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發隨機簽到條件,請問是否簽到?】
聽到腦子里傳來的系統提示音,李乘風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也會發簽到條件,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對母子,臉上出和善的笑容,同時在心中默念‘簽到’。
【簽到功,宿主獲得《小銷魂劍》,請問是否領取?】
“《小銷魂劍》?”
李乘風似乎聽過這門武功,不過他沒有細想,直接在心中默念‘不領取’,然后蹲下,看向那滿臉戒備的婦人,將手中的燒掰下一半,笑道:“大嫂,我這燒吃著有些膩,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半只換你一些干糧?”
婦人看著滿臉笑容的李乘風,又看了看懷中不斷吞口水的兒子,然后從前的包袱里面拿出一塊干餅,遞給李乘風,激道:“小孩子饞,多謝小兄弟了。”
“不用客氣。”
那婦人雖然臉上激,但目中卻滿是戒備,李乘風意識到對方不想過多和他流,便笑著說了一句,將半只燒遞給,又從手中接過干餅,然后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婦人接過李乘風的半只燒后,并沒有馬上給懷中的孩子吃,而是先撕下一塊放在自己里,慢吞吞的嚼了許久,婦人才將里的吞下,然后才把手里的燒遞給孩子。
“謝謝娘!”
小孩開心的從婦人手中接過半只燒,大口的吃了起來。
那婦人的舉被李乘風看在眼里,但他卻并未在意,只是靜坐在那里,準備將之前簽到獎勵的《小銷魂劍》領取出來,看一下這門功夫到底是什麼的時候,他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門做《小銷魂劍》的功夫。
不過,就在李乘風準備領取的時候,突然覺到有兩撥人正在一前一后,飛快的朝著這座山神廟的位置飛馳而來。
“有意思,一個宗師,四個當世一流,都是沖著這對母子來的嗎?”
李乘風目一轉,瞥了一眼不遠的那對母子,那朝著山神廟趕來的人明顯是沖著這里來了,而對方不可能是來找他,那麼來人的目標就只能是這對母子了。
李乘風從進這山神廟的第一眼,就看出了那人有著當世一流的修為,后面又從上刷到了《小銷魂劍》這種武功的時候,就對的份有所猜測。
武明帝國境,有一個名「自在門」的門派,門主韋青青青是一位大宗師境強者,他創建的「自在門」依附于武明朝廷,執掌監察江湖門派的「六扇門」,因為六扇門是捕快衙門,所以執掌六扇門的韋青青青也被武明江湖中人稱為「捕神」。
韋青青青年輕時曾是冠絕天下的一代奇俠,一本領比李乘風所在的逍遙派還要繁雜,他在宗師境時,曽得「太極宗師」張三點撥,自創「自在神功」后一舉大宗師境,創立自在門后加武明帝國,執掌六扇門。
韋青青青坐下有四大弟子,分別為大弟子「懶殘大師」葉哀禪,二弟子「天居士」許笑一,三弟子「六五神侯」諸葛正我(真名諸葛小花),四弟子「元十三限」元限。
這四人在六扇門任職四方總捕,因此也被江湖人稱為「四大名鋪」。
武明朝廷六扇門的四大名捕中,葉哀禪、諸葛正我和元限都是宗師境修為,唯有許笑一因天資有限,基薄弱,瘦小多病,后又遭仇家暗算,傷了經脈基,導致他難以在武功上有絕高的修為。
但在四師兄弟中,許笑一的機關、陣法、奇門遁甲研究最深,一手段施展出來,便是一般的宗師境武者也難與之匹敵。
李乘風從那人上刷到的《小銷魂劍》,便是四大名捕中的老二,「天居士」許笑一的看家本領之一。
“四大名捕嗎?有意思!”
李乘風應到那兩撥人快要來到山神廟時,不聲的靠在墻上,暗中施展斂息,然后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不多時,一名穿白,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走進山神廟中,目直接落在那對母子上。
這男子名許天,綽號「天有」,是「天居士」許笑一的兒子。
“哥!~”
那婦人,也就是許天的妹妹,許青看到這許天后,馬上站起來,朝他呼喊道。
“小妹。”
許天看到妹妹時,臉上也是出了親切的笑容,但當他看到許青旁的孩子是,表立刻又沉了下來,一臉嫌棄的說道:“小妹,你帶著這孽種來做什麼!”
“哥,你別這樣。”許青看到許天臉沉,馬上哭著說道:“玄冥已經死了,我們母子被人追殺,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和父親求救的。”
“什麼,歸海玄冥死了!”
聽到許青的話,許天臉驟變,馬上問道:“他怎麼死的?”
“不知道。”許青飲泣吞聲,道:“幾年前,白蓮他突然將重傷的玄冥送回家,那時他渾是傷,左臂也被人斬斷,全靠一口真氣吊著命,我問他是誰將他傷那樣,他也不說。
不久后,玄冥重傷的消息傳了出去,沒多久就有人想要暗中奪取他的武功,當時玄冥為了保護我們母子,拼著最后一口氣于那些人同歸于盡,他死后,我走投無路,只能帶著百煉來找你和爹爹。”
一旁,李乘風聽著這兩兄妹的對話,臉卻是變得古怪起來。
“昆侖魔教,如果我沒搞錯的話,那人口中的歸海玄冥,應該是那個黑蓮護法吧?他兒子做歸海百煉,這就有意思了。”
“沒記錯的話,歸海百煉應該是天下第一里面,歸海一刀的父親,四大名捕和天下第一嗎?”
“難怪那時候我從那個黑蓮護法上刷到《阿鼻六道》刀法的時候,覺有些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下第一里面的歸海一刀祖傳的最強刀法《阿鼻道三刀》,應該就是缺了三刀的《阿鼻六道》了。”
想到這里,李乘風看向那對母子,心中暗道:‘說起來,幾年前打傷那位黑蓮護法,也就是歸海玄冥的人,不就是我嗎?現在又在這里遇到他的妻兒,這緣分還真是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