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被親妹妹無恥的臉給氣得險些吐,憤恨至極。
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但凡有一點良心的人都該知道夏寧夕這一次為了救夏晚晚費了不心思,怎麼著也得有點恩之。
夏晚晚本來就覺得對不起夏寧夕,這會兒看到自己的親妹妹不要臉地將臟水全部潑在夏寧夕的上,只覺得渾一怒火在沸騰,整張臉都火辣辣的,強忍著怒火說:“這件事和夏寧夕沒有任何關系。”
“那就是姐姐自己不小心墜樓,以后你可要小心一點,你都不知道,你出事之后外面傳起很多謠言,全都是些不堪耳的話,這次記者都在,也好當面與記者澄清,避免造不必要的影響。”
夏把退路都想好了。
夏晚晚這一次只能著頭皮吃了這個悶虧。
誰讓夏晚晚那麼蠢,一聲不吭的離婚,有今天也是活該。
反正霍南蕭是不會再要夏晚晚了,一個殘缺的軀,生活不能自理,后半輩子只能靠著夏家的人幫襯,夏斷定這個時候夏晚晚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然而一切也正如夏猜想的一樣,心中雖然有怒火,可還是將滿腔的憤恨給了下去。
“好,這件事我會和記者澄清,你可以走了。”
夏晚晚態度十分冷漠。
夏微微一笑,卻沒有離開,明艷的笑容中滿是溫:“我還要留下來照顧姐姐,還不能走。”
“不需要。”
夏晚晚十分強。
夏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得的笑容,眉眼之中更是化不開的溫。
這做作的樣子把夏晚晚惡心得只想吐,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夏文河也不想讓兩個兒鬧得太難看,上前拽住夏的胳膊,說:“你姐姐想休息,你就讓休息,別在這里打擾。”
“好吧。”
夏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夏離開病房后直接把記者走了,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是夏晚晚自己不小心墜的樓,與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夏文河也與夏保持一致的說法,外界的人雖然懷疑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至于病房的夏晚晚,禮貌地與夏寧夕道謝之后就想讓所有人離開,夏寧夕也不打算逗留,轉離開的時候發現臺的窗簾下面藏著三顆小腦袋。
夏寧夕裝作沒看見,繞到隔壁病房。
三小只察覺到被發現后立馬爬了回來。
司機一臉歉意:“抱歉,我沒看好他們。”
“沒事,你先下樓吧。”
夏寧夕沒有怪罪司機,狠厲的盯著三胞胎,問:“我的話也不聽了?” 星星連忙搖頭:“我沒有不聽媽咪的話,我是擔心媽咪一個人會欺負。”
“我一個大人能什麼欺負?”夏寧夕反問。
星星說:“那個夏明顯是想往媽咪上潑臟水,我們擔心媽咪,所以才跟著一塊過來。”
夏寧夕說:“我知道如何應對,反倒是你們,私自竄,萬一被有心人抓住你們就慘了。”
“不會的,帝城很安全,不會有壞人的。”
霍淵連忙解釋。
夏寧夕說:“錯了,這世上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霍家有錢,綁走你們三個隨隨便便就能勒索幾個億。”
“我們這麼值錢嗎?”初初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夏寧夕:“這還是往了說。”
“那我們下次小心一點。”
初初點頭答應。
至于兩個哥哥,傻乎乎的睜著大眼睛,一臉無辜,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多可憐似的。
夏寧夕掐了掐他們的耳朵,說:“你們是哥哥,應該照顧好妹妹,可你們沒有做到,反倒是帶著妹妹四跑,你們能爬墻,可初初小胳膊小萬一摔傷了怎麼辦?” “對不起媽咪,這都是我的主意,我錯了。”
星星低著頭道歉。
霍淵也連連點頭:“我也錯了,媽咪,我也錯了。”
看著三個人認錯的態度十分良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你們都錯了,我也就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了,回去吧。”
“好。”
三小只重重的點點頭。
一家四口一道下了樓,在地下車庫遇見了同樣準備離開的夏與夏文河。
夏停下腳步,主與夏寧夕打招呼:“好巧。”
“嗯。”
夏寧夕淡淡應了聲,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
夏說:“怎麼帶著三個孩子一塊下的樓?剛才他們也上去見霍了嗎?” 夏寧夕沒有回話。
夏說:“我可真羨慕你,一生就是三胞胎,兒雙全,可惜了晚晚姐,命運多舛,若是也能有個一兒半或許就不會被霍南蕭拋棄了吧。”
把夏被離婚的原因全部歸咎到沒有孩子,暗諷夏寧夕是靠著三個孩子才攀上霍南蕭,討霍家兩老的喜歡。
夏寧夕笑了笑,好看的眉眼中盡是不屑:“你不也懷孕了?也生個三胞胎就好,霍家一定會同樣重視你的孩子。
不過,你也不必跟我比,我的孩子都記在陵家名下,也不打算把他們的養權給霍家。”
夏有些高興:“真的?” 夏寧夕看著的肚子,微微一笑:“自然是真的。”
“霍家給你的東西確實不了,看來你也不是個貪心的人,懂得知足的人很,你也是其中一個,既然如此,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你也不會手,對嗎?”夏話中有話。
夏寧夕:“我對你做的腌臜事不興趣,但這一次你險些害死夏晚晚,還想潑我臟水,你該如何解釋?” “合理懷疑,并非有意為之。”
夏淡淡開口,從頭到尾都不承認自己才是那個兇手。
這虛偽做作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是惡心至極, 夏寧夕渾的氣息都冷了幾分,覺周圍的空氣都因為夏的存在臟得徹底,拉著孩子就上了車。
“寧夕,回家坐坐吧?”夏文河主邀請。
夏寧夕拒絕了:“不必了,我可不嫌命長。”
“你這話說得……還能害了你嗎?”夏文河不太高興。
夏寧夕說:“這誰知道?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胡說八道,你妹妹還沒結婚,我不允許你隨意編排。”
夏文河了怒。
夏寧夕冷笑:“這樣子也沒打算結婚吧?到時候孩子一生,直接賴上霍南蕭,要幾十個億的養費,隨隨便便的事,這可比結婚劃算多了,不是嗎?” “你怎麼能這麼小心眼?的孩子也是你的小外甥,作為長輩,你怎麼能夠對這個孩子有如此大的敵意?當初若不是盡心竭力的為你照顧霍淵,他早就死了,你不激也就算了竟然還挖苦,與白眼狼有什麼區別?”夏文河憤怒地訓斥。
夏寧夕說:“我為什麼要激?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臉教育我?” “我是你的父親!是你的長輩,我就有資格教育你!你看看你如今這尖酸刻薄的樣子,哪個男人看得上你?”夏文河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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