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大開足足等待了一個多時辰,但是被浸泡在靈中的儲袋,毫無反應。
這讓他的臉,越發難看。
他研究出來的這種靈,是能消除法力的,所以才能達到打開儲袋的效果。
隻是現在看來,要麽就是儲袋上的製太高明,要麽就是這個辦法有問題。
不甘心的他,又等了一個時辰,他才將這隻儲袋取出來。
奇特的是,儲袋表麵就像是荷葉一樣,滴水不沾,撈出來後幹幹淨淨的。
李大開抓時間,將第二隻儲袋也給放了進去。
第一隻儲袋雖然不行,但第二隻或許可以。
接下來他席地而坐,繼續仔細觀察。
四周罡風呼嘯,能見度很低,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他的。
就這樣,他在原地坐了一個多時辰,隻見靈浸泡中的儲袋,始終毫無靜。
李大開臉上的失顯而易見,這一次或許是白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回去就隻能繼續按照老辦法,不斷搞錢服下疏脈丹,或者是直接服下其他靈藥。
也不知道他這個無底,什麽時候才能填滿。
“哎……”
一想到這兒,李大開一聲歎息。
百無聊賴的他,隨手拿起了地上的那張金屬麵,放在麵前看了一眼。
這東西他在七星宗也查過,但是沒有任何眉目,法不像法,煉材料也不像煉材料。
當然,這應該是因為他能查的資料有限。
如果他有法力的話,或許就能測試一下了。
心中不甘的他,用這麵隨手敲打著地上的沙土石塊,發現這東西還結實的。
而且有意思的是,這麵的表麵,同樣不染毫塵埃。
“嗯?”
某一刻,就在李大開目跟這張麵對視的瞬間,他心中生出了一種錯覺,好像這張麵也在看著他。
當他直勾勾注視麵空的眼窩,那種覺就越發明顯。
不止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神魂好像都要被這張麵給吸扯出來。
李大開心中一驚,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不覺的,他慢慢將麵拿起來,朝著他的麵門靠近。
與此同時,他的左右眼皮同時開始跳。
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如果是左右眼皮同時跳,那就說明禍福相依。
不過李大開判斷出,明顯左眼皮跳的頻率,要比右眼皮高。
也就是說,吉多兇!
富貴險中求,既然儲袋沒能打開,這次可不能白來,說不定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場機緣。
賭了!
於是他一咬牙,將麵蓋在了臉上。
僅此一瞬,他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安靜了,罡風的呼嘯聲,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全部消失。
接踵而至的,就是李大開眼前一黑,變得什麽都看不見。
在他的極致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漩渦。
這個漩渦有某種驚人的拉扯力,將他孱弱的神魂,直接從識海中給強行拉扯了出來,並被漩渦給吞噬。
“啊!”
神魂被撕裂的痛苦,讓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
隻見他瞬間栽倒,水囊也落在了地上,其中的靈全部灑了出來。浸在幹燥的地麵,一不剩的融了其中。
但他完全顧不得此,臉上了一張麵的他,開始劇烈搐。
別說是這輩子了,就算是上輩子,他都沒有承過這種極致的痛苦。
而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下,李大開幾乎要失意識,他腦海中最後的念頭,就是痛!
極致的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像是一瞬間的功夫,可又像是幾個時辰,或者是幾天,甚至是更長的時間。
他的意識終於慢慢蘇醒,並緩緩睜開了眼睛。
隻見他所在地方,依然荒蕪的黑風穀,周圍還有罡風呼嘯。
記憶像是水一樣湧來。
他想起了剛才在黑風穀中,他跟那張金屬麵對視後,就將其戴上,接著就是神魂被拉扯吞噬,並到了一種這輩子想都不敢去想的痛苦。
即便是現在回憶,李大開也是一陣後怕。
驚疑萬分的他一臉上,發現那張“痛苦麵”還在,於是就要一把摘下來。
但是接著,他就作一頓。
他詫異的發現,他跟這張麵之間,仿佛生出了某種特殊的應。
他還有一種濃烈的直覺,這東西是活的。
“咕嚕!”
這樣想著時,李大開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並試探的開口了:“你……你是誰?”
隻是他的話音落下後,這張麵卻寂靜無聲。
李大開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發現,這張麵依然在“看著”他,他跟此的應也依舊存在。
另外,這時的他還有一種神上的強烈萎靡。
這是因為他的神魂之力,被吸走了大半,這時的他是了神魂之傷。
這種傷勢,是極其難以恢複的。
李大開在七香院一年的時間,各種丹藥都見過,可就是沒有見過能恢複神魂之傷的丹藥,這一點也能證明神魂之傷的麻煩和罕見。
思量間他還是打算,將臉上的麵給摘下來。
可讓他臉大變的是,他發現臉上的麵竟然摘不下來。
似乎打造麵的冰冷金屬,和他的臉皮融為了一,這張麵好像就是長在,或者是嫁接在他臉上的。
李大開心髒怦怦狂跳,這玩意兒如果摘不下來的話,麻煩就大了。
否則他就算走出了這黑風穀,也無法跟穀外的那兩位長老代。
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想個辦法。
接下來,他就開始了各種嚐試,生拉拽,或者是輕輕的撕扯,甚至用靈來當潤劑。
可每一個辦法,都沒有效果。
他有種覺,就算將腦袋扯下來,麵恐怕依舊在臉上。
足足嚐試了大半個時辰,李大開幾乎力竭,這才癱坐在了地上。
“呼……”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一道細微的呼吸。
這道呼吸,是從他臉上這張麵上傳來的。
僅此一瞬,李大開的心髒再次砰砰狂跳,心中也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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