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就到了周日。
吃過午飯,大家就要返回深城。
張楚楚好說歹說,想把他們留下,再幹半天活。
付霜攤了攤手,指指兩個孩子:“明天早上還要送孩子們去學校,我是肯定要走的。”
赫顯忙不迭的接話:“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不方便,我送你們。”
看在孩子們的份兒上,張楚楚也不好強留,隻能由著他們倆帶著孩子們先回去,至於其他人,留下來再幹半天,乘夜裏的火車直接回學校。
赫顯和付霜帶著孩子上了車,張爸張媽叮囑了半天,讓他們一定要小心開車,注意安全,還給往後備箱裏塞滿了鴨魚瓜果蛋。
赫顯開車,付霜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養神。
“阿顯,可欣……你理好了沒?”
“嗯。”赫顯不想多說,懶懶道,“一套房,一百萬,送出國留學。不過不願意出國,那就算了。”
“隨吧。”
付霜到底是一個外人,沒立場多說什麽,為室友,唯一能做的,就是從中說和,為多爭取一些補償。
兩人換著開車,傍晚就到了深城,直接回綠楊水岸。
許暮洲知道付霜今天回來,下午沒去上班,特意在家準備了一大桌子菜。
見到赫顯也來了,男人擰了擰眉頭,十分不爽。
就是這混小子,害他失去福,再次回歸和尚般的生活。
一整頓晚飯,許暮洲就沒個好臉,尤其是赫顯跟他搭話時,那臉臭的,揭下來就能打棺材。
“阿洲哥,我哪裏得罪你了?”赫顯一頭霧水。
許暮洲懶得搭理他:“吃完趕滾蛋。”
“喂,阿洲哥,你這可就過分了啊!”
許暮洲丟給他一個白眼,拉起付霜就走。
付霜還以為赫顯又犯什麽錯誤了,回到臥室之後就問了一聲。
許暮洲黑著臉不回答,把摁在床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覺到男人呼吸急促,溫灼熱,付霜頓時明白了,磨著後槽牙狠狠地呸了一聲。
“那小王八蛋,簡直欠揍!”
這人生已經夠坎坷的了,赫顯愣是又給多挖了一個坑。
洗完澡,躺在床上,付霜累的簡直不想彈,沒多大會兒就迷迷糊糊,昏昏睡。
習慣的往許暮洲邊蹭了蹭,男人偏高的溫,就像一個天然的暖爐,充滿安全。
已經憋了很久的許暮洲,擰著眉頭黑著臉,強忍著媳婦兒半睡半醒間帶來的致命蠱。
付霜翻了個,半邊子在許暮洲上,往他腰上一架,手臂橫過他的膛摟著,整個人就像一隻樹袋熊,地著他。
男人的呼吸驀地急促起來,看看近在咫尺的紅潤臉蛋,不控製的一點點靠近。
廝磨、親吻,一點一點遊移侵占。
……
進的那一刻,許暮洲渾的每一神經都繃得死,隻要付霜有半點不適,他立刻全力退出。
男人屏氣凝神,兩眼死死地盯著付霜,留意著的每一分神變化。
迷迷糊糊的付霜,隻覺得好熱,整個人像是置火爐,從上到下都是沸騰的。
“唔……熱……”
轟的一聲,一熱直衝腦門。
許暮洲的理智,瞬間離家出走。
……
結束的時候,東方已經出了魚肚白。
幾乎整整一.夜的勞,饒是許暮洲力旺盛,也經不住疲憊的侵襲,連洗都沒顧得,渾的抱著早已經昏昏睡去的付霜,陷黑甜夢鄉。
砰砰砰砰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兩個孩子吃完早餐,沒見付霜和許暮洲下樓,過來門,了幾聲沒人應,就去找赫顯。
赫顯一聽,腦子裏一激靈,想也不想,就過來砸門。
然而,砸了半天,屋子裏的人就跟死了似的,半點反應都沒有。
小宇兒歎了口氣,皺著小眉頭,煞有介事的裝深沉。
“赫叔叔,別敲了。爸爸媽媽一定是在生小弟弟小妹妹,他們肯定累壞了,讓他們多睡會兒吧。”
小月兒一本正經的點頭:“赫叔叔,你送我們去兒園吧,爸爸媽媽太累了,肯定沒力氣送我們了。”
赫顯的臉黑得都快滴墨了,呼哧呼哧的大氣,腦子裏不控製的翻滾著火熱的畫麵,走馬燈似的。
他氣得狠狠踹了一腳門,掉頭就走。
兩個孩子連忙邁著小短快步追上去。
“赫叔叔,你等等我們呀!”
“赫叔叔,你怎麽了?你走那麽快幹什麽呀?”
赫顯不但沒停步,反而走的更快了。