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倏地瞪圓眼睛,到瓣上的溫熱,小臉“騰”地便燒了起來。
卿絕原本只是想要證明一下他們的之親,可上那香甜糯的滋味卻引著他想要更多更多,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他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屋里所有人。
尤其是裕城,著拳頭,一雙噴火的眸子死死盯著面前親吻的兩人,整個人不停噴發著綠。
胤嶸眸中也閃過一抹詫異。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卿絕不近,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一接近人狂躁癥就會發作,從小就是這樣,所以他的宮里一個宮都沒有,甚至他的母妃都不能親近他。
可是這會兒他竟然能跟蘇汐月這般親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咳嗯!”蘇長青終于看不下去地重咳一聲。
蘇汐月回過神來,連忙俏臉通紅地從卿絕懷里爬了起來,赧地垂眸站在一邊。
卿絕斂去心底的旖旎緒,挑釁地看向裕城:“已經是你的皇嬸了。”
裕城瞬間氣得全冒火,如果不是卿絕是他的長輩,又狂躁之名在外,他這會兒只怕已經沖上去揍人了。
胤嶸眉頭皺,不悅地看向卿絕:“十一,你這樣不合規矩!”
卿絕已經看清胤嶸的態度了,知道今日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深吸了口氣道:“皇兄可還記得父皇當年賜給臣弟的那卷圣旨。”
胤嶸倏地瞇眼:“當然。”
這卷圣旨可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刺。
卿絕給月影使了個眼。
月影立刻會意地躬退下,沒一會兒便捧了一卷圣旨過來。
“臣弟想用這卷圣旨換蘇汐月為臣弟的正妃。”卿絕將那卷圣旨遞給胤嶸。
胤嶸震驚地看著卿絕:“這卷圣旨的價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朕勸你考慮清楚。”
“請皇兄全。”卿絕態度十分堅決。
胤嶸怔怔地盯著那卷圣旨。
他是真沒想到卿絕會為了一個人用掉這卷圣旨,要知道這卷圣旨甚至連江山都可以換到。
卿絕跟蘇家聯姻這絕不是他想看到的,可這卷圣旨同樣也讓他食不知味,寢不遑安。如今這卷圣旨就擺在他面前,收回這卷圣旨的機會可不多。
胤嶸思慮許久,終于接下了那卷圣旨:“看來十一是真心喜歡汐月這丫頭,你久不親,你的終大事,也讓朕頭疼啊,既然你中意汐月這丫頭,那朕就給你們賜婚了。”
蘇汐月怔怔地看著那卷圣旨,眼底滿是疑。
是什麼圣旨,竟然能讓皇上給和卿絕賜婚。
“父皇!”聽到胤嶸要給兩人賜婚,裕城瞬間急眼了。
胤嶸卻是理也不理裕城,只看著卿絕道:“婚期就定在一年后吧。”
“太晚了。”他似乎等不了一年。
“那就半年后。”
“一個月。”
卿絕這火急火燎的樣子讓蘇汐月忍不住臉紅起來。
胤嶸目幽深地看了眼蘇汐月,笑道:“一個月也太心急了,你親也是大事,不得好好準備準備啊,就三個月吧。”
卿絕到底沒再反對,三個月就三個月吧,也是該好好準備,不能委屈了人家。
胤嶸直接寫下了賜婚圣旨,當場給了兩人。
“多謝皇兄(皇上)。”兩人一起接了圣旨。
“父皇……”見胤嶸就這麼給兩人賜了婚,裕城急了。
只可惜胤嶸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你把蘇漫云帶回去,既然懷了孕,就讓留在誠王府吧。至于你的正妃,朕和你母后重新再給你尋。”
說著,又一臉倦意地看向眾人:“行了,你們都回去吧。”
“臣弟告退。”
“臣告退。”
卿絕和蘇長青一起躬告退。
等幾人一走,裕城便著急地看向胤嶸:“父皇,您怎麼就能給他們賜婚呢!”
見他還有臉說,胤嶸直接送他個大白眼:“誰讓你自己不知收斂!”
裕城頓時便有些心虛,不過還是不甘心:“那您也不能給他們賜婚啊,這蘇汐月是兒臣的正妃,若是真嫁給小皇叔,那豈不是了兒臣的皇嬸,這以后可讓兒臣如何自啊!”
這事要是了真,他還能出門嗎,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嗎?
胤嶸瞄了眼蘇漫云,言又止。
“臣告退!”蘇漫云立刻識趣地躬退下。
等蘇漫云走后,胤嶸才意味深長道:“你急什麼,不是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嗎?”
裕城瞬間便明白了胤嶸的意思,激地眉梢:“父皇的意思是……”
……
卿絕和蘇汐月,蘇長青一起從書房出來,便往二宮門去了。
宮人們看到卿絕紛紛行禮,等他們走遠,又忍不住竊竊私語。
“聽說王殿下今日搶了誠王殿下的親。”
“好像誠王殿下進宮告狀了,結果皇上非但沒有罰王殿下,還給王殿下和福禧郡主賜了婚。”
“這福禧郡主也是厲害,之前被賜婚給了誠王做正妃,這會兒又被賜婚給王了。”
“什麼厲害,我看是拎不清,這誠王可是正宮嫡子,是將來最有機會繼承皇位的,這福禧郡主有機會為未來皇后不珍惜,倒要嫁給王,頂多做個王妃,哪有皇后好啊!”
“我覺得王好,王長得比誠王俊多了。”
“俊有什麼用,王殿下壞了,誰知道他還能不能行了,我聽說王在戰場上傷了,那方面不行了。”
“你們別胡說,王那是不近。”
“是真的,我有個同鄉姐妹在王府當差,聽說王昨晚招幸了一個丫鬟,結果真就不行……”
蘇汐月耳里飄進那些議論,腦海里浮起今日給他按時他的反應,頓時便臉通紅地垂下了腦袋。
行肯定是行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為何不近,前世他好像也沒有娶正妃。
耳力超好的卿絕額角的青筋暴突,滿是殺意地橫了月影一眼。
月影瞬間嚇得半死。
他也不知道那些話是怎麼從王府流出來的,要命的,這是怎麼傳的,王爺怎麼就不行了?
卿絕瞄了眼蘇汐月,見這般模樣,便知肯定也聽到剛剛那些宮的議論了,的暴躁緒再次不控制地高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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