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就是在故意找夏寧夕的麻煩。
不想讓夏寧夕再接近霍淵,又沒辦法把夏寧夕從霍淵邊趕走。
讓夏寧夕來醫治夏晚晚,正是最好的選擇。
夏暗暗在心中冷笑。
知道夏寧夕沒法拒絕,也不敢拒絕。
除非夏寧夕想讓所有人都知道當初做過的那些事! 夏寧夕說:“我最多只能給做檢查,其余的,我不會管。”
“那你就做檢查,還有,我姐姐來中醫院的事除了院長之外,別人并不知曉,你最好閉自己的,若是讓人知道霍家未來的大住在這家醫院,一定會引起很多麻煩。”
夏警告。
夏寧夕沒有說話。
夏就站在一旁看著:“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給我姐姐檢查。”
夏寧夕的視線落在夏晚晚的上。
的著很多管子,這些年,都是靠著這些管子續命。
夏寧夕其實大致看一眼就知道夏晚晚病得多嚴重了,知道,就算找來醫院最好的醫生,也治不好夏晚晚。
夏這是在故意為難。
“沒什麼大問題。”
看了一眼,夏寧夕回答。
夏說:“你這就檢查過了?” “對。”
夏寧夕回答。
夏說:“你把我當傻子嗎?” 夏寧夕說:“你若是不滿意,可以換其他醫生,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本不給夏拒絕的機會,轉離開。
夏氣得牙齒都在發,看著夏寧夕瀟灑離去的背影,什麼也沒說,直接把夏晚晚上的一管子給拔了下來。
下一秒,病床旁的機就傳來警報聲。
夏寧夕停下腳步。
回過頭就看到夏晚晚的呼吸機被人拔掉了。
怒視夏:“你做什麼?” “夏寧夕,你就算憎惡我姐姐,也不能這麼害!”夏忽然給夏寧夕扣下一頂臟帽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夏寧夕很無語。
夏說:“我姐姐喜歡霍南蕭沒有錯,你當年把害這樣還不夠,現在還拔掉的呼吸機,就是要死了才肯罷休嗎?” 面對夏的指控,夏寧夕覺得非常可笑。
這麼低端的手段,夏也好意思用在上? 夏寧夕剛準備罵出聲,卻發現路過的霍南蕭停下腳步。
夏寧夕到的話卻生生卡在嚨。
原來,霍南蕭也在…… 難怪夏會突然做出這樣離譜的舉。
夏寧夕的目落在霍南蕭的上。
男人卻是什麼也沒說,面無表地走進來。
“發生什麼事?”霍南蕭的聲音冷酷。
夏說:“我剛才讓夏寧夕給我姐姐做一個檢查,誰知道檢查過后竟然悄悄地拔走我姐姐的呼吸機,霍,我姐姐沒有害過,為什麼要這麼做?” 霍南蕭冷厲的目落在夏寧夕的上。
夏寧夕很失:“你也覺得是我拔掉夏晚晚的呼吸機嗎?” 夏說:“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夏寧夕沒有理會夏,而是看向霍南蕭,看到霍南蕭眼底的寒,明白了,輕笑一聲:“就當是我拔的吧。”
反正,只要是跟夏晚晚有關的事,霍南蕭都不會相信。
夏寧夕也不是失,而是習慣了。
霍南蕭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夏寧夕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轉離開。
夏沒想到夏寧夕竟然這麼快就承認了,心里還有些疑。
覺到霍南蕭冷厲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夏意識到霍南蕭也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連忙說道:“霍,我沒想到夏寧夕竟然會記恨我姐姐到現在。
可當年若不是,我姐姐也不會變這樣。”
“誰允許你把晚晚轉來這所醫院的?”霍南蕭眸冷冽。
夏一聽這話,臉瞬間煞白,著急解釋:“我也是想讓能夠離阿淵近一點。”
“只是如此?”男人深邃的眼眸中,蘊含著駭人的寒。
夏委屈地解釋:“霍,我調查過,夏寧夕在國外是非常權威的醫生,治療植人也非常有經驗,據說以前治療過上百個病人,有一半已經蘇醒并且恢復正常,我是想讓夏寧夕出手救治我姐姐。”
霍南蕭一步步朝著夏走近:“只是如此?” 夏呼吸急促,惶惶不安:“難道霍不希晚晚姐能夠早點醒過來嗎?” “你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機。”
霍南蕭警告。
夏的臉煞白:“我、我哪敢!我這也是為了晚晚姐好。”
霍南蕭說:“晚晚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下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你。”
留下一句警告,霍南蕭邁著大步離開。
他走之后,夏癱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著霍南蕭離去的背影,恨不得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砸了! 氣得攥水杯,咬牙切齒:“夏寧夕,你給我等著!” …… 回到霍淵的病房。
看到夏寧夕在給霍淵做檢查,霍南蕭陸奇把霍淵帶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霍南蕭和夏寧夕兩人。
“霍把我留下來是為了夏晚晚的事?”夏寧夕一眼看穿霍南蕭的目的。
霍南蕭也沒有拐彎抹角:“你是學醫的,應該看得出來晚晚病得有多嚴重,什麼時候才能醒?” 夏寧夕沒有想到霍南蕭找自己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夏晚晚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心中覺得十分可笑! 霍南蕭難道不知道,是那個害得夏晚晚變如今這個模樣的“兇手”嗎? “不知道。”
夏寧夕面無表地回了一句。
霍南蕭說:“說實話!” 夏寧夕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的主治醫生,而不是來問我。”
“聽說,你以前治愈過植人?”霍南蕭問。
夏寧夕說:“我的醫有限,治不了夏晚晚的病。”
“你究竟是治不了,還是不想治?”霍南蕭危險地問。
夏寧夕聽到這話,抬起頭,毫無畏懼地對上霍南蕭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我不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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