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倒是也沒立馬就給晚安安排相親,不過許婉發了個朋友圈,宣布晚安恢複單的消息。
容院江院長:“啊?你家閨不是才結婚嗎,這麽快就離了?”
麻友文夫人:“哎喲,這以後要是二婚,可不好找對象啊!”
鄰居秦夫人:“怎麽就離婚了呢?不會是你閨不能生養吧?怪不得……”
許婉統一回複:“兩個孩子婚後磨合的不好,格不合,所以選擇分開。有的人不要太碎了,小心報應到自己孩子上。”
許婉順便回複了一下秦夫人,也就是秦思虞的母親,“這話可不能說啊!對了,什麽時候吃你家閨的喜酒啊?”
那邊很久都沒回消息,等許婉再看評論區的時候,秦夫人默默把自己剛發的那一條評論刪了。
秦思虞之前跟齊家爺齊銘的婚事傳得沸沸揚揚的,結果齊家說悔婚就悔婚,們上門說了不好話,齊銘態度也沒轉變,婚事就這麽作廢了。
外麵都傳秦思虞是被齊家退貨了,秦家人為此很是惱火,想給秦思虞找一門更好的婚事,但到現在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
之後的評論區就幹淨多了,還有不明示暗示想給晚安介紹的,畢竟像是晚安這樣漂亮優秀的,即便是二婚,那在婚市場也是很搶手的。
許婉並沒有表現的很積極要跟晚安找對象的意思,但越是不著急,有人就越是上趕著聯係,一晚上許婉的手機消息就沒停過。
不過條件一般的許婉直接就拒絕了,必須在這兒過了第一關,才會讓晚安去見。
下午晚安就在家學著做甜品,又被黎璟拉著聽他最近寫的一首歌,跟家人在一起,有些緒無形之中就消散了。
晚安在家吃了晚飯,許婉已經給換好了四件套,讓今晚就在家裏睡一晚。
先是跟賀聞洲住在一起,後來又自己在瑞園獨居,回家的次數確實不多,晚安沒拒絕,跟錢瑟瑟發了消息,改日再慶祝離婚的事。
錢瑟瑟,“行,剛好今晚我晉級賽,那下次再約~”
錢瑟瑟發來一個親親的表,晚安回一個抱抱。
……
蔣昀下午有事來找賀聞洲,一進男人辦公室就發現裏麵氣氛低沉的厲害。
平常賀聞洲儼然是個工作狂,但今天辦公桌上的文件都堆積山了,男人卻毫沒有要理的意思。
“洲哥,你這是怎麽了?”
蔣昀走過來關心道,下一秒就看見男人手裏拿著的東西,看清楚紅本本上的那三個字,蔣昀就明白賀聞洲為什麽看起來這麽難過的樣子了。
“你跟黎晚安真離了?”
蔣昀無聲歎了口氣,雖說剛開始他確實也希洲哥跟黎晚安離婚,但那時候他可以兩個人沒有基礎,純粹就是利益結合。
後來知道黎晚安對洲哥一廂願,他誤以為洲哥還喜歡宋星,所以他也希兩人離婚。
但洲哥前不久說他喜歡上了黎晚安……他回憶起以前賀聞洲跟洲哥在一起的那些畫麵,越想越覺得般配。
他這才明白網友口中站錯CP的痛。
蔣昀坐在一邊,看著賀聞洲這個樣子,這麽多年的兄弟,他真的也心疼。
賀聞洲父母走得早,邊就一個老太太對他好。但老太太也在乎二房。
二房那邊有野心,當初賀聞洲父親才走,他二叔就迫不及待接替了他父親在公司的位置,後來賀聞洲長大了,二房那邊也一直對他虎視眈眈,一直擔心賀聞洲回去接管公司。
賀氏集團現在都是賀聞洲二叔的人,賀聞洲要是回去,那也是要有很大一場仗要打,到時候如果鬥,對公司發展不好。
所以賀聞洲選擇自立門戶。
但二房那邊這些年,暗地裏也沒搞一些小作。
這麽多年,賀聞洲有多委屈,作為兄弟他都看在眼裏。
要不是老太太還在,以賀聞洲的脾氣,早就跟二房鬥得你死我活的。
賀聞洲這輩子真的已經夠苦了,結果還這麽不順利……
賀聞洲收起離婚證,聲音都有些啞,“嗯。”
蔣昀拍了拍賀聞洲的肩膀,“洲哥,反正你也沒心思工作了,晚上一起喝一杯!”
賀聞洲沒拒絕。
反正回家也是一室冷清,喝點酒就當是助眠了。
何況,他今天第一次這麽認真給一個人表白,結果被黎晚安毫不留就給拒絕了。
那束花還是他花了不功夫弄到的,畢竟最近不是海棠花開的季節,但似乎都沒有多看兩眼。
他真的挫敗。
賀聞洲沒什麽追人的經驗,他覺自己最近做的也不,但也換不來黎晚安一一毫的心,他是真擔心黎晚安真的不想要他了……
晚上,蔣昀就跟賀聞洲一起去了酒吧,順便在群裏喊了陳執跟宋斯言一起過來。
宋斯言跟沈曼得好,兩人最近還同居了,明年就準備辦婚禮。
蔣昀知道宋斯言最近去哪兒都帶著沈曼,但今晚不行,他給宋斯言私信,“別帶你朋友來啊,洲哥今天剛離婚,看不得雙對的!他剛才看見電線桿上的一堆麻雀,都羨慕的不行!”
宋斯言,“……行。”
宋斯言跟陳執到酒吧的時候桌上的空瓶子就已經不了,蔣昀沒喝多,大都是賀聞洲喝的。
“真傷這樣了?”
宋斯言在旁邊坐下,他最近忙著,沒想到賀聞洲都離婚了,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
陳執目落在賀聞洲臉上,沉聲道,“你真離了?”
賀聞洲頭也不抬又喝了口酒,悶悶的“嗯”了一聲。
陳執皺了下眉,在賀聞洲對麵坐下,“你真舍不得,就不該離,一旦離了,就沒那麽容易和好了。”
賀聞洲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黎晚安態度堅決,他總不能對強製吧?
“我會努力把追回來的。”
陳執給自己倒了杯酒,垂眸道,“有件事,一直沒跟你說,我從讀書的時候就喜歡黎晚安。”
聞言,賀聞洲猛地抬眸,其餘兩人目也都落在陳執臉上,蔣昀眼神裏寫滿了震驚!
不是?
他怎麽不知道?!
這人藏得也太深了!
陳執默默喝了口酒,目靜靜落在對麵賀聞洲的臉上,“我那時候就看出來喜歡你,所以一直沒有跟表過白,但是賀聞洲,我喜歡,很喜歡。
我知道我這句話說出來,可能以後我們兄弟都沒得做,但你們既然離婚了,我也想試著追求,我需要給我自己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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