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能做什麼?雖然和夏文河他們是一家人,可說的話沒有半點分量,夏文河也本不會聽自己的話。
至于夏,好不容易懷孕,現下已經把自己當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等著這一次的機會一飛沖天,這樣的人更不會聽自己的話。
可想到霍修遠的脾氣,夏晚晚十分不安,太清楚霍修遠的格了,他從頭到尾都沒瞧得上自己過,更瞧不起的家人,如今夏著個大肚子回來,霍修遠一定非常生氣。
可夏晚晚本就攔不住,只能著頭皮進霍家老宅。
夏文河與夏倒是很自來,徑直走到會客廳,還非常禮貌地和霍家兩老打招呼。
曲蕙蘭淡漠地掃了一眼三人,沒說話,繼續修剪花束。
霍修遠依舊在擺弄著自己的花瓶,把他們一家子當空氣。
夏文河也察覺到霍修遠對他們的態度十分不友好,也沒打算慣著,在沒有得到霍修遠的同意下,毫不客氣地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看著霍修遠的背影不滿地開口:“霍老爺,我今天來,是為了給我的兒討要一個說法,你一直站在那里擺弄那幾盆花草是幾個意思?” 霍修遠看都沒看他。
夏文河眼見著要發怒。
曲蕙蘭瞧見了,淡淡開口:“你想要什麼說法?這夏晚晚不是已經嫁給南蕭了嗎?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晚晚是晚晚,是,我也不打算瞞著你們,如今懷上霍南蕭的孩子,霍家也該有點表示。”
夏文河回答。
曲蕙蘭在心中冷笑,面上卻依舊掛著和悅的笑容,目越過夏文河,落在夏晚晚的上,問:“晚晚,你也算是南蕭的妻子了,怎麼能讓這種事發生?” “我……”夏晚晚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心中十分為難。
曲蕙蘭說:“看來你也是沒打算自己來理這件事了。”
夏晚晚說:“抱歉。”
夏文河不高興地沖著夏晚晚呵斥:“這跟你有什麼關系?用得著你道歉?做錯事的是他們霍家的人,要道歉的人也應該是他們。”
“別說了。”
夏晚晚忍不住提醒。
夏文河卻兒不把的警告放在心上,反倒是十分悠閑地朝霍修遠問:“若非聯系不上霍南蕭,我們也不會找到這里,外面的新聞你們也看到了,今天剛從醫院出來,確定已經懷上霍南蕭的孩子,我希雙方能夠坐下來好好談談怎麼解決這件事。”
“沒什麼好談的。”
霍修遠打斷了他的話。
夏文河眉頭皺;“你什麼意思?這孩子可是霍家的。”
霍修遠說:“又不是我的,找我做什麼?” “霍南蕭是你的兒子,肚子里的孩子是霍南蕭的,自然就是你的孫子孫,如今霍南蕭躲起來不肯給說法,您這個做長輩的總該給我們一個答復,若一直裝聾作啞,傳出去也不好聽,丟人的也是整個霍家。”
夏文河冷哼一聲。
霍修遠索將手中的花瓶擺弄好,語氣淡然:“霍家從來都不是靠臉面做生意,我何須在乎這些?” 夏文河質問:“這可是霍南蕭的孩子!” 霍修遠:“我已經有三個孫子孫了,其他的孩子也不打算認,你若是舍不得,大可以自己養,夏家也不缺這點錢,若是你愿意,讓孩子跟你姓也沒問題。”
“這怎麼可能!”夏文河激得跳了起來,他說:“這是霍家的孩子,憑什麼要我來養?” 霍修遠說:“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若是不想養,就丟給孩子的母親,現在的法律可是規定好了,孩子誰生的誰養,難不你還指我這個隔了輩的人來養這肚子里的野種?” 此話一出,惹得夏暴怒。
本就因為霍南蕭避而不見惱怒的夏哪里忍得了對方說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種? 可是花了好大一把勁才懷上的孩子,這孩子是夏家的未來,更是的未來,后半輩子的富裕生活就靠著這個孩子了,霍修遠憑什麼這麼說? 夏著脾氣,很嚴肅地說:“霍老爺,話不能這麼說,夏寧夕的三個孩子如今都記在陵家的名下,與霍家早就沒有了關系,而我肚子里的孩子確實是霍南蕭的。
那三個孩子都不在霍家養長大,未來未必會把你這個爺爺放在心上,也未必會把霍家當一回事,可若是我的孩子順利出生,霍家可以隨便接回來養,可以從小看著孩子長大,未來孩子必然非常孝順,照顧你們安晚年。”
在告訴霍修遠,夏寧夕的那幾個孩子不靠譜,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霍家的希。
雖然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離譜,可說的也確實沒錯,拋開星星和初初不談,就連霍淵都不愿意回霍家生活,霍修遠想要過上兒孫滿堂的生活還得靠夏,至生出來的孩子愿意給霍家來養。
但這個答案并未得到霍修遠的回應,很顯然,他不在乎這些。
旁邊杵著的夏晚晚都忍不住為夏到尷尬,不明白夏一個一無所有還面掃地的下位者,怎麼好意思要求這些?該不會認為自己懷孕了就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了吧? “,夠了,別說了。”
夏晚晚很嚴肅地開口。
夏白了一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夏晚晚說:“霍老爺說的沒錯,孩子不是他的,南蕭若是不愿意認這個孩子,生下來還需要我們自己來養。”
夏覺得這是胳膊往外拐,眼神忽然變得很凌厲。
可夏晚晚兒就不管的眼神警告,繼續說:“既然南蕭不在,那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等南蕭回來了,我們再找他商談孩子的事也不遲。”
霍修遠對的態度還算滿意,不屑地瞥了一眼夏:“聽懂你姐姐的話了嗎?出去吧,別在這里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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