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沒想到自己剛剛醒過來,霍南蕭來看不是關心,而是第一時間撇清關系。
問:“我們之間除了錢就不能談別的了嗎?” 霍南蕭沒有說話,但卻是默認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霍南蕭很激夏晚晚救了初初,所以他會提供相應的補償,可除了這些之外霍南蕭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給的。
他其實很清楚夏晚晚最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夏晚晚打心底是很希能夠重新回到他邊。
但這些事霍南蕭都不想再提。
夏晚晚也很清楚他的態度了,無奈地苦笑了一聲,問:“如果找到了,你會怎麼置?” “給警察,該怎麼理不是我說的算。”
霍南蕭語氣冷淡。
夏晚晚說:“這段時間一直有和韓家的人聯系,雖然我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次火宅有韓家的人手,但他們一定在背后推波助瀾了,或許你可以往這個方向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答案。”
“好。”
霍南蕭答應了。
病房陷短暫的沉默。
夏晚晚傷得很嚴重,心也不好,躺在病床上休息,也沒有再理會霍南蕭。
霍南蕭給夏晚晚安排了24小時的陪護,離開重癥室。
夏寧夕已經帶著三個孩子回家休息了,陵家也安排了保鏢保護夏景澄,一切看似回歸了平靜,但這件事并沒有解決。
火宅現場不人都了傷,還有人因此住了院。
最倒霉的人還是厲晏城,他本來就沒想著要來參加滿月宴,后來還是抱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去了,結果被嗆得肺炎發作,人也掛了兩天藥水。
霍南蕭找上厲晏城時發現他的況也沒好到哪里去,原本要問出口的話生生卡在了嚨里。
“你來干什麼?”厲晏城也沒想到會在醫院遇到他。
霍南蕭說:“晚晚在樓上住院。”
“那你去住院部,來我這做什麼?”厲晏城十分警惕。
霍南蕭說:“發生火宅時你在哪?” “你不是想問我在哪,而是想看看我有沒有作案的機,我現在人是怎麼樣的你也看到了,我若是真的有作案的想法也不可能讓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厲晏城冷哼一聲。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猜不出霍南蕭心中的想法。
他們兩個又是從小一塊長大,有些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彼此心里在想什麼。
厲晏城知道,霍南蕭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只不過他還不敢確定,找上自己也只是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同謀。
若不是厲晏城這會讓上還掛著藥水,霍南蕭肯定會懷疑厲晏城也參與其中。
厲晏城郁悶的:“你不去找韓沐森的麻煩反倒是來找我,你腦子有病吧?” 霍南蕭說:“他沒有讓自己的人手。”
“那不是廢話?做過一次牢的人可沒有這麼傻,他只會讓其他人手,這些人還都是從境外過來的,算算時間這些人應該已經出國了。”
厲晏城掰著手指數時間。
霍南蕭走到他對面坐下,看了一眼厲晏城正在打點滴的手,問:“好些了嗎?” “你今天怎麼回事?竟然想起來關心我?你還不會是殺了我爸媽吧?”厲晏城臉都變了。
除了這個,霍南蕭也不可能忽然關心他。
但他的問題卻得不到回應。
厲晏城憤怒地扯下手背上的針管,朝霍南蕭沖過去,一把抓住霍南蕭的服:“我可沒你父母!” 霍南蕭輕笑:“他們沒事。”
厲晏城松了一口氣,滿臉警惕地盯著霍南蕭:“那你找我干什麼?有事?” 霍南蕭說:“當年我出事時你也在現場,對吧?” “是又如何?”厲晏城反問。
霍南蕭說:“夏也在,對嗎?” 厲晏城眼神暗:“你想問什麼?” “當初救我的人,是不是夏寧夕?” 霍南蕭沉默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
這些年他一直很激夏晚晚,為了夏晚晚尋遍良醫,甚至為了夏晚晚一次次辜負夏寧夕,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愧疚與虧欠,他始終認為欠夏晚晚的東西這輩子都還不清。
可現在霍南蕭發現他虧欠最多的人竟然是夏寧夕時,復雜的心再一次到良心的譴責。
他知道厲晏城一定清楚所有真相,只有他才清楚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厲晏城呢? 他面對霍南蕭的質問時一言不發,最后甚至笑了出來。
霍南蕭說:“你笑什麼?” “誰告訴你的?”厲晏城質問。
霍南蕭說過:“夏。”
厲晏城冷笑:“果然是。
不管當年的真相如何,夏晚晚救了初初是事實,這一點你推不掉。
已經傷這樣了,垮這樣,不會再有人要了,你若是有點良心,就好好照顧夏晚晚。”
“這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
霍南蕭面不滿。
厲晏城說:“那你還想聽什麼?夏寧夕已經結婚了,過去的事也已經過去了,你和之間不可能再有未來,我勸你不要再奢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霍南蕭說:“你怎麼就能肯定我們不會有未來?” “因為你不配。”
厲晏城譏諷。
霍南蕭眸一冷。
厲晏城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其實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救你的人是誰,夏寧夕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你傷的位置,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忘了當初的一切。”
“當初救你的人是個孩,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你沒有去問任何人,也沒有來找我要答案,是因為你早就清楚了救你的人是夏寧夕,你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厲晏城很清楚霍南蕭的眼睛有多尖。
他若是真的想知道當初救他的人是誰,完全可以調出事發時郵上的視頻一遍遍查看。
厲晏城這麼一個外人都可以通過外部形象去確定一個人。
霍南蕭與夏寧夕朝夕相這麼多年,還共同孕育了幾個孩子,他難道就認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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