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還敢說勾引他,現在嚴重懷疑那些話的可信度!
上驚瀾英俊的臉上帶著幾不可察的戲謔,修長的手指緩緩抬起,掐了一把紅的快要滴出來的臉頰,“既然并非真心尊敬,往后對著本王不必用敬語,膈應。”
“……”
還不是真心想嫁呢,能不嫁嗎?
哼!
陸卿卿撇了撇,視線早不知道游弋到哪兒去了。上驚瀾眉心一蹙,著的下將的臉轉回來,眸冷冷的盯著的眼睛,“聽到沒有?”
“……哦。”
上驚瀾這才把放開,淡淡的轉離開。
溫暖的懷抱和腰間的溫度驟然消失,在這樣的深秋季節里,還是可以明顯到差別的。陸卿卿抱著雙臂轉過,卻見陸鎮遠站在門口,目一瞬不瞬的盯著。
頓時打了個寒。
四目相對,陸卿卿率先挽起笑容,乖巧無辜的道:“爹,您在這兒干什麼?”
陸鎮遠目沉沉,許久才開口,“卿兒,你跟我來。”
說罷,便冷冷的拂袖,轉進去。
陸卿卿看得出他現在很生氣,難道是因為柳姨娘的事?
抿了抿,加快腳步跟上去。
一路跟著陸鎮遠來到書房,陸卿卿還沒跟他打過道,不可避免的有些張,著手心泰然自若的站著,心底卻揣著不安。
“卿兒,你跟攝政王是怎麼回事?”陸鎮遠倒也沒賣關子,開門見山的道。
“爹,這件事,我真的不太清楚。”故作為難的把昨晚花園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挑揀了些不算重點,比如太后故意刁難、比如皇帝強行賜婚,大多數都是在撇清自己的關系。
陸鎮遠聽完的話,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就這麼簡單?”他皺著眉,目犀利的看著,“卿兒,你要想清楚,今日這道圣旨一下來,你就再也沒機會待在皇上邊了。”
陸卿卿微怔,難道陸鎮遠想讓宮為妃?
斂下眸,“兒知道。”搞不清陸鎮遠的目的,只好又補充道,“但有些時候,不由己。”
陸鎮遠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深沉的令人發怵。
良久,嘆了口氣,“你回去吧,這件事為父會想辦法。”
今日攝政王來這一趟似乎也不是要跟他解釋什麼,甚至沒有主提過昨晚發生的事,只是對卿兒著一子親昵,難道就只是為了宣誓主權?
或者,禮儀?
陸鎮遠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禮儀?攝政王對他?
絕對不可能!
“那兒就先告退了。”陸卿卿點頭離開。
奇怪的是陸鎮遠竟然完全沒提柳姨娘的事,不責怪也就算了、竟連半句叮囑也沒有,好像全然不關心,找來就只是為了圣旨而已。
而且,什麼想辦法?
是想辦法讓皇帝收回圣旨,還是讓不能嫁給攝政王?
陸卿卿踹了一腳面前的石子兒,從昨晚醒來開始遇到的人,好像每一個都有很多。
研究院首席醫師穿為被害落水淹死的商戶嫡女,生母早亡賤妾當家,惡奴猖狂庶妹陰狠,堂堂嫡女跪姨娘!再次睜眼,怯懦少女變狠辣嫡女,自帶逆天醫術,虐渣救人兩不誤。毀她容?班門弄斧!反手就讓你白麪生瘡,七竅流血!教她尊卑?祖宗堂前教你何為嫡女為尊!搶親事?渣男與你正般配,送你了!搞陷害?比演技誰怕誰,叫你自食惡果有來無回!正春風得意,不料惹上一尊邪煞神,剛救醒就斥她放肆,還要打斷她的腿!李若離表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萬萬冇想到,再見麵,煞神就畫風突變,化身哈士奇對她糾纏不休。從此她斂財,他善後;她殺人,他拋屍;她虐渣,他撒鹽,婦唱夫隨,京城最後一隻鵪鶉都被嚇禿了毛!很久以後,眾人詢問某煞神夫妻和諧之道,煞神霸氣放言,擲地有聲,“愛妃才貌雙全,以夫為天,最是賢惠,自是琴瑟和鳴。”躲在暗處的影衛們:王爺,要點臉,您昨夜跪榴蓮殼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東秦北子靖手握重兵,是個直男癌晚期患者。 “沈若溪,女人就應該乖乖待在後院,本王受傷了你給本王包紮,本王中毒了你給本王解毒,舞弄權勢非女子所為。” 說著便默默把自己兩軍兵符、王府大權都給了她。王府侍衛們無語擦汗 “沈若溪,女人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你以後要多在廚藝上下功夫。” 廚房裏的大媽望著剛被王爺剝完的蝦殼無語凝噎。 “沈若溪,女人就該以男人為尊。男人說一女人不能說二,你既然嫁給了本王,便什麼都得聽本王的。” 看著麵前一本正經跪在搓衣板上的某人,沈若溪:“你說的很有道理,獎勵你多跪半個時辰。”
玉姝穿書穿到了自己看過的小說,成了里面那個囂張跋扈,無腦的反派親媽。她瞅了下挺著的肚子和床邊還是小娃娃的反派,心里復雜的很。好在穿書前兩天意外有了個空間,里頭采買了一大堆東西,回去是不可能了,她心里給自己打個氣,決定努力種田養崽崽~只是那個原本斷腿回來然后會失蹤的丈夫,你看著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