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離開後,高山一家也出來,他們也得知了鍾紫菱被抓的消息。
“相公,這可怎麽辦?”高山妻子慌忙的問道。
“你先不要慌,小姐被抓了,恐怕老宅那些人會落井下石,小姐現在產業是安立命的本錢,你帶著兩個兒子在家中守住小姐的產業,不能讓那起狼心狗肺的人霸占了,我去找八爺夫妻,他們是小姐的大姨和姨夫,而且八爺有些門路,也許能想到辦法。”高山冷靜下來說道。
“好,那你快去,家中你就放心,小姐的產業,誰也搶不走,除非我倒下。”高山妻子堅定的說道。
“嗯,你們娘仨,小心!”高山拍拍兩個兒子的肩膀,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而後轉走向後院,卸下了馬車,騎著馬急忙的走了。
這時,鍾紫菱被抓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秀水村。
“二丫怎麽會被抓?”鍾長路震驚的站起來,看著帶來消息的大兒子。
“還用說麽?一定是那黑了心腸的鍾大郎,他害完我們不說,還要去害二丫……”長路妻在一邊說道。
鍾長路的眼睛慢慢的紅了起來,大吼一聲:“我娘的找他去!”
“混球,你不許去!”長路妻慌忙的抱住鍾長路的腰,大聲的喊道。
“我怎麽能不去,二丫對我們一家什麽樣,那是恩重如山,我怎麽能看著遭難!”
“你不看著能怎麽樣,你能鬥過鍾大郎,那個黑心爛肺的東西,連他親妹妹,他都下得去手啊。爹娘,大哥一家被他害什麽樣了,我不能讓你去啊,你想一想兒子想一想兒啊!”長路妻的眼淚打淥了鍾長路的衫。
鍾長路傻傻的站在哪裏,最後,他仰頭大吼:“啊!”
同樣的況還發生在鍾二太家。
鍾二太的重孫就是鍾紫菱救活的,聽見鍾紫菱被抓氣的要去找鍾大郎,可是兒子,孫子抱著唯一的,的重孫跪在的麵前,求看在重孫的份上,不要以卵擊石。
鍾二太最後無奈的選擇了沉默。
鍾紫菱恩惠最大的兩家都沒有勤靜,鍾家其他人,雖然知道鍾紫菱被抓的冤枉,也都選擇了沉默,人家恩的都沉默,他們頭幹嘛。
鍾紫菱被帶上了公堂,上座坐著知縣和鍾大郎。
“當!”木魚敲響。
“威武!”衙役喊堂。
一般的人早已經被嚇的跪在地上,而鍾紫菱依然淡定的樵著肚子。
新來的知縣姓米,是鐵鐵的三皇子黨,他知道三皇子要除了麵前的人,他自然要為主子分憂了。
“當!”狠狠的敲了一下木魚,然後威嚴的問道:“堂上何人?”
“鍾紫菱。”鍾紫菱淡淡的說道。
“為何上堂?”米知縣又問道。
“這話不應該問我啊,我是被告,怎麽知道原告要告我什麽?”鍾紫菱依然不繄不慢的說道。
而的回答讓米知縣一愣,該死的,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嚇的跪在地上,然後大呼冤枉麽?那時候他再嚇一嚇,事就好辦多了。可是這個鍾紫菱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大膽,本問你話,你敢不回答。”米知縣大聲的吼道。
鍾紫菱笑了:“知縣大人,你這是明堂,外麵很多人看著呢,太明顯了不好吧。”
米知縣再次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鍾紫菱的意思了,這是諷刺他以權謀私太過明顯了。
“大膽!”米知縣大聲道。
“大人是想要一直對研究我膽子大不大,還是要問案啊?”鍾紫菱在他的吼聲退去後,再次淡然的說道。
“我……”
“米大人,我堂妹說的不錯,你應該問案。”一邊的鍾大郎打斷了米知縣的話。
米知縣一愣,不解的看向鍾大郎,他不是三皇子的人麽?怎麽幫助鍾紫菱說話?
“問案!”鍾大郎冷冷提示道。
米知縣恍然大悟,對啊,現在是要問案啊,隻要鍾紫菱殺人的罪名立了,那就是在巧言舌辨也沒有用啊,是他糊塗了,居然執著與和鬥。
“來人,帶上原告,牛氏母子。”
鍾紫菱聞言淡然一笑,這個知縣是反應過來了。
不一會,那對母子被帶上公堂,他們目視著鍾紫菱,目中不是仇恨,卻是疚和心虛。
看來,他們的到來也不是自願的,難道有什麽苦衷?鍾紫菱心中暗暗的想著。
“下跪何人。”知縣大聲的問道。
鍾紫菱聽到下跪兩字心神一勤,上堂不跪,一個是因為有孕,一個是因為醫會醫者的份,由此可見,醫會的勢力蠻大的。
“回大人小民姓牛,大家我牛大。這是我母牛張氏。”跪在地上的那個男子戰戰兢兢的說道。
“牛氏母子,你是上堂來所謂何事?”米知縣打腔,走程序般的問道,習慣的一拍手中的木魚。
“啪!”
“威武。”沉魚一響,衙役堂,鍾紫菱見到這個陣勢不怕,可是不代表沒有見過世麵的牛氏母子不怕,尤其是牛大,嚇的趴在了地上,等衙役完堂。他還在哆嗦,沒敢說話。
“說啊!”米知縣不理解這一刻牛大的害怕,還大展威。
“啊!大人,不是您我來的。”牛大一嚇順口將真話說出來了。
這一句真話嚇呆了米知縣,氣壞了鍾大郎。
“胡說八道什麽,你自己來公堂告狀,怎麽是本大人來的。”米知縣大聲的辯解到,隻是,他辯解完,鍾大郎捂頭暗罵笨蛋,而鍾紫菱抿一笑,這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不是啊,大人,不是你要我……”
“米大人,你倒是一心為民啊,能明察秋毫,知道下麵百姓的冤屈,鍾大郎真是佩服啊。”鍾大郎打斷了牛大的話,再讓這個笨蛋說話,什麽事都抖出來。
“啊,是是,我一心為民麽,哈哈哈。牛大,你盡管說你的冤,有什麽給我說什麽,有一點造謠生事的話,本就砍了你。”
米知縣狠狠的說道,裏麵的威脅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