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晏城都被韓沐森給蠢笑了,忍不住嘲諷他:“你還好意思說夏蠢?難道不是你們兩個一起設計的?夏沒功還不是有你的原因,但凡你將事理清楚,也不會讓人鉆了空子,這夏也是慘,好好的一枚棋子這下算是徹底毀了,沒找你鬧?” “有什麼好鬧的?也得我愿意搭理才行。
現在是什麼份?我還需理會?”韓沐森不屑地嘲諷一聲。
夏現在的名聲都臭了,所有人都知道夏做的那些腌臜事,也知道這輩子是不可能再翻了。
韓沐森當然會第一時間把夏一腳踹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不必留著。
但是,眼看著霍南蕭的日子越過越好,韓沐森心里又不大舒服,他想想自己坐的那幾年牢,越想心里越難,憑什麼他過了那麼長時間不人不鬼的日子,霍南蕭反倒是混得風生水起? 這換誰心里能舒服? 韓沐森說:“你難道咽得下這口氣?” “我有什麼咽不下的?”厲晏城反問。
韓沐森說:“那夏寧夕跟別人跑了,你咽的下這口氣?” “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厲晏城臉上那淡淡的神立刻消失不見了。
韓沐森:“既然你也看不慣霍南蕭好,我也看不慣,不如我們聯手?” “你想怎麼做?”厲晏城反問。
韓沐森:“把他的老婆孩子都殺了,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厲晏城皺眉:“你瘋了?” “我認真的。”
韓沐森很嚴肅。
厲晏城:“你可以霍南蕭,但夏寧夕,你不能,那幾個孩子你更不能,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這人真是腦子有坑,夏寧夕又不嫁給你,孩子也不是你親生的,你管這麼多干什麼?對你有什麼好?夏寧夕的存在反倒是讓霍南蕭更舒坦,想讓他痛苦,就得讓他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韓沐森深知這一個道理。
厲晏城:“你這麼聰明,不如我把這個消息告訴霍南蕭,順便也讓陵家的人都知道你的意圖,既然你這麼有本事,想必也能承住兩家的怒火。”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韓沐森立馬急了,他很生氣。
厲晏城:“你怕什麼?你膽子不是大的嗎?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你都敢對小孩子手了,也不怕被人報復吧?” 雖說厲晏城看不爽霍南蕭,但他再看不爽對方,也不可能拿孩子來做文章。
稚子無辜,這麼簡單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韓沐森活了這麼多年還弄不清楚這個道理嗎? 厲晏城生氣的,也覺得沒有繼續留在這里的必要了,他看了一眼韓沐森不太好看的臉,說:“有本事就在生意場上贏他,不要想著這些謀詭計,你能想到的東西,霍南蕭也能想到,若是讓他抓住把柄,你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
“都是生意人,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當年你坐牢,也并不無辜,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把這些恨都施加在一個無辜人的上,可不是一個男人能做出來的事。”
留下這一句話后,厲晏城轉離開。
韓沐森憋了一肚子的火,被厲晏城這麼罵,心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腳踢翻了桌子。
厲晏城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但也看得出來這家伙現在是個什麼心思。
他不放心韓沐森,擔心這家伙會想不開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只能提前將這個消息告訴陵宵。
夏寧夕現在是陵宵的妻子,陵家有保護夏寧夕的義務,他相信陵宵可以做好應付的準備。
至于厲晏城,正好閑著沒事做,也找不到借口去見夏寧夕。
來韓家這一遭,厲晏城找到了借口去給夏寧夕通風報信,大晚上開著拉風的超跑來到夏寧夕上班的地方,坐著等他下班。
原本夏寧夕是要自己開車回去的,在門口被厲晏城的超跑堵住了路,才知道他找自己有事。
“上我的車。”
厲晏城很干脆,拍了拍車門。
夏寧夕說:“有事直接說。”
“請你吃宵夜。”
厲晏城說。
夏寧夕:“不,不吃。”
“有消息要告訴你,你若是不去,我就不說了,這關乎你孩子的安全,你確定不跟我走?”厲晏城反問。
夏寧夕思考了半響,最終還是上了厲晏城的車。
這家伙在附近找了一家不錯的酒吧,提前點好了飯菜,帶夏寧夕上了樓。
夏寧夕沒什麼胃口,也不,就坐在厲晏城對面,看著他吃。
“說吧,有什麼消息?”夏寧夕問。
厲晏城說:“剛才去見了韓沐森,他原本計劃從夏來對付霍南蕭的,現在計劃落空了,他很生氣。”
“所以他打算拿我開刀?”夏寧夕反問。
厲晏城:“你很聰明,他的確打算這麼做。
你知道他的為人,應該清楚他這樣的人做事不計后果,他坐了幾年牢,心里已經變態了,就想拉霍南蕭下地獄。”
夏寧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問:“韓沐森既然能主找你就說明想找你合作,他都想殺人滅口了,那麼你呢?你打算怎麼做?是否要站在韓沐森那一邊,跟霍南蕭作對?” “自然是要跟霍南蕭作對的,但是,生意場上的事,我不會牽連你和孩子,我和霍南蕭之間的恩怨也跟你和孩子沒有關系。”
厲晏城輕笑。
這一點,就是他與韓沐森的不同。
韓沐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毀滅敵人所有珍惜的東西,他會想著對霍南蕭在乎的人手。
厲晏城雖然也會利用夏寧夕,但他絕對不會要夏寧夕的命。
他看著窗外的夜,說:“陵城的風景也的,可我聽說,陵宵與你沒有任何,他總有一天不會再護著你,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個對象?” 夏寧夕微微一笑:“比如?” “考慮一下我?你嫁給我,韓家就不會再把壞主意打到你的頭上,正好我也喜歡你。”
厲晏城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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