。
很多人恍然大悟。
他們竟然在璃月港,早就聽過風神-托斯的歌聲。
在客棧的一角!
一直端坐著的刻晴,想要挑逗七七的胡桃,都被這個故事了。
紛紛拭眼角的淚。
“和七七的故事一樣——”
“原來不只是璃月港,就連遠古時代的蒙德也如此坎坷,故事也如此彩——”
“可惜巖王帝君大人不在了——如果巖王帝君大人還活著,肯定也會喜歡聽這些故事吧。”
在想起巖王帝君大人的時候,眾人都有些失落。
突然失去了巖王帝君大人。
一時間,都還有些不適應。
在眾人中。
只有申鶴依舊目如炬,盯著臺上的李默,目中若有所思。
在想一個問題。
在故事中年的回中。
會不會有一世,曾經與自己相遇?
在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連申鶴自己都嚇了一跳。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應該不會吧——
就算是曾經失去了一段記憶,肯定也不會和什麼年轉世有關。
肯定不會!
申鶴輕咬貝齒。
塵封數年的仙人之心,竟然有些搖了。
一旁的刻晴注意到了申鶴的古怪,關切的問:“申鶴,你怎麼了,在說什麼肯定不會?”
申鶴的表再次恢復淡然:“沒事,我只是被風神的故事了。”
……
也就是刻晴等人,申鶴深思。
臺下所有觀眾的注意力,都聚集在臺上的時候。
沒有人注意到。
微風拂過——
舒客棧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帶著青的帽子,披著青的披風,手里拿著小小豎琴,扎著兩個小辮子的游詩人。
抬起腳!
踏進了客棧的大門!
與此同時,在游詩人進舒客棧的一瞬間。
一微風,開始在客棧之吹拂了起來。
讓所有人為之一震。
哪來的風?
下一刻!
幾乎所有人的耳邊,都慢慢響起了豎琴的聲音。
唱詩歌的聲音:
“自由的風之神呀——”
“讓我看那藍的天空,讓我看那綠的大地,讓我看那自由飛翔的鳥兒——”
……
在聽到豎琴,還有詩歌聲音的時候。
臺下的所有聽眾們,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
什麼況?
這豎琴聲,這唱的詩歌聲,竟然和故事中出現的一樣?
難道說——
是風神-托斯來了?
在產生這個想法的一瞬間。
幾乎客棧的所有人,都猛然轉過頭,看向后的客棧大門。
只見一個單薄的年影。
一只腳,已經進大門之。
戴著青的帽子,披著青的披風,扎著兩個小小的辮子。
像是一個小姑娘模樣。
如果是平時!
人們看到這個游詩人的時候,說不定會調笑兩句:看呀,彈豎琴的小姑娘,是個男孩子。
可是現在!
當人們再次看到這個彈奏豎琴的年時,都笑不出來了。
像是看到了恐怖的事一樣。
臉上的表,都繃了起來。
一模一樣!
這個彈奏豎琴的年,和故事中年長得一模一樣。
只有一種可能!
眼前的這個年,就是變年模樣的風神-托斯。
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們不知道應該以何種禮節,來迎接這個七神之一的風神,也就是蒙德城的執政者。
一時間!
所有人都震驚的張開,不敢,也不敢說話。
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目之下。
托斯一邊彈奏著豎琴,一邊唱著自由的歌謠。
走到了客棧的一個角落里。
什麼都沒說,直接坐到了鐘離的旁。
看到這一幕。
客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終于坐下了!
看來——
風神-托斯不是來問責的,而是來聽書的。
太好了。
我方說書人安全了。
所有人懸著的心,都緩緩放下了。
不過——
對于聽眾們來說,蒙德城的風神托斯能親自來到這里,也間接的證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說書人所說的故事,應該都是真正發生的。
這個時候!
聽眾們紛紛轉過頭,看向客棧角落里坐著的托斯,越來越好奇。
明明有更好的位置可以選擇。
為塵世執政者的風神-托斯,為什麼會選擇一個普通的角落,和鐘離那家伙坐在一起?
難道說,那個不死的家伙,有什麼特殊的魅力?
這個時候。
鐘離和雷電將軍,當然早就注意到了托斯。
看到托斯坐下。
鐘離臉上的表依舊未變:“老友,你終于來了——”
這一刻!
璃月,稻妻,蒙德城的大佬,相隔千年終于再次聚到了一起。
聽到鐘離的聲音。
托斯的臉上,終于出了一的微笑:
“老爺子,你這不是活的好好地嗎?”
“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白白為你喝了三瓶老酒。”
鐘離緩緩說:“不要在乎這些細節——今天有人請客,你要茶還是要酒?”
托斯:“當然是酒,不過我更喜歡蒙德的酒——”
說完!
托斯不知從何,拿出了一壺公英酒,放到了桌子上。
為自己倒了一杯。
為鐘離倒了一杯。
又看向一旁的雷電將軍說:“要來一杯嗎?”
雷電將軍目冰冷:“不需要,我對這種讓人迷糊的不興趣!”
說完!
雷電將軍還是那一副冰冷的模樣。
不再理會眾人,而是看向臺上的說書人李默,一言不發的等待著。
這都第三世了。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最后一世,讓和“哥哥”再次相見?
這個時候。
托斯拿起杯子,將一杯公英酒一飲而盡。
再次抬起頭。
看向臺上的李默說,用略帶憂傷的口吻說:“說書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李默努力讓自己表現得淡定:“請說吧——”
托斯說:“我想知道,此刻的溫迪——也就是故事中的年溫迪,是不是進了回?”
“那麼此刻,他又在何方?”
在數千年的歲月里,他早就已經接了朋友溫迪死亡的現實。
但是現在——
在聽了李默的幾個故事之后,托斯的心里突然誕生了希。
他和溫迪,是不是還能再次相見?
一起去——
完三千年前的約定!
此刻。
時隔三千年再次見到托斯,李默也有些激。
但是他還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平復了激地心,緩緩說:
“你很聰明,一下就猜到了!”
“年溫迪死后,并沒有像其他亡魂一樣進冥界,而是再次陷下一世的回。”
“繼續他的回之旅!”
聽到這個答案。
溫迪松了一口氣。
只要進回,他們就還有再次相見的可能。
下一刻!
李默又補充說道:“年不僅繼續回了——”
“并且在年的第四世,你和他也曾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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