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降魔大圣魈出現在舒客棧里的時候,引起了一陣的轟。
但是——
沒過多久,轟便緩緩平息了。
畢竟,在此刻的客棧里,已經聚集了很多很多的大人。
比如現在的璃月七星刻晴!
比如南十字船隊的大姐北斗!
再比如,從稻妻來到璃月的雷電將軍,還有從蒙德來的風神-托斯。
在見到這麼多大人之后。
當觀眾們見到魈的時候,自然也就不會太過震驚了。
可是!
當觀眾們目送魈走到客棧的角落,坐到神靈那一桌的時候。
目突然看到了往生堂的客卿鐘離。
在看到鐘離的時候——很多觀眾,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好像!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以前看到鐘離先生這張臉的時候,都十分的平淡。
可是——此刻看到鐘離的樣貌。
竟然有一種悉的覺。
好像在其他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往生堂的客卿?
對了!
在剛剛說書人的故事里,好像有一個人和鐘離長得很像。
觀眾們想到這里的時候。
急忙抬起頭,看向客棧上方由雷電元素所凝聚而的故事畫面。
果不其然!
故事畫面所定格的景象,正是巖王帝君拉克斯出一只手,使用天星的景象。
看到這一幕!
每一個觀眾的腦袋里,都嗡嗡嗡的響了起來。
空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往生堂的客卿,辦巖王帝君大人葬禮的鐘離客卿,怎麼可能是巖王帝君本人?
為巖神,怎麼可能給自己舉辦葬禮?
而且最重要的是!
據璃月方的通告,不是說巖王帝君大人死了嗎?
不是已經土了嗎?
怎麼可能還能到往生堂當客卿?
觀眾們看了一眼客棧上方的畫面,又轉過頭看向客棧角落里的鐘離先生。
絕對沒有錯!
人類形態下的巖王帝君大人,竟然和鐘離長得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先發現這種況的觀眾,紛紛竊竊私語的議論了起來:
“那個往生堂的鐘離先生,是不是認識巖王帝君大人,故意打扮的和巖王帝君大人一樣?”
“確實有可能——”
“不過最關鍵的是,鐘離先生不打扮和帝君大人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一模一樣。”
“有沒有一種可能,和雷神姐妹一樣,這個往生堂的鐘離是帝君大人的同胞兄弟?”
“帝君大人有兄弟?我們怎麼不知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往生堂的鐘離先生,會不會就是巖王帝君大人?”
“不可能,帝君大人早已土——我親眼看到的!”
在誕生這個想法的時候,很多觀眾自己都被嚇到了。
可是——
作為璃月百姓。
在送仙典儀的那一天,他們親眼看到鐘離先生辦的一切。
將帝君大人的仙人之軀送棺材!
埋大地!
是真的離世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他們雖然十分的思念帝君大人,但是絕對不會拿帝君大人的葬禮開玩笑。
隨著一些觀眾的議論聲音。
一時間!
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和帝君大人長得一樣這件事,瞬間在客棧之傳開了。
更多的人看向客棧的角落,更多的人看向客棧上方的畫面。
心里都十分的震驚!
有欣喜!
有驚嚇!
更多的,還是不相信!
不是客棧的普通觀眾,就連坐在另一個角落里的刻晴等人,在聽到這些議論聲音的時候也愣住了。
聽到這些議論的容。
香菱疑地說:“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和巖王帝君大人長得一樣?”
“我看看——
“啊,好像真的長得一樣!”
在香菱的印象里,應該沒有見過人類形態的帝君大人。
所以——在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鐘離,又看了一眼客棧上方的虛擬景象之后。
也瞬間被震驚了!
竟然真的長得一樣!
香菱的聲音,頓時驚到了周圍的其他人。
胡桃堂主,玉衡星刻晴,還有仙家弟子申鶴,北斗船長——都跟隨著香菱的目,看向角落里的鐘離客卿。
又看向客棧上方畫面里的帝君。
目中滿是震驚。
就連一向古靈怪的胡桃,都忍不住長大了。
胡桃急忙說:“是不是搞錯了?說書人,你就算不知道帝君大人的長什麼樣,也不能塑造影像呀?”
“鐘離那家伙,怎麼看都和帝君大人不搭邊好吧?”
香菱也忍不住開口說:“沒錯,帝君大人盡職盡責數千年,創造了璃月輝煌的歷史,怎麼可能是那副懶散的樣子?”
眾人第一時間的想法,都是不可能。
不相信!
在們的印象里,帝君大人應該是一個盡職盡責,勤的神靈。
絕對不是一個咸魚!
你想想——一個懶散的人,可能贏得魔神大戰嗎?
一個懶散的人,可能獲得仙人和夜叉們的戴,獲得仙人和夜叉們的追隨嗎?
所以!
眾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指責說書人不懂,胡塑造形象。
既抹黑了巖王帝君大人!
也給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創造了很多的麻煩。
但是!
在眾人之中。
只有申鶴和刻晴兩人尚未開口。
申鶴一直盯著臺上的說書人李默,對李默百分百的信任。
李默說鐘離是巖王帝君,那鐘離一定就是巖王帝君。
刻晴則忍不住轉過頭,看向角落里的鐘離先生,只看到了鐘離臉上淡漠的表。
這真的是巖王帝君大人嗎?
自從為璃月七星以來,刻晴數次見過巖王帝君大人。
可是每一次所見到的,都是巖王帝君大人巨大的本,本就沒有見過人類形態下的帝君大人。
所以——就連刻晴也不知道,這些議論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在眾人震驚,疑,不敢相信的時候。
申鶴突然開口說:“我相信說書人——往生堂的鐘離先生,就是我們的巖王帝君大人!”
“可是,他為什麼要假死,為什麼要給自己舉辦葬禮呢?”
“胡堂主,你是往生堂的當代堂主,你知道些什麼嗎?”
胡桃正在搖頭晃腦的思考。
聽到申鶴的提問,猛然反應了過來:“對呀,我是往生堂的當代堂主,鐘離那家伙是我的客卿!”
“我這就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