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本宮定會全力協助你的!」鍾離弦難得勾起角的一個笑容。
衛姝可以給他利用,但是現在衛姝已經利用完了。
現在他要好好的利用衛鳶尾的價值了!
衛鳶尾「砰」的一聲將門關上,現在衛鳶尾有三條路,第一選雲邪,第二選寧折,第三便是鍾離弦。
這第一個選項最為冒險,的確可以按照寧折所說的那樣,好好的利用上的毒,然後將邪王殺死,最後嫁禍給衛姝。
這樣邪王死在衛姝的床上,別說皇上,就是整個東楚國的人都饒不了衛姝。
那麼現在就剩下一個西亞公主,西亞公主不過是雲邪與鍾離弦的一個約定。
雲邪死了,西亞公主便沒有理由在留下來了。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可是這該死的古代還有陪葬一說,玄離現在對自己已經有了微詞,難保到時候皇上不會讓去陪葬。
而如果不想陪葬的話,那麼……便只有懷孕了!
要是懷上雲邪的腹子,不僅不會被要求陪葬,反倒會將自己當祖宗一樣供著。
如果一切計劃順利,說不定邪王整個家產都是的。
到時候只要找準時機,將財產一點一點轉移,然後完全可以改名換姓過上想要的生活。
可是這一切說的簡單,實施起來可是十分的困難。
衛姝最懂得如何利用人心了,就擔心衛姝回去之後,衛姝本不會讓雲邪有機會靠近自己。
一個生活在大宅院了三年寡的寡婦,心態和心機已經得到了一個全面的提升。
如果選寧折的話,風險是要小了很多,而且還能救活銀笙,貌似是三個選項中最好的。
可是寧折這個人心真的太過冷無,看似純真無害,實則卻極為的腹黑,每一步都在算計著別人!
而且還不敢確定寧折到底是不是想要用來要挾邪王的。
而最後一個選項,鍾離弦,心雖然不是冷的,但是卻是毒的,對他有利用價值的人便留著,沒有了便毫不留的一腳踢開。
對任何人都十分的殘忍,西亞公主是他的親妹妹,他都能利用,選擇這樣的人無疑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等鍾離弦榨乾了自己上最後一利用價值,那便是的死期了。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玄離面沉冷的走了進來。
以前沒有的吩咐,玄離是絕對不會踏進房間一步的,現在他要進來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了。
「王妃這兩日似乎和太子很?」玄離以審判犯人的口吻審問著衛鳶尾。
「雲侍衛,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好了!」衛鳶尾一雙冷眸微微掀起。
「王爺和西亞公主婚當晚,是太子幫助你從王府逃出的吧?」
衛鳶尾一驚,以為這件事只有雲邪知道,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連玄離都知道?
是雲邪跟玄離說的嗎?
「雲侍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衛鳶尾張了張。
「王妃不要當王爺是傻子,王爺只不過因為在意你所以才假裝不知道的,王爺從不嫌棄王妃的份,但是王妃呢?似乎並沒有將王爺放在心上,並且如此的慕虛榮,想要給自己找到一顆更大的樹依靠……王妃不會以為西楚國的太子是真的對王妃有意吧?他只不過是在利用王妃而已!」玄離一字一頓的說著。
忽明忽暗的眸看衛鳶尾十分的冷漠。
這樣陌生的玄離,衛鳶尾倒還真是第一次見。
原來這些天玄離對的討厭和冷漠,完全是因為這個。
以為和那些慕虛榮的人一樣,掀起雲邪的面容,轉而投靠鍾離弦。
「原來雲侍衛是王爺派來監視我的而不是保護我的!」衛鳶尾並沒有否認玄離的猜測。
玄離見衛鳶尾竟然承認了,冷漠更增添了一種嘲諷。
「王爺這些日子對王妃如何,王妃難道心裡一點兒都不清楚嗎?」玄離真是恨死了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天底下的人都一個樣,永遠都不知道滿足。
衛鳶尾之前沒嫁到王府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吃不飽穿不暖,每日睡在馬棚中,連丫鬟都可以欺上。
嫁王府之後呢?好吃好喝的供著,王爺真心實意的對著。
可是卻不直到滿足,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嫌棄王爺,不願意王爺。
這一切王爺沒說,可是作為暗衛,一些細節之他看得很清楚。
這倒也就罷了,衛鳶尾竟然暗中和西楚國的太子勾結起來了。
王爺剛走,他們就好似沒有了顧慮一般,太子公然的出衛鳶尾的房間,而且還停留了那麼長的時間。
今早他又撞見了一次,不知道他們在商量著什麼,而這一次玄離決定不能再忍了。
「清楚!」衛鳶尾十分簡潔的說出這兩個字。
玄離看著的眼睛分明已經有了殺意。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西楚國太子走得如此近?」玄離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臉上的冷漠越發的濃重。
「太子跟我說,王爺此次前去是為了搭救被疆域小國綁架而去的文昌侯府夫人,也就是丞相府孫衛姝,還告訴我,只要王爺救回衛姝,便一定會將衛姝接王府,而衛姝對我恨之骨,一旦到了那個時候,我便必死無疑!」衛鳶尾看著玄離的眼睛,平靜的說著。
「難道就因為這樣,你就要背叛王爺與太子勾結嗎?太子能給你太子妃之位嗎?太子會像王爺那樣對你好嗎?太子只不過是想利用你對付王爺而已!」玄離每個字說的都鏗鏘有力。
「所以太子剛剛前來問我如何選擇的時候,我選擇了王爺!」
「你們說話的聲音刻意低,你在我面前說選擇王爺,誰知道你是否在太子面前說選擇了太子呢?」玄離顯然是不相信衛鳶尾說的話。
「你如果不信就算了!」衛鳶尾對於玄離相不相信本不在乎。
沒有王爺的命令,玄離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