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娜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夏,執意要將人送到醫院。
但作為醫生的夏寧夕一眼就看出來,夏是裝的! 就傷了幾手指也能昏迷? 夏明顯心虛了不敢和夏寧夕對峙,所以才故意裝暈,為的就是讓張麗娜來為開。
夏只需要閉著眼睛往那一躺,作為好友的張麗娜一定會想辦法把夏送到醫院,只要能順利離開這里,夏就有能力和傅明艷撇清任何關系。
夏真是一個非常會算計的人。
但夏是不是忘記了夏寧夕是個醫生啊? 裝暈,可以瞞得住其他人,卻瞞不過夏寧夕! 夏寧夕一步步朝著夏走過去。
張麗娜警惕地問:“你要做什麼?” “中醫有幾個可以止,我可以為止。”
夏寧夕話沒說完手就已經覆在夏的上,往的位上狠狠一點,下一秒,夏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慘。
“喏,人這不就醒過來了?”夏寧夕面帶微笑。
此時的夏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沒有想到夏寧夕會突然下這麼重的手,剛才那一下,疼得差點原地去世。
抬頭看到無數人都在看著自己,夏意識到自己裝不下去了,漲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此時的傅希嶼已經察覺到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看夏的眼神更是充滿銳利的寒:“夏二小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夏的臉十分難看。
傅希嶼說:“既然沒有,那就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夏見裝不下去了,攥手心,巍巍地說:“我的手了傷,不能配合你們。”
夏寧夕說:“夏二小姐多慮了,只要你不是整個手指都毀了,就一樣能夠提取指紋,這點小傷不礙事。”
夏瞬間黑臉,不礙事?都把自己傷這樣了,夏寧夕還能夠采取的指紋? 該怎麼辦? 究竟該怎麼辦? 夏渾抖,臉愈來愈白。
夏寧夕冷漠地注視著夏慘白的臉,說:“又或者你自己承認了,傅或許會看在你主認錯的份上饒你一命。”
“我沒有。”
夏死不承認。
夏寧夕就等著夏這句話,對陸奇說:“陸奇,還愣著干什麼?” 陸奇會意,快步走上前。
“夏二小姐,得罪了。”
他都不給夏說話的機會,唰唰幾下就抓起夏的手。
夏嚇壞了,力反抗,但沒什麼用。
陸奇很順利地取得夏的指紋,和夏寧夕子上多出來的指紋匹配功。
也就是說,推了夏寧夕的人,就是夏。
“這,這不可能,不是我推的。”
夏不承認。
段榮榮冷嘲:“夏,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你怎麼這麼惡毒,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是啊,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害得我們都差點冤枉了夏寧夕。”
“沒想到夏竟然是這樣的人。”
眾人紛紛用著一種十分厭棄的眼神看著夏。
夏激地解釋:“我沒有推!” “證據確鑿,人就是你推的!”段榮榮冷嘲熱諷:“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看傅明艷不順眼,就借刀殺人,讓夏寧夕來替你背黑鍋,可惜你忘記了夏寧夕自己就是一個醫生,若不是有點本事在上,今天就要替你背黑鍋了。”
“傅,這個夏太惡毒了,” “沒想到夏竟然是這種人。”
“平日里那麼溫和善都是裝的嗎?” 越來越多的人加指責夏的陣營中,他們對著夏指指點點。
夏窘迫地站在人群中,委屈地哭了;“我沒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段榮榮說:“臭不要臉,沒想到夏家竟然會養出這般惡毒的人,虧你姐姐還是帝城的第一名媛呢,把你姐姐的臉都給丟盡了。”
夏見沒人愿意相信自己,紅著眼睛朝霍南蕭求助:“霍,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傅明艷。”
霍南蕭目冷冽:“這話留著跟傅家的人解釋。”
夏紅著眼睛說:“姐夫,我照顧霍淵這麼多年,從未做過一件壞事,你是知道的,我絕對沒有害人的想法,你一定要相信我。”
霍南蕭毫不客氣地甩開夏的手。
夏頹然倒。
張麗娜立刻扶住巍巍的軀。
圍觀的眾人,對嗤之以鼻。
夏就這麼站在人群中,像極了一個小丑,被無數人指指點點,這麼多年來,何曾遭過這種待遇! 此時的夏連死了的心都有了,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段榮榮嘲諷:“險些沒命的人是傅明艷,傅家的人都沒哭呢,你在這哭什麼?我們還能冤枉你了嗎?” 夏還想要撇清關系,但事實已經擺在眾人面前,已經沒有人愿意相信夏了,不管夏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
夏怎麼也沒有想到事到最后竟然會演變這個局面,恨死夏寧夕了,此時恨不得將夏寧夕碎尸萬段,唯有這樣才能解心頭之恨。
可此時的夏寧夕,正好整以暇地看著,高傲得不可一世! 夏這一刻意識到,自己斗不過夏寧夕了。
不管如何解釋,夏寧夕都能夠找到辦法揭穿。
夏寧夕不會輕易放過。
想到這里,夏攥手心,只能著頭皮跟傅希嶼道歉。
“對不起傅,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們也不會相信我了,就當傅明艷是因為我的傷吧,所有責任我都可以承擔。”
傅希嶼冷哼:“你承擔?你拿什麼承擔?” 夏說:“傅明艷所有醫療費用都由夏家支付。”
“就這樣?”傅希嶼周的氣息變冷。
夏臉一白:“只要傅能消氣,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傅希嶼冷哼:“你是夏晚晚的親妹妹,誰敢你!” 說完這話,傅希嶼直接對霍南蕭說:“今日明艷是在霍家的場地發生的意外,所以,霍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該怎麼置夏,你們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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