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間李大開還是將石門給慢慢推開了,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而是站在門口,看著府的形。
隻是府的布置,跟他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有麻煩,找祭司!
“祭司前輩!晚輩的府,好像被人顧過。”
“區區煉氣五層修士的手段,你不會也擔驚怕的吧。”
對於昨天發生的事,這位祭司前輩一清二楚,甚至就連李大開給乾青柳出的下三濫手段,此也一個字都沒有落下的聽完了。
不過對方毫無反應,不知道是害不好意思搭話,還是覺得李大開下賤,恥於跟他開口。
聞言,李大開很想說不敢茍同。
雖然那袁秋秋隻有煉氣五層修為,可如果對方心積慮的一番布置,甚至是來幫手,比如袁秋秋的老公張隆,那他還是要萬分小心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多人就因為不夠謹慎,導致裏翻船。
比如曲長老,準備如此充足,最終不也栽到他的手裏了嗎。
沉間李大開就看向了空空的府,朗聲道:“出來吧。”
青天白日的,他的府雖然偏僻了點,可他就站在門口,要是真有什麽意外,轉就跑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他的話音落下後,府中卻寂靜無聲。
“哼!”
李大開一聲冷哼,“既如此,那我就去請長老來了。”
說完他一把將石門關上,並轉離開。
不過走遠了一些距離後,他卻躲在遠,以輕紗籠罩,仔細觀察著府中的形。
等了足足一刻鍾,府的石門依然閉,也是李大開再次來到府前,並將石門打開。
這次他朝著腰間一隻靈袋一拍,將那隻醜陋無比的大腦袋蝙蝠給放了出來。
“幹活了!”隻聽他道。
聽到他的話,此顯得極為疑。
“看看此地是不是有什麽人,或者是什麽製。”李大開道。
此跟他心神相連,加上有一定的靈智,所以立刻明白了他的話。
然後就見它朝著府中行去,在各個地方都檢查了遍,但都毫無所獲。
最終此打開了三個房間門,並進去走了一遭。
結果依然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就更加讓李大開疑了,不可能什麽都沒有。
就在他心中越發警惕時,那隻容貌醜陋的靈,似乎發現了什麽。
它一雙眼珠骨碌碌地盯著李大開平日裏盤膝打坐的石床。
見狀李大開瞳孔一,然後就走了進去。
他的步伐很慢,並且一直在著右眼皮有沒有預警。
不多時,他終於來到了石床前。
在李大開的觀察下,他平日裏盤膝打坐的石床,看起來毫無變化。
於是他翻手取出了一張火球符,手腕一轉,就打在了石床上。
明亮的火焰像是地毯一樣朝著四周鋪開,將整張石床都給籠罩,並熊熊燃燒。
“呲呲呲……”
下一息,石床上突然冒出了一濃鬱的黑煙。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帶著香甜氣息的腥味傳來。
本就早有防備的李大開,立刻往後彈出去。
他激發的火球符威力並不大,燃燒了片刻後就熄滅了。
這時李大開就看到,石床上竟然浮現了一條條紋路,看起來就像是蛛網。
如果他在不知的況下盤坐上去,正好就坐在這些紋路的中間。
在火焰的焚燒下,所有紋路都顯現了出來,並像是活一樣扭。
“這是什麽鬼東西!”
李大開皺著眉頭,甚至還有一些惡心。
“是某種道,有模有樣的。”
祭司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李大開心中一跳,能被祭司評價“有模有樣”四個字,足以看出來此絕對不簡單。
“道……”李大開喃喃。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袁秋秋。
對方是邪修,平日裏依靠吞噬男修元修煉,懂道也正常。
另外,對方也有對他出手的理由。
更主要的是,李大開蹲了對方一晚上都沒看到人,現在看來,他想殺此,對方又何嚐不是呢。
一想到這兒,他眼中殺機淩然,然後再次激發了一張火球符。
這張火球符的品階達到了七品,相當於煉氣七層修士全力一擊。
當火球符打在石床上,石床立刻熊熊燃燒。
石床上蠕的紋路,開始劇烈地掙紮。
這東西隻有纏住李大開,並侵他的,才會發揮出巨大的威力。
但如果是眼前這種狀態,完全就是脆皮,而且一般況下,道會被火係神通克製。
果然,在熊熊火焰的焚燒下,一道道紋路最終化作青煙。
那香甜的腥味,讓李大開有些上頭,他咬了咬舌尖才清醒過來。
“哼!這就有點意思了。”
李大開一聲冷笑。
他對那袁秋秋出手,可對方下手比他還快。
不禮尚往來一下,不是他李大開的格。
隻見他立刻離開了此地,快速向著七香院的執事閣趕去。
他將袁秋秋是邪修的事,稟告了那位接替曲伯遊工作的錢長老。
此人有著築基中期修為,平日都是在閉關修煉,或者煉丹。
但是因為曲伯遊不在,最近的很多事,都是他來做,這讓錢長老有些不滿,脾氣也變得不太好
而在得知七星宗竟然有一位邪修,或者說,得知七星宗那位害死了好幾位外門弟子的邪修,竟然是靈院一個名袁秋秋的弟子後,這位錢長老然大怒,並立刻開始抓人。
既然無法找到那袁秋秋,李大開就隻有借刀殺人了。
而且他必須作快點,免得夜長夢多。
可讓他驚詫的是,袁秋秋好像人間蒸發了。
就連錢長老出馬,都沒能將對方給找出來。
這讓李大開惱怒之餘,立刻就想到,對方必然是察覺到了什麽,所以在李大開的府中布置了手段後,直接溜之大吉。
要是能殺李大開,那就悄悄回來。
如果殺不了,從此就遠走高飛。
一想到這兒,李大開臉越發的難看。
斬草不除,春風吹又深。
此能從一個凡人,修煉到煉氣五層,而且靠的還是自己,就足以說明不但有際遇,而且心狠手辣。
不過很快的,李大開臉上的沉就消散了。
那袁秋秋雖然走了,可不是還有個姘頭張隆嗎。
這對狗男恐怕想不到,李大開早就知道他們攪在一起了。
跑得了一個袁秋秋,但是跑不了張隆。
他甚至記得,那袁秋秋平日裏還要依靠張隆提供的丹藥,來調理駁雜的元氣息。
也就是說,他可以從張隆上下手。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趣閣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