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都在這一瞬間都定格在了夏的上。
霍南蕭那雙冷厲的眸子,更是迸發出能將人撕碎的寒。
夏渾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阿淵,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打你呀,你這孩子怎麼了,是不是綁匪欺負你了,你告訴小姨,小姨會給你做主。”
夏要被“霍淵”的話給嚇死了,周圍全都是霍家的人。
夏就是有十條命,也承擔不起這個罪責。
不明白好端端的“霍淵”為什麼要把自己拉下水,他以前可是從來就不會做這種事的! 到底是誰教的! 夏張得不知所措。
夏星星認認真真地說:“我知道小姨不喜歡我把這事說出去,我不說出去好了,不過小姨放心,我都被打慣了,一點都不疼。”
小家伙一臉認真地解釋,聲氣的口音,聽起來可憐極了。
看他這乖巧的模樣,霍家的人紛紛凝著臉,視線也都落在夏的上。
夏慌了,急忙解釋:“霍,我真的沒有,我從小看著霍淵長大的,把他當親生兒子來看待,他就是了半點委屈我都會心疼死,我怎麼可能做出傷害他這種事。”
“阿淵還是個孩子,不會騙人。”
霍南蕭的聲音冰冷。
夏連忙對夏星星說:“阿淵,你好好說話,小姨本就沒有欺負你對不對?你是不是被綁匪抓走了,心里記恨小姨沒能第一時間保護你,所以才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小姨平日里就是經常打我呀。”
夏星星眨了眨真的大眼睛。
夏非常著急:“本就沒有的事!” “小姨不承認也沒關系,我已經答應過你了,不會往外說,我很聽話的。”
夏星星捂著自己的小。
夏瞬間黑臉,“霍淵”這完全就是在越描越黑。
本來霍家的人就很不喜歡夏,如今倒是好,所有人的目都定格在夏的上。
此時的夏如坐針氈。
從未像現在這般恐懼過。
到霍家的人都在注視著自己,霍南蕭那雙冷漠的眸子更是要將夏的皮給剝了。
夏的呼吸得冷汗直流,要被“霍淵”給氣瘋了。
以往的霍淵從來不敢告自己的狀,今天這是怎麼了? 夏很害怕,害怕霍南蕭會生氣,更害怕霍家的人會因為這件事遷怒,努力平復自己的緒,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阿淵,是不是夏醫生教你這麼說的?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不要聽的話,心里還打著其他算盤,不是真的喜歡你。”
夏星星沒想到這個壞人竟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媽咪的壞話,氣得小臉都綠了。
“夏醫生是個好人。”
夏星星生氣地說。
夏說:“我知道你很喜歡,但是你要知道,帝城里想要討好你的人很多,們未必是真心對你,們接近你說不定是為了接近你爹地,只有我才是真心實意地你,你總不能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就記恨我吧?” 夏把一切都撇得干干凈凈。
這一番話好似在告訴所有人,自己并沒有待過霍淵,霍淵會突然說自己的壞話,肯定是夏寧夕教的。
畢竟是個養育了霍淵整整四年的人,在帝城的風評也很好,霍家的長輩還是相信夏說的話。
夏星星說:“夏醫生才看不上爹地,更沒有必要討好我。
小姨不必拉夏醫生下水,可比你好多了,從來就不會說別人的壞話,更不會欺負我。”
“我也沒有欺負你啊。”
夏連忙解釋。
夏星星說:“可是你不就把我關小黑屋。”
夏臉煞白,被嚇壞了,連忙朝霍南蕭解釋:“霍,這絕對沒有的事,我將阿淵視為己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你相信我。”
“爹地當然相信你,因為爹地本就不喜歡我,所以也不會相信我的話,就算我被你待了,爹地也不會覺得你有錯。”
夏星星撇著,冷嘲熱諷。
霍南蕭周的氣息都變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夏:“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夏蒼白著臉癱坐在地上:“霍,我怎麼可能傷害阿淵?他可是我親手養長大的,我就是傷害我自己,也不可能傷害阿淵。”
“小姨說的沒錯,都是我不好,所以我就是被關在小黑屋里肚子,也都是因為我不聽話,小姨沒有錯,都怪我。”
夏星星眼圈一紅,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他哭得可慘了。
紅著眼睛和鼻子,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人見了好不心疼。
夏被“霍淵”的這一舉給氣到了,做夢都沒有想到霍淵竟然這麼會裝,以前這孩子不這樣的啊,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難不眼前的人不是霍淵? 夏的目忽然間變得非常犀利。
是看著霍淵長大的,仔細觀察眼前的小家伙的發型和服,都和霍淵一模一樣。
服可以換,但是發型總不能一天一個樣吧。
這小家伙確實和霍淵長得一樣。
夏認真觀察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哪里不對勁,覺得應該是夏寧夕在“霍淵”耳邊說了很多自己的壞話,否則“霍淵”也不會無端端地控訴自己。
這一切都是因為夏寧夕。
想到這里,夏就忍不住攥拳頭。
除了夏寧夕這個賤人,夏已經想不出會有第二個人教霍淵說出這種話了。
“阿淵,這都是夏醫生教你的,對嗎?”夏質問。
夏星星說:“夏醫生沒有教過我這些,難道小姨把我關起來不準我吃飯,是夏醫生的意思?好壞呀,我不喜歡了。”
夏星星可憐地眨了眨眼睛,快要哭了。
霍南蕭深邃的眼眸,已然沒了溫度,眼底深更是凝結出一層駭人的寒冰。
“你最好解釋清楚。”
霍南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夏,周發出駭人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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