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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分手后,我的人生平步青云》 第168 章 有人不滿

鍾國仁出來後,程世傑和吳林霞早就在等他了。

    “領導肯放你出來?”

    “是啊!秦書記去鍛煉了!咱們走吧!”他們三人剛到門口,楊隨德的車就來接他們了。

    上次都已經見過麵了,自然都是人了。

    隻有程世傑心中暗暗吃驚,他猜想楊隨德的職務變,鍾國仁肯定參與了運作。

    棉紡廠改製終於落下了帷幕,工人得到了滿意,腐敗到了清算,國有資產被最大限度地保護。

    似乎皆大歡喜!

    其實不然,任凱歌很難過,本想著在退休之前,和劉土改合把棉紡廠買下來,憑劉土改多年的業務關係,肯定穩賺不賠。

    可惜,生生讓一個臭未幹的年輕人給毀了,他恨死鍾國仁了!

    好在他通過自己的渠道,讓劉土改一口咬定068號是他一個人的代碼。

    最終,組織上以讓他提前轉任省人大副主任結束了對那件事的調查。

    可是,他心有不甘!

    特別是聽說鍾國仁給秦報國當書後,他心中的怒火立即燃燒起來。

    “他媽的,欺人太甚!”他始終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是讓鍾國仁給毀的。

    他運作了很久的棉紡廠,在改製過程中被公開拍賣給了南方一家企業老板,虛構的那些債務,也被專業會計人員一條條拔出,並且把他們在那些承包企業曆年來的分紅都追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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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事上,職工後來增加的工齡補和擇業期補,都是從他們這些人上出的。

    他心疼!

    他慶幸關鍵時刻劉土改沒有出賣他,過過這一段風頭,他將想辦法把劉瘸子弄出來。

    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但是太窩囊了,必須出了這口惡氣,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孩騎在頭上撒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治不了秦報國,我還治不了你?”

    報複的念頭在他心裏冉冉升起,像一個魔鬼,瞬間控製了他的心靈。

    謹慎,必須謹慎!

    他知道自己這次能逃,很大程度上是劉瘸子承擔了所有。

    如果再有下一次,能不能這麽幸運就很難說了。

    這次,誰合適教訓一下鍾國仁呢?

    恰好,西城區的區委書記雲中龍來看他。

    他眼前一亮!

    雲中龍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他任嵩江市委書記的時候,雲中龍剛剛為副區長。

    短短幾年時間,他就讓他連升三級,為了西城區的區委書記。

    雲中龍自然對他恩戴德,多次表示自己及就是任凱歌看家護院的狗。

    他看中雲中龍的正是這一點:對朋友很講義氣,膽大心細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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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了多年的一把手,任凱歌在拿方麵是很準的。

    他計劃讓誰辦一件大事,那麽小事從來不找他。

    對雲中龍正是如此,無論他幫雲中龍做了多事,自己從來沒有讓他辦過任何事。

    就連他為了謝送的現金、煙酒、茶、書畫等,都原封不地退回去了。

    這讓雲中龍報答他的心更為迫切,可是他就是不給他機會。

    最難還的是人債,雲中龍對任凱歌就是這種覺。

    本就沒有機會,那份伯樂識駿馬的知遇之恩,讓雲中龍暗下決心,隻要有機會,隻要任書記需要,自己就是肝腦塗地,也要報答任書記的恩

    這次任凱歌轉任省人大副主任,雖然有些急,但是雲中龍並不相信那些說任凱歌犯了錯誤的傳言。

    反而認為是正常的人事調整。

    等領導安頓好以後,他照例要來看看老領導。

    見到雲中龍,任凱歌一臉疲態,“唉,中龍啊,難得你還來看我!”

    “任書記,你這是怎麽了?唉聲歎氣的!”在雲中龍眼裏,任凱歌永遠是他的任書記。

    “人走茶涼,我這是一言難盡啊!”

    雲中龍一臉迷茫,年齡大了,省委常委轉任省人大副主任,這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了,任書記的年齡也基本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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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任書記,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說說!”雲中龍覺任書記話中有話,又吃不準願意不願意給自己說。

    “我老了,不中用了,退二線的時候也讓人家在頭上拉了一泡屎!”

    雲中龍臉大變,“任書記,您是說……”

    作為區委書記,他當然聽說了劉土改他們賄、參與承包企業分紅的事。

    “中龍,既然你來看我,我就給你說幾句閑話,出去了可別說!”

    雲中龍鄭重地點了點頭,正襟危坐,像以前一樣開始聽任書記講話。

    “棉紡廠改製,剛開始職工要求高一點,我想著財政張,拖一拖,為財政省幾個錢。”

    “結果秦報國來了之後,要求盡快推進棉紡廠改製工作,經他同意,滿足了對職工的高補。”

    “誰知他們出爾反爾,財政又不想出這筆錢,就翻以前承包時候的舊賬……”

    任凱歌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你知道,當時國營企業的輔助業務往外承包,都是為了搞活經濟,也是著石頭過河,有些違規違紀也是在說難免的。”

    雲中龍點了點頭,確實,那個時候這都是普遍現象!

    “但是現在他們反過來追究責任,說是那些承包企業虛構債務,工廠領導參與承包企業的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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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分明就是打擊陷害,為了迫廠領導班子拿出工人額外提出的補要求,不擇手段,說一些數字代碼就是個人的分紅記錄!”

    任凱歌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老了,他們欺負我我認了,可是他們把屎盆子扣在棉紡廠領導集的頭上,我心痛啊!”

    說著話,任凱歌的眼裏滴下兩滴淚來。

    雲中龍一拍沙發扶手,“他媽的,他們太可惡了!以前不都是這樣做的?為什麽棉紡廠的領導就有問題。”

    “唉,人家是中央來的大幹部,咱惹不起!”

    雲中龍當然知道“大幹部”是誰,他沉默了!

    省委副書記,任書記都敗下陣來,自己去了顯然連炮灰都算不上。

    雲中龍此刻的沉默在任凱歌的意料之中,他接著說:“可惜,就連個別臭未幹的小夥子,都敢在我頭上撒尿。我忍不下啊!”

    他的聲音有點悲愴,似乎就要哭出來了。

    這一次,雲中龍徹底怒了!

    什麽?還有年輕人敢欺負任書記?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他問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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