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過來了。
——眼皮耷拉著,眯著一雙眼,定定地看了他們許久。
那時清遠一手落在腰際,隻是瓣刮過姐姐的耳尖。
低垂下眸子,輕慢地回看。
“怎麼了,爸?”他還依著的耳邊吐息,聲線抹上了磁。
淩思南真的被他這樣的放肆嚇到了,努力推他。
淩邈早已渾渾噩噩,按著額角蒙作疼的頭,昏暗模糊的視線裡,是半疊加的恍惚重影。
“你們鬨什麼……”他不耐地冷哼,隨後閉上眼按眉心。
淩思南的心臟都被提起來了,下一刻卻真正驗到了弟弟的膽大妄為,他居然……
餘滯留在父親上,的舌頭卻抵上的耳屏,膩地打著圈。
“我在……”耳道裡都是清晰的攪聲,連下的手指也跟著攪起來。
他的舌尖深的耳,細膩地舐宛如工筆描摹,“……告訴姐姐……”
毯子下的手隨之,和舌頭一樣,抵著那粒微紅漸的小核,**地勾著圈。他的指紋算不上糙,可卻很敏,指腹在脆弱的尖頭,每一次攢都激起一陣痙攣。
“唔……”淩思南咬住了下,整個人都癱在了沙裡,聽他不不慢地回答父親,自己在給姐姐科普大伯這些年怎樣的惡形惡狀。
莫名其妙的邏輯。
但醉鬼不講邏輯,他也冇必要講。
很明確的是,這個說法順利地轉移了父親的注意力——原本就抱著一肚子對大哥的怨懟,兒子的同仇敵愾的行止深得他意,淩邈半仰靠在沙上閉目養神,斷斷續續地、天花墜地悉數大哥淩隆的種種罪狀。
然而哪有人在聽?
“……嗯……唔——”淩思南咬著牙抬起頭,破碎的聲音掩蔽在手心後。弟弟中指已經離開了花核,向下遊弋,探進了兩片合的**之間,甬道裡氾濫的早就浸了睡,他的指尖勾進乎乎的口,出惹人赧的水漬聲。
怎麼可能還坐得穩,一隻手固執地堅守毯子的最後底線,另一隻手早就攀上他的肩頭,要扶著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力倒下去,子因為異侵努力往後繃收攏,卻怎麼也還是逃不過他指節挑起的熱,反而像是主抬起部套弄似的,鼓搗出幾不可辨的嘖嘖聲。
聲音細微卻讓無法忽視,可他卻不時應和著父親的醉話,一切雲淡風輕。
如果爸爸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
會現的吧?
如果……的意識有些遊離,甚至分不清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還在現實裡,因為這一幕對而言本太過虛幻。
他眉眼中醞釀著笑意和濃鬱的**,這一秒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輕輕地吻了吻的耳垂,“舒服麼……寶寶?”
年口中嗬來的熱意撲得淩思南子骨一,哪有餘暇看他,一雙眼趕忙鎖在父親上,生怕他突然張開眼現和弟弟的。
可惜深陷在他佈下的陷阱,就是一隻被網兜越收越的飛蛾,每一步求生驅使的掙紮,都讓距離被“吃掉”更進一步。
“寶寶怎麼了?這麼……”促狹的低笑隨著舌頭送進耳中,“……想要哥哥……”上一秒慵懶地用薄的耳骨,下一秒膩的舌就過了耳屏,“……**你麼?”
淩思南隻覺得弟弟這句話質惡劣得讓人指,占了的便宜還想占神的便宜,所以打定主意不想搭理他。
隻是這段時間以來,有的配合,他在這方麵的技藝顯然更進了,對的悉讓他輕鬆地索到膣道g點,指尖在那一小塊上急地頂弄。
天。
淩思南不住咬著牙關,差點溢位——幸好還是忍住了。
或者說……捂住了。
真的不想形容此時此刻神經裡過電似的快有多舒服,那樣清遠一定會變本加厲。
可是……
刺激像是花火,一朵又一朵地向全的神經末梢開綻,將變**的俘虜。
他自然不滿意,頑劣地咬了咬,目虛浮地撇向已經漸漸冇了話音,又不閉著眼搖頭晃腦的父親,還故意一邊著的g點一邊壞心提醒——
“我當著爸爸的麵,在用手指**我的姐姐……”
跟著淩清遠的目看去。
“你說他要是看見……”他輕哂,“會不會要了我們兩個的命?”
要死大概也隻有我死吧?
淩思南想。
會作為一個勾引正直弟弟的狐狸被打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要死也得一起死啊,姐姐。”
意料之中耳邊傳來的微鼾聲,讓他輕佻地勾笑起來。
一直以來規矩的左手,終於重新覆上了的口,修長的手指屈起指節,將的睡領口一寸寸往下拉扯。
“清遠……”淩思南終於鬆開口,水潤的間吐兩個字節。
目漉漉地,像求饒,又像求歡。
“試一試吧?”他偏頭,清朗的年麵孔下,是恣肆的狂。
“試……什麼?”尚未回過神來,低頭看他的手指勾下了彈睡寬大的領口。
寬領隨著他的撥弄斜耷向一側,而雪白綿的**隨之躍眼簾。
本來也冇有穿。
他忽而騰起,彎起的左上沙,右手也按在腦袋旁的靠背上,彷彿矯健的獵豹微微弓起流暢的背脊,蓄勢待地,把囚困在下。
撲麵而來的迫讓進退維穀。
心跳狂。
“我想,在爸爸麵前和姐姐**。”
“看看我們會不會一起下地獄。”
他猛地低下頭,剝奪去下一秒說不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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