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曾經西風教會的實習牧師,芭芭拉已經正式轉正了。
為了一個真正的祈禮牧師。
在教堂里舉辦儀式。
為求救者治療傷勢。
芭芭拉見過各種各樣的傷勢,可是唯獨眼前的這個年讓十分的震驚。
一個小冒險家!
每一次來西風教會的時候,上總有讓人震驚的傷勢。
當芭芭拉走到班尼特旁的時候,班尼特再也堅持不住自己的軀。
砰的一聲!
倒在了地上。
芭芭拉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之后,震驚的發現,讓班尼特站起來的雙,竟然全都斷裂骨折了。
芭芭拉不敢想象。
一個雙骨折的人,是怎麼從冒險之地回到蒙德城的?
需要多麼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忍如此強烈的劇痛?
芭芭拉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嚴重的傷勢。
就算是為了正式牧師,這麼嚴重的傷勢也不是能夠治療好的。
只能讓人小心翼翼的,把班尼特抬進西風教會。
讓更加強大的牧師為班尼特治療。
當其他牧師看到班尼特上傷勢的時候,同樣十分的震驚。
這麼嚴重的傷勢,是怎麼活下來的?
如果是一般人!
在全數個地方骨折,多撕裂,就連里的臟都移位了。
肯定早就死了!
讓牧師們更加震驚的是。
們發現,班尼特上的傷勢雖然十分的嚴重,但是們還沒有治療,傷勢竟然在自己愈合?
這到底是什麼逆天質?
簡直就是一個怪!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牧師們盡了全力,為班尼特治療上的傷勢。
加速了班尼特上傷口的愈合。
在西風教會牧師的幫助下。
班尼特上的傷勢,愈合的速度非常快。
第二天,班尼特就已經從病床上蘇醒了,剛剛蘇醒就大喊著寶藏。
第三天,班尼特就能下床走路了。
憾的是!
之前班尼特躺在病床上的時候,總會有很多冒險團同伴來看他。
可是現在——
班尼特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天,都沒有人來看班尼特。
班尼特有些落寞:“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祭拜老爹了——我要去祭拜老爹了!”
說著就要離開西風教會。
卻被芭芭拉及時攔住了:“你上多骨折,還是不要出去了——”
班尼特自信滿滿的說:“骨折——都已經好了!”
為了證明自己已經好了!
班尼特直接將拐杖丟到了一邊,原地蹦了兩下。
上的傷勢竟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芭芭拉:“……”
真不敢相信!
一個全多骨折,險些直接斃命的家伙。
竟然好的這麼快!
漸漸地——
關于班尼特一個人冒險,重傷而不死的消息,開始從西風教會傳了出去。
就連自稱“斷罪之皇”的調查員菲謝爾知道這件事,都產生了拜訪班尼特的想法。
可是——
當菲謝爾來到西風教會的時候,卻被告知班尼特已經傷愈離開了。
菲謝爾的眷屬烏奧茲。
甚至將班尼特稱之為:世界上最頑強的年。
不僅僅是冒險團的調查員菲謝爾。
還有騎士團的大團長法爾加,在第一次見到班尼特戰斗的場面之后,就對班尼特產生了興趣。
“這孩子,幾乎是拿命在戰斗呀——”
“看他戰斗的作,難道說他真的覺不到疼痛嗎?”
可是,法爾加并不知道。
班尼特并不是覺不到疼痛,而是在一次次倒霉中傷,在一次次疼痛中適應了疼痛。
甚至將一次次因為倒霉的傷,當了日常行為。
和劃破手指!
或者嗅到刺鼻的氣味差不多。
班尼特早就已經適應了。
在班尼特的眼里,疼痛不過是最廉價的覺罷了。
……
當有關班尼特的冒險傳聞,在蒙德城散布開來的時候。
此刻的班尼特,正坐在七個老爹的墳前,和老爹說著一個人的悄悄話。
“老爹,我功了——”
“就算是一個人,我也能完冒險任務——并且完的很出!”
“我找到了冒險盡頭的寶藏!”
“我也打敗了冒險盡頭的怪!”
班尼特在老爹墳前緩緩說,將最近一段時間冒險的故事,全都講給老爹聽。
其中,有幫助騎士團狩獵怪的任務。
也有關于晨曦酒莊的任務。
在一次次的任務中,就連騎士團的那位大團長,都不停地夸贊班尼特的勇敢。
在七個老爹墳前分別祭拜完之后。
班尼特再次興致的來到了冒險家協會,開始了新一的冒險。
可是——剛剛進冒險家協會。
班尼特正準備向凱瑟琳小姐要任務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周圍冒險家議論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嗎?十幾年前的那座絕深谷,再次出現了——”
“什麼,假的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從外面看,是十幾年前的深谷一模一樣——深谷之,充滿了風暴,烈火,雷電——簡直就是一個地獄!”
“十幾年前,好像真的有一伙老冒險家進去冒險,最終功了嗎?”
“好像是功了,就是不知道帶回了什麼寶藏,那群老家伙到死都不肯說找到了什麼寶藏!”
“管他的,那些老家伙在十幾年前都能探尋到深谷的盡頭,我們現在依舊能探尋到深谷的盡頭。”
“走一起去冒險!”
那些冒險家一邊喝著酒水,一邊談論今天發生的趣聞。
說到再次出現的絕深谷時。
有很多冒險家,想都沒想就接下了這個任務,前往絕深谷冒險。
因為任務的復雜!
絕深谷的任務沒有接的次數限制,就算是有冒險家接下了,其他的冒險家依舊能接下相同的任務。
于是——很多冒險家爭先恐后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看到這一幕!
班尼特心里也產生了極大地興趣。
七個老爹曾經冒險的地方,一定十分的有趣。
于是——班尼特也走到了接待員凱瑟琳的旁,要求接下探索絕深谷的任務。
班尼特認真的說:“我要接下探索絕深谷的任務。”
凱瑟琳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